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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小翠摸著夜色原路返回房家,見眾人焦急地等著自己,就把探來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對告訴他們。柳兒著急地問:“芍藥姐,你說咋辦?”紫芍藥考慮了一下,神情嚴肅地說:“看來今晚是不好行動了,先讓小翠回去,免得打草驚蛇,引起他們的猜疑,然後,我們再來好好合計合計。”

送走小翠,三人坐在油燈下合計起來,直到後半夜才和衣躺下來。

小翠回了秦家大院,又去見了可兒。可兒聽說今晚不來救人,就跟小翠說;“翠,今晚就在我屋裡睡,我覺得心虛肉跳的,有些不踏實。”小翠感到自己心裡也空蕩蕩的,又見時候不早了,沒說甚,點點頭就留了下來。

這一夜,小翠幾乎沒閤眼。人在夜裡睡不著的時候,聽力會格外的好。小翠極力豎起自己的耳朵想聽到外面有點甚動靜,那怕是一聲狗叫聲也好,最起碼還能說明狗也沒睡著,可是,除了身邊睡著的可兒發出微微的鼻息聲外,甚聲音也聽不到。這微微的鼻息聲,反倒讓小翠更覺出了夜裡寂靜的可怕。

夜終於過去了,窗紙泛起了白。小翠見可兒還睡著,就獨自坐起來,支起耳朵留心起外面的動靜。一會,外面傳來腳步聲,接著有了開門聲,到後來,傳來了一聲沉悶的敲鑼聲。小翠心一驚,連忙推可兒,惶惶地說。“五太太,要動手了。”可兒翻身坐起來,似乎也聽到了些動靜,對可兒說:“再等等,大動靜了,咱再出去。”小翠心裡默默地數著數,努力使自己砰砰跳動的心平靜下來。數了一百又一百,也不知數了多少個百後,聽到可兒說:“翠,咱出去吧!”

院裡的人大概能起來的都起來了,陸陸續續的向前院走去。小翠拽著可兒也來到前院。人已經很多了,荷槍實彈的家丁們押著五花大綁的房世傑站在院中央,等著秦霸川出來。

房世傑掙扎著,強挺著脖子,嘴裡不住地罵:“狗日的秦霸川,耍陰招把老子騙過來,有本事就跟老子明來明去真刀真槍的幹!呸!你他媽的的是窯子裡的雞養的?還是大街上的狗日的?老子小瞧不起你!你狗日的不是個爺們……”

小翠爬在可兒的肩膀上,看著滿身血跡的房世傑,不住地顫抖。可兒握著小翠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罵不絕口的房世傑,彷彿看到的是巴子似的,覺得一陣揪心的痛。

不一會,秦巴川拄著文明棍從書房出來,站在臺階上,鷹眼掃了掃下面,說:“手頭上沒事的人,都到大槐樹下去。”說罷,回頭跟金山說:“帶到后街的大槐樹下。”金山領命,一揮手,叫道:“走。”眾家丁們就推搡著叫罵的房世傑,蜂湧出了大院門。秦旺攙扶著秦霸川緊跟在後面。可兒看眼小翠,點點頭,也隨了眾人。出了秦家大院,一個家丁邊敲鑼邊喊:“秦家彎的鄉親們,大家趕快集中到后街的大槐樹下,秦老爺抓了個土匪,要用村規處置嘍!”鑼聲驚起了一村的人,曉不得究竟出了甚事,放下手頭的活,都奔后街大槐樹而去。

42。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四十二章 受制斬妖臺

后街的大槐樹上懸吊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閘刀,秦家彎但凡觸犯了村規者,都是被這把大閘刀剁了腦袋的。誰也曉不得,這把大閘刀是甚時候被掛起的,反正,在人們的記憶裡,這把大閘刀一直掛在大槐樹上,從來沒放下來過。兩個家丁把房世傑推到大閘刀下面,強行把他的頭壓到木質的刀槽上,然後拉起刀槽上的鐵鏈沿著脖子把頭卡在上面。

這刑具雖說原始,卻也兇猛好使,當受刑人的腦袋被固定到刀槽上後,把拴在樹身上的鐵鏈一放,上面的大閘刀就會猛地墜下,不偏不倚正好砍在固定在刀槽上的脖子,唰的就身首異處了。

小翠捂著胸口狂跳的心,踮起腳來不住地在人群裡來回搜尋,好半天,才看見房大媽和房大哥還有柳兒神色凝重地站在人群后面,唯獨不見紫芍藥和絡腮鬍子的身影,心裡就不免有些焦慮起來。

這時,人群裡發出陣陣的唏噓和竊竊私語聲。秦霸川沿著石階上了丈餘高的斬妖臺上,掃了一眼臺下黑壓壓的人群,清了清嗓子,高聲說:“秦家彎的鄉親們,我們秦家彎村自立村三百多年來,各代列祖列宗們為了維護本村的治安,特意在這大槐樹下設了這斬妖臺,為得是懲治村裡興風作浪、禍害百姓的盜匪妖人。今有房家老三房世傑勾結虎頭山的土匪,預謀為非作歹,幸好老天有眼,被我所擒獲。”秦霸川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鐵製腰牌舉在手裡,又說:“這塊鐵製腰牌就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這上面刻有虎頭,還明明白白寫著‘虎頭山軍師姜獅’七個字,大家看看,這就是證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