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座荒原。
白衣青年表情懶散,手心裡掂著一塊四四方方的印章,他什麼都沒做,就立在原地,看著那隻身體凝固的災厄。
反應還挺快啊。
這一拳要是落下來了,那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還笑嗎?”
蘇新年驀然抬首,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赤紅災厄沉默了,一言不發,瞳孔縮成了一個黑點。
兩隻壯年災厄可以生死搏殺,但加一件帝兵就完全是另一幅局面了。
毫不誇張的說,蘇新年可以拎著帝兵,把赤紅災厄從這裡揍到不周山外,它根本沒反抗的餘地,只能慶幸沒有結下生死之仇。
誰家災厄能帶著一件帝兵呢?
,!
赤紅災厄有苦說不出。
而早早退了幾步的土地公,也開始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出頭了。
不過下一刻,不講道理的白衣青年又斜了斜眼,盯上了保持低調的土地公。
“你為什麼不笑?”
土地公愣在了原地,張張嘴,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那流氓一樣的蘇新年指著老實巴交的土地公:“你給我笑,笑到我滿意為止。”
“……”
場面異常尷尬,氣氛也微妙的焦灼。
長髮人也被亂搞的蘇新年吸引了注意,把目光放在了他手裡的印章上。
悄然皺眉,若有所思。
正當蘇新年打算得寸進尺,長髮人打算緩和局面的時候……顧白水的聲音突然從岸邊傳來。
“師兄,來人了。”
“嗯?”
荒原上的鬧劇安靜下來。
蘇新年眉眼收斂,臉上再無輕慢挑釁的表情,而是轉頭看向了星海深處。
在一片霧濛濛的青綠色中,一條朦朧如紗的路途,悄然而至。
有一個消瘦的人影,沿著路從霧氣裡走出。
她面戴白紗,瞳孔淡漠,渾身環繞著朦朧的霧氣,神秘似仙,詭異難測。
“使者?”
長髮人蹙眉,打量了星海中的使者幾眼。
顧白水沒什麼表情,只是看著那位使者腳下的雲霧若有所思。
“這麼神秘嗎?”
蘇新年湊到了師弟的身邊,看著那位使者,同樣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緊接著,在所有人和災厄的目光中,
那位使者緩緩伸出一根白淨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後來的師兄弟二人……然後,輕佻的勾了兩下手指。
:()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