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呼……
項東海這一次的呼氣,不是跟以前那般撥出身體裡的濁氣,而是在鬆氣。因為項東海終於明白最近這般異常的緣故了。
自我呢喃道:“羅成的暗黑警告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僅僅是一時間的精神衝擊那麼簡單,還能勾引出被攻擊者的罪惡之心,甚至還能長時間潛伏在被攻擊者的心靈深處,不斷的醞釀成長,逐漸吞噬被攻擊的靈魂。如果一個正在閉關、衝關的高手中了暗黑警告,恐怕是無藥可救,只能坐等著走火入魔……”
項東海越說,冷汗就越多。
現在他總算明白暗黑警告的真正威力了,簡直就是東方修煉者,特別是境界脆弱一點的輪迴者的剋星。
“得罪了……”
拋棄掉所有的雜念,項東海終於祭出“太清神符”,準備為楊瑤琴療傷了。
……
“呃……”
楊瑤琴第三度醒過來。
與前兩次的不同,這一次楊瑤琴很鎮靜,也很清醒……楊瑤琴第一次清醒過來發覺自己身無寸縷,差點走火入魔,若不是項東海的先生紫霞真氣足夠神奇,恐怕楊瑤琴已經香消玉損了;而第二次清醒則還帶著一點模糊,看著項東海的眼光毒辣得有若一條毒蛇,讓項東海心裡毛毛的,坐立不安。
項東海連忙遞過一碗清湯過去。
像這種體虛神弱的時候,不補不行,小補不夠味,還是一碗清湯最是適合,既能補充一點能量,也能解渴。
而楊瑤琴也是老實,反應不像以前那麼激烈,慢慢地接過後就輕輕嚐了一口,隨後就很有韻味地慢慢品飲下去。如若不是知道楊瑤琴的身份,項東海還以為她是哪一個家途中落的大家閨秀。
“還有麼?”
這是楊瑤琴與項東海的第一次正式交流,看來她是餓壞了。
項東海微微一笑,給楊瑤琴續了一碗,一邊遞過去一邊解釋道:“楊姑娘,之前的舉動乃是迫不得已之舉,還請見諒……”
楊瑤琴的手顫抖了一下,還是將清湯接過來,用一個蚊子般輕弱的聲音答道:“我知道……”
項東海怎麼覺得楊瑤琴這個“我知道”很有內涵,好象有一些很奇妙的事情正在發生一般。不過楊瑤琴接下來的問話,把項東海的思緒給打斷了:“你叫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你的?”
項東海想也不想就答道:“我姓項名東海,至於遇到你,完全是一個巧合。”
接著,項東海就把自己遇到楊瑤琴的經過粗略地講述了一通。
楊瑤琴對項東海怎麼遇到自己的過程不多感興趣,沒什麼血色的薄唇呢喃了幾下,又再追問道:“你究竟師承何門何派?年紀輕輕就能如此恐怖的修為,似乎還修入了傳說中的先天之境。”
“年紀輕輕……”
這不是項東海第一次聽到如此形容了,但他還是搖頭苦笑答道:“我無門無派,師承自然,一身的修為幾乎都是靠自己領悟出來的。至於年紀嘛,絕對不是表現這般年輕,連我也忘記了自己的歲數。不過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到死之前都還是這個模樣。”
項東海所說的絕不是虛言。以他今時今日的修為,活個一兩百歲絕對不是問題,而且到臨死前那一刻也能把青春留住,這個就是先天境界的一種優勢體現,也是先天與後天的本質性區別。
楊瑤琴聽得雙眼神光閃爍。
要知道楊瑤琴的出身不凡,家裡的人每一個都是絕頂的高手,自然知道無師自通的先天高手是什麼樣的存在。隱約的,楊瑤琴覺得眼前的人物,即使是自己最顛峰的時候也不是其對手。
楊瑤琴又追問道:“江湖上從未有項先生的名號,不知道先生可有……”
項東海一直以來都是書生的打扮,再加上其氣質特殊,所以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博學的飄渺感,是以,楊瑤琴才會如此稱呼項東海。不過問到後邊,楊瑤琴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似乎接下來的問題很尷尬。
項東海也沒想那麼多,答道:“本人一直以來皆是閒雲野鶴,居無定所。之前之所以未曾於江湖上露臉,一是因為本人在海外大洲遊學,二是本人不屑於與所謂的江湖高手為伍,是以才籍籍無名。”
想了一下,項東海連忙補充道:“不過現在不同了。半個月前,本人於眾目睽睽之下破了少林渡字輩三大神僧的金剛伏魔圈,又盜了少林七十二項絕技,最後還殺了空見神僧的嫡傳弟子圓真,惹得少林寺向整個武林下了懸賞通緝,如今,我的名號恐怕比明教的光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