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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一聲沉悶的響聲結束了這場激動人心的比賽,原來粗莽男子手中的大刀不知什麼時候被柳姓女子挑飛,深深沒入一旁的牆上,還微微晃動著。
“喝!真是厲害!”
鼓掌聲紛紛響起,柳姓女子輕輕一笑,對著粗莽男子禮貌的一抱拳:“承讓了!”
粗莽男子也是硬氣,重重一嘆,眼裡的讚賞卻毫不掩飾:“姑娘劍法真是精妙絕倫,在下心服口服!不知能否告知姑娘的芳名?”
剛才柳姓女子只是說了自己姓柳,卻沒有說全名。中幽的民風較為開放,沒有那麼多的束縛,但是這樣問一個女子的姓名,還是有些過分。
柳姓女子卻毫不在意,笑道:“在下柳思眉。”
“果然是好名字!”粗莽男子嘆了聲,似乎在說這人真是名不副實,取了這麼個委婉的名字,沒想到本人卻是個這麼厲害!
柳思眉那一場比完,接下來第二場開始了。
安虞若有所思地盯著柳思眉,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直接了,柳思眉一回頭,兩人目光相撞。酒窩隱隱出現,安虞也是一笑。兩人目光若無其事地又移了開來。
“少爺,怎麼了?”一旁的小元敏銳地發覺有些不對勁,低聲問道。
安虞想了想,才開口對她說:“我們出來的時候,謝公子是不是不在家裡?”
小元點點頭,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嗯……那等他回來再說吧!”
万俟沁曾跟她說過,中幽夾在各國之間,與每一個國家之間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關係,如果這個微妙的關係就此失衡,也許中幽將四面楚歌!而這一次安虞舉辦納賢會,宣傳度夠大,別的國家也一定會有訊息。那些隱藏在中幽的線人定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一定會趁機打入中幽的內部。
所以,也可以說,這一次的納賢會,也是一個引蛇出洞的機會。
這個柳思眉,以一介女身,竟然敢來參加武試,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得好好查查才行……
其實她也不清楚為什麼万俟沁對自己和謝微行會這麼放心,按理說,自己是南齊人,謝微行是楓弄山莊的掌權人,不是更應該讓他懷疑的嗎?可是他不僅採取放任的態度,更將這麼大的事情交到自己手上,這又是為什麼呢?
“啊——”
正想得出神的安虞被一聲慘叫拉回了現實,她猛地抬頭看去,只見擂臺上,一名身著灰色粗布衣衫的男子胸前插著一柄兩寸長的三稜飛鏢!他雙目死死地盯著另一名比賽的人,似不相信他會使這麼毒的陰招。
“快救人!”武鍵只感覺自己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沒想到果然又出事了!他不就是想趁機大撈一筆麼?可是結果呢?不僅沒有撈到啥,就連現在這個位置都難保了!他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先是一個女人來參賽,現在又鬧出人命來了!
“快把他給我抓起來!”武鍵一邊安排著救人,一邊急忙派人將兇手看住。
徐拓正放心地巡視著擂臺時,就看到東擂臺出事了!真是不省心!剛才明明說了,比賽是點到即止的,不得傷人性命,可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與那人比賽的男子被士兵押住,他連忙高聲大喊道。
“哼,冤枉?徐大人剛剛明明就說過了,比賽期間可以放暗器,但不得傷人性命!你竟然還敢下如此毒手,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武鍵厲聲喝道,如果剛才那人真出了事,那他這掛名的小官也別想再當了。他這一喝,還真是把自己的滿腔怒火都給噴了出來。
“大人,小的雖然會暗器,但剛才那個暗器絕不是小的放的!”
“不是你放的還能有誰放的?難道是我放的?!”武鍵氣極地抬腳就要往那人胸口踹去。
“噗——”
一口鮮血吐出,武鍵畢竟也是個武官,再如何也是練過兩下子的,這一腳踹過去,又滿帶著他的怒,因此使了十成十的力。
“你在做什麼?!”東擂臺一出事,立馬就圍上了許多人。徐拓靠著侍衛開路,這才擠了進來。一眼看去,就看到了武鍵的暴行,連忙喝道。
“大人,就是這個兇手放的暗器!”武鍵見來者是徐拓,連忙屁顛屁顛地夾起尾巴討好地迎了上去。
“冤、冤枉啊!大人,那個暗器……不、不是小人放的……”那人忍著胸口的疼痛,咬牙反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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