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後背狠狠的著地,頭被繩子箍住,騎著馬跑動起來,後背和地狠狠的摩擦,他感覺自己的衣服正慢慢的被磨破,面板被地上的葉子和石頭來回摩擦著,他長大了嘴巴想要痛苦的口申口今來緩解痛楚也不行。
手肘也被摩擦得厲害,手似乎也已經擋不住那繩索帶來的窒息感,想要求救,可是卻只能張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不想死,一點都不想,可是至始至終都不由他做主。
眼睛狠狠的閉上,鬆開擋住繩子的手。
不管他怎麼反抗,既定的命運都不會改變,他曾經這麼努力的希望改變,可是依舊一成不變,似乎他的人生除了死亡,就迎不來好的日子一般。
那麼——就只能安靜的迎接,可是沒想到他只想要一個安寧的死法都變成了奢望。
在他幾乎以為自己真的要死去的時候,後背的刺痛得到了緩解,脖子上的束縛都好像沒有了一般。緩神過來的他摸上自己的脖子,繩子還在,可是卻沒有了鉗制,還來不及高興,身體就被一個人猛地撲倒,鼻尖聞到濃郁的血腥味。
那人久久沒有動作,只是粗喘著氣,“陛下……嗎?”
“……恩。”
瑕聽凌淵晟的聲音有些虛弱,手摸到他身體的一個部位,一陣黏膩感,他湊到鼻尖聞了下,“陛下,您受傷了?”
凌淵晟皺起眉,沒好氣的說:“別廢話,把朕扶起來。”
瑕驚慌失措的摸到凌淵晟的手臂,用盡全力才將凌淵晟扶了起來,然後就聽見凌淵晟低喘著聲音和他說道:“往前走,沒有朕的提示就不能停下。”
眼睛模糊了起來,可是凌淵晟還是絲毫不示弱,努力睜大著眼睛看向前方。
這裡屍體太多,一定要儘快離開,不然很快就被另一撥人發現。以他現在的情況,撐不了多久,所以必須在他失去意識前找到落腳的地方。
當凌淵晟冒著冷汗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透過月光看了下週圍,並沒有發現那瞎子的蹤跡。凌淵晟不禁自嘲了聲,也對,那瞎子顧著逃命去了吧?畢竟他可是差點就送命了,不嚇跑才怪了。
動了下,腰間的傷口就陣陣的刺痛,按在傷口上,才發現傷口上已經有一塊布包裹住,那快布沒有被扯爛過,直接用完整的一件外衣包裹住傷口,那包紮的技術顯然很不好,一大團的凸起很是顯眼,結綁得更是亂七八糟無法直視。
凌淵晟無奈的笑了聲,那瞎子至少給他包紮傷口了。
冷汗沿著眉骨滑到他眼睛,帶來一陣刺痛,此時附近傳來腳步聲,他顧不上暈眩的頭,將腰間的軟劍抽出,一合一閉的也要支撐著眼皮。
黑暗中,白色的衣袂被涼風不時的吹起,在凌淵晟努力看清那人的容貌時,那人又以極其滑稽的姿勢摔倒在地,然後在下一刻又很是狼狽的爬起來,嘴巴唸唸有詞的說著話,在離他越來越近後,凌淵晟抓緊劍柄,終於看到那人一手護胸走過來,“七七九,七八零,七八一……九九零……九九六,就是這裡了。”那人帶著滿足的笑容停下腳步,蹲□子,沾著泥土和草屑的手探前摸了摸,觸到他的臉頰,髒兮兮的臉上漾起一股歡喜,無聲的笑著,然後將懷裡護著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地上,拿起一顆果子用並不乾淨的袖子使勁的擦了擦,然後張開口咬了一口,“唔,好酸,可是……還是可以吃吧?”語氣中盡是不確定。
凌淵晟就這麼聽著他的自言自語再一次陷入沉睡。
夜臨在鄰城大量購買糧食後,拿出自己身上的金牌,命令鄰城城主立刻派出一隊軍馬用來護送這些糧食,然後就馬不停蹄的回到冀安城,召集在冀安城的十五名暗衛,潛進城主府。
城主府裡的侍從乍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十六個人,再看看站在最前面的還不是城主要找的欽差大人,忙大聲叫嚷道:“欽差大人,原來您沒離開啊!”
“殺無赦。”夜臨冷漠的說道,身邊提著刀的暗衛馬上衝上前去,手起刀落間,那名侍從還來不及慘叫,就沒有了生氣。
四處很快湧現超過了三十名以上的侍從,他們紛紛圍住夜臨和暗衛,握緊手上的刀,準備一起上。
城主圓滾滾的身子從正出口走了出來,夜臨看見他手上拿著一塊玉珏,笑著說:“陛下,下官真是有眼無珠,沒有認出您來,這些日子多有怠慢,望請諒解。”
夜臨不留情面的嗤笑一聲,“城主大人以為我是陛下?”
“難道不是嗎?下官手上這塊玉珏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