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他嘴裡,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一個吻就差點吻到了高|潮。
陳陽覺得自己下面硬得不行。
等這個吻終於結束,他一邊大喘氣一邊跟魏林清說,“學得不錯,可以出師了。”
魏林清又低下頭親了親他被吻得有點紅腫的嘴唇,“你教得好。”
陳陽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有點複雜,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有點諷刺,他仔細看著魏林清的眼睛,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神色來,這魏林清隱藏得不是一般的深,他以前看人那套,好像用不到他身上。
想到這一點,陳陽也有點感嘆,這死了五六十年的鬼,當真不同一般。
埋在地下久了,連性格都跟著土疙瘩一樣。
魏林清慢條斯理地用手在陳陽身上挑弄著,經過前面兩次,陳陽身上的敏感點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用上十分心思在這個人身上的時候,很快就可以讓這個也不知道害羞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的人,興奮起來。
兩個人在床上糾纏不休,突然魏林清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
那兒一個黑影子一閃而過,魏林清眼神一暗,似乎想動一下,卻被陳陽重新纏上來,陳陽一個翻身坐在了魏林清身上,魏林清的手搭在陳陽結實精瘦的腰上,看著陳陽淫|靡而大膽的舉動,絲毫也不做作的渴望神情,魏林清難得的一閃神,把剛才看到的東西丟在了腦後。
不管是什麼,都過後再說。現在,還是眼前這個人最重要。
魏林清的手滑下陳陽的臀部,在那個隱秘的部位挑弄著,伸了進去,陳陽趴在魏林清身上,兩個人交換著溼冷的親吻。
陳陽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著,這麼冷,怎麼又會覺得熱呢。
魏林清的手伸進了他的身體,並不像手指,卻像是一股陰冷的氣息,而那股氣息,模擬著那個事的節奏,在那個地方一進一出的同時,也開始慢慢地變粗變大,讓陳陽能逐漸適應。陳陽當然感覺得到那個氣息的不同。
他含糊地咬著魏林清的脖子,“這個倒是方便。”
本來男人之間的事,就是因為上起來不方便,之前或之後都有一些麻煩事,所以陳陽才沒什麼興趣,現在這樣,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煩。這讓陳陽相當滿意。
魏林清任由他咬著,手在他身上游移著,安撫他被那個氣息挑弄得有些躁動不安的身體,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魏林清終於把自己那個冰冷而堅硬的部位送進陳陽體內,陳陽用手抓著魏林清的背,腳高高抬起掛在魏林清的腰上,沒什麼痛感,就是覺得下面塞了個冰冷的硬物,有點難受。
陳陽動了動自己的腰,卻被魏林清牢牢按住,“別動。”
他不敢動了,因為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個硬物,因為他這一動,好像又脹大了一點,把那個部位撐到了極至,好像要裂開了一樣,魏林清等陳陽終於適應了之後,才慢慢動著腰。
與魏林清做這個事,無疑是既痛快又痛苦。
痛快的地方在於,魏林清是個真男人,那玩意兒總能戳到陳陽的爽處,而且魏林清相當照顧陳陽的感受,也不會忘了他前面那個需要安撫的地方,痛苦的地方在於,魏林清太男人了,時間總是太久,而且他是個鬼,不管是身體的哪個部位,總是冷冰冰的,就是那個地方也是。
陳陽在翻來覆去,痛並快著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這幸好是夏天,冬天可千萬不能玩這個了。
一夜疾風暴雨,到了天快亮了的時候,才雨收風停,陳陽到最後還是免不了求了饒,魏林清體力過人,他雖然是個身強體健的男人,也經不住一個晚上的折騰,他是鬼,自己可是人,物種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當陳陽揉著痛得跟針扎一樣的腰醒過來的時候,當即決定,兩週,不,一週之內,絕對不再做這個事了,就算年輕,也要悠著點來,免得把老了的份額,現在就敗光了。
陳陽想明白了之後,穿上了衣服,慢慢騰騰地走出了門。
一出門,才發現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外面雲遮霧繞,整座山頭都被白色的雨霧給籠罩了起來,空氣溼漉漉的,周圍露水滴滴,鳥鳴雀叫,撲稜稜穿過樹林的聲音,清晰可聞,只不過,這清新的空氣裡面,夾雜著過重的陰氣和水腥氣,時間久了之後,似乎連呼吸都濃稠了起來。
陳陽看到魏林清的身影在濃霧中若隱若現,時有時無。
濃霧滾滾,腳下一走,就帶動著霧氣翻湧起來,陳陽覺得自己這不是在濃霧中行走,而是在白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