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也沒用。它們的洞府外邊都有天然的禁制,魂力不能穿透。
“放心,已經穩定下來,沒有大礙。”黃再次掀開眼皮看了綠一樣,對張小寒安撫道。
“那就好。”張小寒從浴缸裡站起來,想過安逸的日子,現在還不是時候。今晚還有場硬仗要打。
收拾完畢,張小寒看了看外邊的天色,離晚飯時間不遠,她走到了客廳。歐陽正翹著長腿,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
“穿得這麼整齊,待會兒要出門?”張小寒一進屋,她就察覺到了,上下打量兩眼後,歐陽如是道。
“嗯,有事。”笑著點頭,張小寒坐到她的身邊,“師傅已經知道你回來的事情,你還不去見他嗎?”
“知道就知道唄?我不想回去。”歐陽不在意的拍手,腳也收起來,抖掉身上的瓜子殼兒,突然哀怨道:“小寒,你是嫌棄我在這兒白吃白住了嗎?沒關係,我可以付租金的。”
張小寒無力,“師姐,你隨便住多久,我都不會嫌棄你。只是,師傅他說了,想見你一面,有事情和你談。”
“我就知道那老頭子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歐陽收起了哀怨的神色,聲音拉得很長,整個人都懶懶的。
師姐,總是逃避,並不是好辦法。張小寒嘆息一聲,隨即笑著道:“我認識的歐陽,總是雷厲風行的,你現在這樣,讓我好不習慣!”
“真對不起啊,我沒能照顧到你的習慣。”歐陽攤手,擠眉弄眼的道了句,然後自顧自的笑起來。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兒,歐陽疑惑,“你怎麼不笑。”
張小寒扶額,“師姐,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而且,我根本沒聽出來,這是笑話。最開始她這樣莫名其妙的時候,張小寒還摸不著頭腦,後來幾才會知道她是在說笑話。
無語很久,現在總算習慣了,但她的笑神經總是不能和歐陽一起‘發作’,每次都是看她自娛自樂,笑得眼淚都出來。
“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歐陽臉上帶著明豔的笑容,隨意的伸手把眼角溢位的水漬擦去。回到京都快二十天了,那個人也回來了吧?
搖頭甩去那張讓人煩悶的臉,歐陽正襟危坐,“魂玉呢?好些天沒見他了。”
張小寒垂眼,輕鬆道:“我記得和你說過,我有事讓他幫忙去了。”
“幫忙到夜不歸宿?”歐陽挑眉,雖然她這些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但不代表她是瞎子,“小寒,我是你師姐,有事找我,我會幫你撐著的。”
“師姐,你確定你不是黑幫大姐大?這語氣,嘖嘖……”
“別轉移話題,我說正經的。”歐陽瞪張小寒一眼,“前些天你愁眉苦臉的,晚上也不太平,肯定是有事發生。你不和我說,我就不問。不過,你連魂玉那個不靠譜的傢伙都能依靠,就是不能依靠我嗎?”
說到最後,歐陽又擺出了哀怨失望的神色,張小寒哭笑不得,“師姐,你很可靠。但是這些事情,我還能自己解決,所以,還不用勞動您這位大BOSS啊,殺雞用牛刀,大才小用了不是?”
“行啊,你來京都大半年,倒還會貧嘴了!”歐陽眯眼,似笑非笑的瞅張小寒。
張小寒硬著頭皮與她對視,“我說的是真心話。師姐,我對天發誓。”
“去!”歐陽嫌棄的瞪張小寒,張小寒立馬露出一張笑臉。正好珍嫂過來說開飯了,歐陽才勉強放過她。
吃過飯,六點不到,張小寒在院子裡溜了兩圈兒,天已經黑了。自從那天下雨之後,京都的天氣一直在大雨,中雨,小雨,陰天四種天氣裡徘徊,今天正好是陰天,天黑得特別早。
“師姐,我出門了。晚上或許不回來。”張小寒回屋拿了一個包,對縮在沙發上的歐陽道。
“晚上都不回來啊?嘖嘖……”歐陽曖昧的擠眼,話裡未盡的意思,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張小寒面色不變,點點頭,轉身往外邊走,如果事情順利,或許用不了一晚上的時間。如果不順利,那時間就說不準了。
“主人,這會兒還要出門?”阿遠看到張小寒疑惑的招呼。
“嗯,今晚我都可能不回來,你把家給我守好咯!”張小寒翹了翹嘴角,吩咐道。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那些小賊一個也別想進來。”阿遠聽到張小寒的話,眼睛閃了一下,隨後拍著胸脯道。
不管阿遠是不是在說大話,張小寒朝他鼓勵的點點頭,走出了大門。門前的衚衕人不算少,張小寒不緊不慢走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