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掉自己手上的便好,所以在汐秋的詫異中,他一口氣喝完杯中的酒,過後好像沒什麼感覺,他一直以為酒是酸辣的。
詫異過後,汐秋盈盈的喝完自己手上那杯酒。
城主和夜臨在上菜後,邊喝酒邊聊天。不知什麼時候起,肚子和頭都難受得要命,肚子傳來的飢餓感讓他忍著雙重痛楚執起筷子,慢慢的將筷子探前,感覺筷子有碰到東西,他試著夾起來,送入口中的時候聞到了一種腥味,才知道自己夾到的可能是珍貴的海鮮,在他冊封公子的時候,他就曾有幸的吃到一次,然後不爭氣的肚子受不了這麼珍貴的東西,腹瀉了一天。他趕忙將自己口中的東西吐出,混沌的頭隱約聽到有人走到他身側,對他說什麼話,下一刻頭上就被澆了水。
瑕伸出舌頭,舔了下留在他唇上沾染的水漬,後知後覺的才發現那不是水,是酒。
“公子,你沒事吧?汐秋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
瑕不知道她是怎麼擦的,只知道他軟綿綿的身子突然身形不穩,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可是卻並沒有理所當然的倒下,頭靠在帶來舒適的臂彎中,沉沉的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真是要忙死了,
為了再避免晚上踩點更新的情況,所以這章昨天沒發,弄到了今天上午。
抱歉的說……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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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口乾舌燥的吐出舌頭,可是已經十分乾渴的喉嚨並沒有得到水源,伴隨著劇烈的頭痛,瑕撐著頭晃了幾下頭才坐起身,習慣的看著黑黑的視線,軟勁的腳踩在地面上,摸索著自己的鞋子,可是來回腳丫掃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
喉嚨幹得受不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光著腳踩在地面上,現在已經是秋天,腳一接觸到冷意,馬上下意識的皺眉,而後眉頭很快的紓解,臉上泛起一抹蒼涼的神情。
他何時開始已經漸漸習慣被人服侍?又是從何時開始變得和普通的公子哥一樣養尊處優了?赤腳踩地板他居然覺得難以忍受?曾幾何時他一年四季的都穿著那五指都能露出在外的布鞋,在冰冷的京|都度過了接近三十五歲的人生,重生後連雙草鞋都沒有,後來還是狗兒偷學別人編草鞋的手藝,在找到一堆茅草中反覆試驗了好幾次才編了個不成樣子的草鞋。
走到茶桌的途上被個東西絆了下,那東西毫不留情的砸到了他的腳上,他緊抿住唇,不敢喊出聲,屈身將腳上類似木頭的東西拿到一邊,繼續往前走。
“你在做什麼?”凌淵晟推門進來就看見只穿著裡衣的瑕把他坐著的凳子扔到了一邊,然後瑕一臉的愕然之色,好像是沒想到他會出現一般,驚駭的擺動著兩手,嗓子嘶啞的對他說:“瑕不是故意的,瑕不是故意的……”一連說了好幾遍,再顧不上自己被砸痛的腳。
凝著臉走過過去,將被推倒的凳子拿了起來,然後就抿著唇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架著瑕的手臂向床榻走去。
坐在床榻有點久了,瑕都有些不可置信,他原本以為……會受到責罰的。
凌淵晟拿過一杯水,動作並不溫柔的扣住瑕的下巴,把自己手上的杯子往他嘴裡送去。
本來有點掙扎的動作在知道是水源後,慢慢變得服從起來,沒多久一杯水就見了底。
“陛下……”
“在這裡不要亂叫,出了馬腳我唯你是問。”凌淵晟鬆開手,將手裡的杯子放回原處,朝背後的床榻斜睨了一眼,“你今天不用出門了。”沒有瑕回答的資格,凌淵晟直接走出門,將門關了起來。
夜臨抱著劍看著,等凌淵晟出來的時候迎了上去,“還不跟上來?”睥睨的看著凌淵晟,夜臨這麼說道,暗裡卻過凌淵晟使了個只有對方才理解的眼色。
從自己袖子中拿出一塊極重的金子,夜臨似感概的惋惜說:“同是陛下的臣子,區別咋就這麼大?人家隨便一出手就是金塊。本官沒來這之前,自認為還算可以,到了現在才知道只是九牛一毛。”
“大人說笑了。”凌淵晟順勢低頭回道,在看見夜臨深深呼了口氣後才朝自己的寢室走了去,他馬上跟上。
“本官的男寵可無事?”
“大人放心,公子只是醉倒了。”
“恩。”
在對面藏在大柱後面的人再出來的時候,夜臨已經將自己的門合上,孔才木笑著走了。
欽差大人貪錢這回事一定讓姐夫很高興,他也就隨便甩出個金塊,這人居然眼睛都亮了,還是國都的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