也因為這事被皇家知道了,略有微詞,讓她二選一。
一個是外城的少主,一個是都城的皇太子,根本就不可比較,儘管不捨她要先選的依舊是皇家。家主得知葉柳純是外城少主,便起了籠絡之心,讓她去做說客,不行就下毒。
因為愛他,她不願下毒結果遭到了懲罰。
雖然最後還是下了毒,但她一次性就給了他一年的解藥,她是那麼的相信他,可他不但不領情,竟連自己身中劇毒也不管,一次又一次忤逆家主。為了不使事實暴露,引來葉家的報復,家主便讓她喬裝下毒,讓他秘密死去。
到了酒坊,她卻下不了手,躊躇離去。
任務失敗,又遭到了嚴厲的懲罰,幾天都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家主才改變了主意,將收藏已久的胭脂淚拿了出來,她喜極而泣,不管如何他與她都修成了正果,不是嗎?最重要的是,她為他受過的苦,總算是值得了。
雖然關係暫時不能曝光,但等家主完成了大業,她便可以為他正名。
她匆匆趕了過去,想要告訴他這個好訊息,一同與他分享這份喜悅。想到從今以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她無比興奮,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可她剛進門,就被打暈了,醒來時葉柳純早已不見了蹤影,守著她的是那個又老又醜,讓她倒盡了胃口的老安。一句‘少主正與少主夫人洞房中’將她氣了個半死,卻也明白一切恐怕再也無法挽回。
不放棄的繼續尋找,卻聽到了他回來了的訊息。
那一滴淚痣告訴了她結果,怨恨橫生:“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而且你也喜歡我,不是嗎?可為什麼你選擇的卻是不知哪裡來的野女人?我對你那麼好,為你受了這麼多的苦,你卻背叛了我,葉柳純你該死!”
葉柳純腦中閃過一張滿是怒氣的小臉,手指一動,悠揚的琴聲再次響起,輕輕一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對她一見鍾情,以身相許又如何?至少,我覺得她比你好。”
不沉迷於色,不貪慕權貴,不拘謹於性她其實真的不錯。
可惜,她已有夫君,應該是真的,因為她不是處子之身。若非如此,他不會狼狽逃離,若然得不到就讓一切隨風,如她所說,那夜只是一場不太華麗夢。哪怕今後只能孜然一身,也不為她增添煩惱。
只是不服,住在她心裡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子,讓她面對他的俊顏無動於心。
看著葉柳純那略帶思念之色的俊臉,木錦繡怒火叢生,心中眼中閃過惡毒:“妻主嗎?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賤女人,竟然得到你的青睞。”
曾經,她最想從他嘴裡聽到的二字,可聽是聽到了,叫的卻不是她!
“賤麼?”葉柳純手指微勾,一道綿長的琴音在空間內迴盪,待聲音快要落盡時,他才又再勾彈了起來,腦中閃過那張訕笑得極其欠扁的小臉,淡淡道。“人至賤則無敵,我倒希望我的妻主會成為無敵強人,還能保護我,不是嗎?”
木錦繡一腳踹翻了葉柳純身前的案臺,嘲諷道:“葉柳純,算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也會這麼的賤。告訴你,你一定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的,而那個女人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木錦繡冷笑,她等著他去西蓮淨地當掃地的和尚!
葉柳純抱琴立在一旁,為木錦繡的話而蹙起了眉頭。看起來,貌似他要給他的妻主大人增添麻煩了呢。想起那張急得跳腳的小臉,沒來由輕笑。還沒有完全瞭解,他就有點著迷了呢。
“姑娘這是要鬧事嗎?”老安嗤之以鼻,木錦繡愛葉柳純嗎?就如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少主讓她二選一,她毫不猶豫選擇了當太子妃,第二天又死皮賴臉纏了回來,說她最愛的是少主,只是身不由己。
木錦繡對葉柳純好嗎?老安更是冷笑,要知道少主之所以中毒,都是木錦繡造成的,一年內若尋不到解藥,必死無疑。
最後,她木錦繡為少主做過什麼?一切作為都是為她自己而已。
唯一不明白的是,這麼一個女人,少主怎麼就喜歡上了。現在看到少主終於不再迷戀木錦繡,他是無限欣慰的,可接著而來的是,那個為少主解胭脂淚的女人是誰?無論他怎麼問,少主都不肯透露。
讓他不禁擔憂,少主是不是把那個女人殺了,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我鬧事又如何?”木錦繡驕傲的抬起頭,都城就是她的天下,就連皇家老子都不敢拿她木家怎麼樣,他一個酒館老闆又能如何。
老安冷笑,朝二樓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