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甘願做一個平民,當時的朕無能為力,但是朕從未忘記過你的身份,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朕的堂弟。不過你別忘記朕除了是你的堂兄,還是凌國的帝王!”
所以這些年來他的放肆都被包容著,他一次次的質疑陛下,一次次的違逆,一次次的以下犯下,都是陛下念在他的父親,念在他們的情誼。
可一旦這些東西觸到了某些忌諱,就會變成一張催命符。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在這一章寫個‘慎入’
不過某顏一向描寫隱晦,應該……沒問題吧?
嗷嗷!好怕被罵!
第八十三章
太后是在凌淵晟去沐德寺的三日後醒來的,一直守在床邊的凌祁一顆吊著的心這才踏實了下來,可他沒有想到一直牽掛著他的母后醒來第一句話也是問他的身體如何了。
扶著太后起身,看沐荷連忙拿兩個枕頭墊在太后身後,他才慢慢的放太后靠在那,“母后,兒臣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御史臺那事情積壓的多了,可能最近都不能來看您了,您可要好好保重身子。”
“恩。”清晰的感受到凌祁傳遞而來的溫度,讓她倍感窩心,可惜沒多久這份快樂就被‘姍姍來遲’的凌淵晟給弄散了,倒不是她針對這個大兒子,剛醒來她也是相見他的,但是緊跟在凌淵晟身邊的是那幾乎沒有存在感,卻讓她覺得刺眼萬分的‘君子’瑕。
咳了兩聲,凌祁輕拍她的背脊,也沒能讓她的心情好起來,口氣直接就變差了,“皇帝,你是來看哀家有沒有死嗎?還是覺得哀家沒死很是可惜,才會帶著這個人來錦瀾宮氣哀家!?”
凌淵晟絲毫不感到意外,這些年太后說的話可比這些難聽得多。他已經是那可以獨當一面的帝王。
“母后何必說話說得這麼難聽?聽到母后無事朕便放下手邊的政事,不過看來朕錯了。”
凌淵晟露出的一絲黯然,太后看在眼裡,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刺痛。偏過頭不敢與凌淵晟對視,心中有愧,但是隻要想到那瞎子男寵,心裡的那口氣就好似堵住許久,急需發洩出來。
“母后,皇兄在您病的一直都有來看望您,前幾日還親自去沐德寺為您祈福,現在您的枕下都還放著方丈所贈的佛經。”
佛……佛經?暗自手向後探了探,摸到了似書樣的東西。想到剛剛自己的口氣,太后又一陣發虛,又不知道如何低頭。
“你是來看哀家的,那麼就讓那個瞎子走,別在這礙哀家的眼!”
瑕不由的退後兩步,心裡雖然害怕太后,卻也不敢沒有得到陛下的示意就擅自離開。
沐荷看著那略帶驚惶之色的瑕,默默的閉上眼。
“母后,那本經書是朕與他一起去的,方丈說您醒後,祈福的兩人都必須馬上到您跟前,並且一定要守護兩個時辰,纏繞的不乾淨東西才能徹底清除。”凌淵晟不打草稿的說道,一邊將已經退後的瑕跩到身邊,難得在太后面前綻放一張笑臉。
看著五指緊扣的兩手,凌祁瞥過眼,不再看。
太后雖然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可也不確定自己醒來是不是真的依靠佛經,想了想也不再多說什麼。
最多兩個時辰她不想看那人,可以睡過去。
“沐荷。”
“奴婢在。”
“喚雪妃娘娘過來,哀家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她的肚子。也不知何時哀家才能才能看到孫兒。”
凌淵晟哪裡會不知太后的用意,念在太后初醒,姜千雪來便來了,無礙。
姜千雪到了太后宮中,盈盈施禮道:“臣妾叩見太后,恭喜太后大病初癒。”
“起身吧,現在你懷有龍子,這些禮節能免則免罷。”
餘光看了眼陛下,見陛下沒有其他的神色,她才敢接受。
幾人都坐在床邊兩側,除了偶爾太后與姜千雪交談幾聲,竟無人再說話。
凌祁用著連自己都不清楚有什麼含義的目光,看著那全程低著頭怕惹得太后不快的人,不知為何想起了兩人初識的時候,當時這人也是這樣,一直低著頭,惟恐惹得誰不快。近一年,他變了,這人卻依舊如故。
凌祁的目光幾乎沒有遮掩,凌淵晟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見,對面坐著的姜千雪也降一切看在眼裡,可是不敢顯露半分,只能強顏歡笑繼續與太后相談。
看了看天色,凌淵晟藉故對太后說:“兩個時辰已過,既然母后不想看見朕的君子,那麼凌祁你就先帶他回宮吧。”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