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桓臉色大變,楊廣竟然有了天人合一境的實力!剛才隔的太遠,玄桓不曾感覺出楊廣的實力。楊廣出手,玄桓就發現了他居然達到天人合一境!難怪他敢隻身闖入建鄴,瀟灑進入皇宮!玄桓來不及鬱悶,也不會後悔,當初教楊廣易筋經,完全是迫不得已。玄桓早就應該想到,以楊廣的能力得到什麼奇珍不是難事。
身後就是南陳國主,玄桓不能側身躲避,也不能用手去接。玄桓左手無名指悄然出現一枚漆黑的戒指,玄桓左手迅疾點出,“叮叮叮……”三聲脆響,三枚鋼釘都被彈飛。鋼釘速度不減,射到三名士兵身上,三人登時口吐白沫而死!
楊廣見玄桓輕易化解,凝神向玄桓的左手看去。玄桓早已把手收在袖中,芥納之戒也消失不見。
楊廣施暗器未能傷害玄桓,自然不會親自去和玄桓比劃兩下。打架可不是高手就一定能贏,高手過招,電光火石之間,死在低手手中是高手一生最窩囊的事。更何況玄桓看上去十分厲害,自己拿著真如劍和拓跋沙打,才稍占上風。玄桓赤手空拳,可是一招就把拓跋沙打下了陣。楊廣不敢冒這個險!他天人合一的實力,來自於‘道尊’賜給他的萬年靈芝,在天人合一的高手中,屬於最下等的了。
楊廣轉眼間思考了幾種可能,留下來已經是對自己不利了!“風威,我們走。我們出去,給陳朝的水軍松點禮物!陳叔寶,你就繼續淫唱!這裡,明年就是我楊廣的行宮!”
楊廣話落,一陣風起,攜帶著一些陳朝的皇宮禁衛都上了天。玄桓攔在陳後主面前,這才沒讓他也被吹走。看著陰雲般離去的隋軍,陳後主一陣腿軟,險些做倒地上。玄桓趕緊扶住他,陳叔寶怏怏道:“今日多虧大俠相救,朕定有重賞。不知道大俠名諱,麻煩大俠扶我坐下。”陳叔寶剛才自然聽到了楊廣叫玄桓名字,現在詢問算是一種禮節。
“小僧流浪僧人而已,法號玄桓。”
陳叔寶眼中閃過驚慌,隨即釋然,今天若非這傳說中的妖僧,自己或許已經不是什麼君主了。“早就耳聞玄桓大名,今日一見,方知謠言不可輕信。北隋大肆宣揚佛教,我看佛是善佛,佛下卻不是信男。”陳叔寶這一句,諷刺慧可捏造事實誣陷忠良。若站在隋朝一方看,玄桓如今已經是叛出師門、逆天弒師、背叛君主的大罪人了!
玄桓見陳叔寶未曾貶低佛,可見陳叔寶此時十分謹慎。其實就算他貶低佛,玄桓也不會在意,如今玄桓心向如來,和虔心向佛大不相同!
“玄桓俗名張渡,已隨江夏太守鳳大人守衛江夏近一個月,後來因為一些私事,流落到建康來。玄桓和楊廣有不共戴天之仇,得知楊廣在建康,這才匆忙趕來。恰好遇見這群飛來的武士,玄桓知道城內兵力空虛,所以緊急前來救駕。”玄桓這翻說辭,一來算是表忠心,二來也給陳叔寶一些面子。
陳叔寶面色大緩,有這麼一層關係,玄桓就可靠多了。張渡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過,拍額頭道:“鳳太守曾上湊破格提拔你,我當時以為你資歷太淺,所以沒有批閱。現在,朕破格提拔你為二品護國大將軍!”
玄桓怎會看不出陳叔寶撒謊,不過他不能計較這些,陳叔寶這麼說已是很給自己面子了。玄桓欣喜,在軍中呆過一個月,玄桓知道這個稱呼的作用!“玄桓謝過國主!玄桓剛剛逃脫大難,尚需精心修養一段時間!玄桓誓死誅殺楊廣!”玄桓不會對一個國主效愚忠,因為他心中有一棵小苗,一直期待變強的小苗!
“好,等你誅殺楊廣之日,朕封你為國士。”陳叔寶大喜,玄桓猶如天道使者一般,正好解救自己的危機。等熬過眼下的難關,他必可振興陳朝!
“玄桓離開江夏多日,不知道江夏是什麼情況?”
“江夏險些失守,幸好鳳太守誓死守衛。愛卿可否留在朕的身邊,江夏之事交由鳳太守即可。”
“不可!”一聲怒吼自門外傳來。玄桓回頭看去,見是一個高大壯漢,一身虯龍般的肌肉,黯紅的面板,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
“哼,鐵青你好面子,現在才來!”
“鐵青救駕來遲,忘國主贖罪。但眼前之人,是故人孽徒,其心歹惡,望國主明眼識人!”
“你還知道你救駕來遲!我以為先父封你國士,你眼裡就沒有朕了呢!眼前是歹人?若非護國將軍捨身相救,朕已經是地下寡王了!”
“國主,這妖僧玄桓是故人虛書之徒,他嗜殺其師,是他兩位師兄親眼相見!國主怎能輕易賜封官職,國主真是玩鬧!”鐵青自己起身,可見國士地位頗高。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