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二妹你們倆沒事,四弟娶親,現在修繕房屋,你們倆去四房看看,怎樣修繕拿個章程,算幫大嫂一個忙。”
趙氏開口了,魏昭和徐玉嫣答應接下這個差事。
從大房出來,魏昭和徐玉嫣直接去了四房,四房在二房後面。
魏昭跟徐玉嫣來到四房,四爺徐詢沒在屋裡,徐詢的大丫鬟叫雙喜的迎出來,上前施禮,“奴婢拜見二夫人二姑娘。”
“你四爺出去了?”魏昭問。
“四爺有事出去了。”雙喜說。
“我們是奉命跟四爺商量房屋修繕的事。”
魏昭腹誹,別人成親,修繕房屋都自己親自參與監工,四爺甩手掌櫃的,連問都不問,好像成親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的事,態度一點不積極。
不滿歸不滿,趙氏幫了她許多忙,儘管她現在自己心亂如麻,沒心情管別人的,趙氏派的差事,她不能不幫這個忙。
四房跟二房結構相似,比二房面積小,屋裡顯得不寬綽,魏昭看了一圈,跟徐玉嫣說;“把兩間屋打通,臥房小,炕拆了,放一張大床,這樣空間大了……。”
魏昭對跟在身旁的雙喜說;“拿紙筆來。”
雙喜拿來筆墨紙硯,魏昭把紙張鋪子桌上,畫了一張草圖,跟徐玉嫣研究房屋動哪裡。
大體方案出來,正巧四爺徐詢匆匆忙忙回來,看見魏昭和徐玉嫣在屋裡,微微驚訝,施禮,樣子也不太親近,叫了一聲,“二嫂。”
魏昭手裡拿著圖紙,道;“四弟,我和玉嫣妹妹奉大嫂之命,來幫你設計修繕房屋,我們房屋改造圖紙畫好了,四弟你看看哪裡不合適需要修改,過兩日開始動工。”
離婚期只剩一個多月了,不能再拖了。
魏昭遞過去圖紙,徐詢看都沒看,“二嫂,二妹,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進屋裡取了什麼東西,匆忙走了。
徐玉嫣看看魏昭,“四哥娶親不是大事?他有重要的事還比娶媳婦重要?”
四爺不想要的婚事,他當然不上心,這樁婚事以後的路難走,就看容家小姐能不能把徐詢的心拉回來,以徐詢現在這樣的態度,恐怕很難。
魏昭又想起徐曜,自己跟徐曜耍性子,徐曜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徐曜心裡裝著大事,能對她陪小心,哄著她,已經是他最大的耐心,可要自己不介意,又做不到。
兩人望著徐詢的背影匆匆走出院子,徐玉嫣擔憂地說;“四哥這個樣子,我真替未來的四嫂擔心。”
“說不定你未來的四嫂能降服你四哥,走吧!我們也回去了。”
魏昭收起圖紙,兩人走出四房院子,分開了,各自回房。
黃昏時分,徐曜騎馬進了侯府大門,在前院下馬後,把馬鞭扔給小廝莫雨。
徐曜朝內宅方向看了一眼,心想,魏昭這女人敢給自己甩臉子,他何時對女人這般縱容過,唯君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留白跟在侯爺身後,看侯爺往慶泊堂書房走去,心想,完了,侯爺跟夫人又鬧彆扭了,遭罪還是他們這些下人,加著小心,不敢觸侯爺逆鱗。
天黑了,徐曜沒回後宅,魏昭倒安心了,徐曜沒回後宅,也沒去高芳華屋裡,她住主院,徐曜如果去高芳華的跨院,必須經過主院。
東跨院,高芳華等徐曜沒來,按說新婚娶正妻徐曜一個月歇在正妻屋裡,妾怎麼說也要三晚,高芳華吃過晚膳,天早黑了,徐曜也沒來。
常嬤嬤說;“姑娘別傻等,何不派人去請侯爺。”這常婆子不叫自家姑娘姨娘,心裡別不過勁。
高芳華坐在炕沿邊琢磨,叫過容兒,容兒這丫鬟機靈,“你去正院看看侯爺是不是在正房。”
一會功夫,容兒回來,“姨娘,侯爺不在正院,奴婢聽說侯爺沒回後宅。”
“你去前院書房,說我請侯爺。”高芳華說。
容兒答應一聲走了。
徐曜在燈下看駐守東北邊陲劉勇將軍寫的密信,遼東刺史張俊聯合段氏鮮卑,有所異動,此事早有端倪。
徐曜朝後靠在椅子裡,遼東刺史張俊,是最大的勁敵和隱患,張俊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段氏部落首領,意欲聯合段氏圖謀北部。
這時,湯向臣、章言,參軍周翼走了進來,徐曜把劉勇的書信給幾個親信看過。
湯向臣說;“侯爺,這正是一個大好機會,侯爺何不向朝廷奏本,張俊意欲謀反,朝廷發兵,藉此除掉他,除去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