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或許她會考慮一下。只是如今……她摸了摸自己放著羊皮卷的地方,心再一次堅定起來。她必須尋找回現代的路!嫁人什麼的。都滾遠一些吧!
“小姐,小姐?”小元見安虞的神色變了幾變。心裡有些擔心,不禁扯了扯她的衣角呼喚到。
“小元,你知道鳳占殘卷的事嗎?”安虞低頭輕輕問道。
“咦,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沒什麼,只是很好奇而已。這個世界上,這麼多在都想要鳳占殘卷,所以就有些好奇而已。你知道多少關於鳳占殘卷的事情呢?”安虞坐了下來,低聲問道。
“唔……小姐,我都是聽說書先生說的呢!”小元想了想,說道,“說書先生說鳳占殘卷可以實現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個心願呢!”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這麼好的寶物,她也想要得到呢!不過,這麼多人找都沒有找到,應該會很難得到吧……
小元心裡暗想著,沒有發覺安虞的若有所思。
謝微行走過來的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對主僕神色各異地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她們兩上腦子裡都在轉動著什麼,竟然相差會這樣大!他走過來時,安虞還沒有回過神。她的精力一直集中在地上某一處,一隻手托起尖尖的下巴,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而她身旁的小元倒是發覺了他的靠近,一抬頭便看到了他,連忙站了起來。
“你回來了?”安虞察覺,抬頭見是他,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謝微行點點頭,撩起衣襬便坐在她的身邊。端起那隻茶杯,仰頭便是一杯下肚。
“那是我的杯子……”安虞訝聲道。
謝微行若笑非笑地看著她,眉尖挑得高高的,似乎在戲笑著看她的反應慢。“你的杯子我就不能用嗎?”
安虞愣了愣,沒有回答。
若是按照這古代的禮節,她早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毀了清譽吧!直接的、間接的……好像都全了。誰還在意用誰的杯子呢?她揉了揉太陽穴,幸好,她還沒有完全沉淪。
“怎麼了?”謝微行眯起眼,看著她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以為她在生氣自己用了她的杯子,只好說道,“要不下次你用我的杯子?”
一旁的小元頓時有種撞牆的衝動,不是說謝家公子最文雅的麼?為什麼眼前這個謝公子會有這麼流氓的一面啊?!虧得她家小姐還能保持一點表情都沒有……
“聽說,你最近都在找鳳占殘書的一些資料?”
沉默了一陣,謝微行突然輕聲問道。他的眼睛幽深如同一汪古潭,安虞一眼便望了進去,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不知想到什麼,回過神,只得胡亂地低下頭,良久沒有回答。
“以後需要什麼,儘管來找我就是了。”
“哦……”安虞想了片刻,才低應了一聲。
當天晚上,謝微行便命人將有關鳳占殘書的書籍全部搬進了安虞的房間裡。雖然不多,但也足夠她看上好幾天了。她的身體已經大好了,不過藥還是照常上,吃的東西也只能偏清淡的。所以小元在她的床頭放好一碟的小點心給她解饞,時不時地便能吃上一些,解解饞。
安虞翻看了一些,都是隻有隻言片語,而且十分模糊。而且,這些書,謝微行一定都看過,那麼他為什麼不說給她聽呢?還要讓自己來查?她眼神落在書上,心卻不由得跑到了別處。
暖閣的門外,謝微行遙遙望著那一扇散發出光亮的窗子,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他微微低著頭,恭恭敬敬地問:“主子,鬱少主那邊送了信過來。”
“嗯。”謝微行低低應了一聲,“唐叔,你說,如果你心愛的人一心只想著離開,你會怎麼做?”
他身後的唐叔身子一僵,沉吟良久才說道:“我會斷了她的後路,讓她永遠自己身邊。”
低低的笑聲傳開,唐叔只看到面前的身影顫抖不已。這個主子,他跟了許多年了。他一直十分佩服他,雖然他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然而看待一些事情,卻總能夠比他還要深刻。處事更是圓轉變通,彷彿所有的事到了他的手中,便不算什麼事了。可是最近卻發現他總是皺緊著眉頭,似乎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走吧!”笑過了,他才輕嘆一聲,再看了眼那個窗子,低聲對身後的說道。
“主子,安小姐那裡……”唐叔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安虞的房間。他知道,主子煩心的事情,一定跟住在暖閣裡的那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有關!只是,主子的事情他也不好過多地去說。女人,在他的眼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