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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地悄聲續道,“我和譚家明者咎兄同是’知天下’的門徒。”

張捕頭瞬間就明白了。譚明咎就是’譚命九’,是玄城大城主的得力助手,想不到還是個細作!

“薛無黛想殺項司子,是因為仇恨,這事兒大概在一個月內要完結。她還想破壞正聯盟,防止正聯盟妨礙他們的大業。禮義仁智信五個分舵中,目前還沒人知道——周兄,你是第一個。”曲明涯懇切地對周皖說道,“這關係到正聯盟的生死存亡,正義人士的安危。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潛藏,正聯盟裡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十二花的聯手!”

周皖苦笑:“我並不是正聯盟的人,我只是很受盟主待見……”“足夠了,你儘快通知老盟主。”張捕頭的目光很堅毅。

“老盟主……”周皖想說些什麼,卻知這擔子的分量,只好不再多說。

“所以,這會是一場硬仗。不過,秀山亭這場戰鬥,還是有些蹊蹺。玄城十二花若是都在……她們在那裡還終日守著?她們不行動?這不是徒勞浪費時間麼!”曲明涯沉吟。

“莫不是採花在騙人?”周皖懷疑。

“或者是,她們在秀山亭邊上搞玄機!”張捕頭嘆氣。

“不過秀山亭在城西的山腰上,好像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最多就是亭子東南有個小瀑布。”

“六美行走江湖較少,唯獨醉花嗜美酒,傾花喜用’漫天花雨’。”

三人討論了許久。

玉羅的影子映在視窗。她頭上的某一支簪子下掛著什麼在輕輕搖晃,顫抖。

“玉羅的簪子下有掛什麼嗎?有習慣在頭上戴多根簪子嗎?”張捕頭心頭一緊。

“沒有。”周皖屏息,“那那個會是什麼?”

“多餘的簪。”張捕頭剛剛說完這個詞——視窗突然落下了一張空白的畫卷,黃色的煙火升騰而起,炸開,消散成紫色。畫卷的白上,突然出現了血色——鮮紅的,流淌著的血。周皖的眼中立刻呈現了幾個大字:義難求援。

周皖立刻躥了起來,凌空飛起,直入視窗。張捕頭也立刻起身吩咐:“曲兄,小心些。”他先翻身下樓,到樓下去向樓上圍堵。

“看來十二花又有所行動了。”曲明涯皺眉,摸摸小鬍子,又呷了一口茶。

樓上樓下的百姓甚至會家子也都大為吃驚。

太快。

眾人眼睛一花,感覺有風過去,二人已不見。

周皖破窗而入。

銀光閃閃的尖銳猛地刺來!

周皖手指一彈——峨嵋刺不斷,峨嵋刺是玉羅的——峨嵋刺飛了出去。

“啊呀!”這是玉羅的聲音。

一對判官筆襲來,剛走了一半卻又停了。

“周大哥!”是紅綾的聲音。

“剛剛有誰來過?”周皖奇道,“為什麼拉下了訊號?怎麼還有血?還有玉羅你頭上的是什麼?”

“訊號被拉下了?血?”“我的頭上?”紅綾和玉羅都訝異極了,一個去看機關,一個去照鏡子。

張捕頭已趕近門口,突聞裡面似無異常,轉念,下了樓,進到了辰號房下面的柴房。

“可是剛剛……我們只聽見有蚊子飛過的聲音……”紅綾連忙收起了機關,“機關上有一支玉簪!上面刻著……傾……”“有一隻蚊子飛到我腦後就不見了……啊,也是一根玉簪!”玉羅以衣袖裹手,拔下了頭頂的玉簪,“傾?”

驚聞此言,周皖頓時瞠目。一個人的暗器如此隱蔽,竟然讓紅綾玉羅都以為是蚊子——這等易碎的玉簪,如何有著這分勁力!

“傾花……她為什麼來了!”周皖沉吟,漸漸平復了心情,開始思索。

“嘻……”一聲輕笑響起,使周皖頓時又緊張起來。果然,有第三個女子的呼吸聲!他剛才心神未寧,竟然沒能聽出來。

“果然是你在搗亂。”腳下傳來了張捕頭嚴肅的語聲。

張捕頭面色嚴肅:“採花已然告訴過我們決戰的事。你卻是來做什麼的!傾花?”

“大名鼎鼎的張捕頭!”傾花嬌笑著,俯身,突然一招“漫天花雨”,柴房中細碎的枝椏紛紛打向張疏問的周身大穴!

“好功夫!”張捕頭急急側身,猛舞刀鞘擊飛了剩餘枝椏,“你力氣很大!”

“敗給你了,嘻嘻,我要回去啦,我只是來踩個點!”“踩點?”張捕頭皺眉。

“若是一個月後你們不來,我們就直接到這裡。”傾花嬉笑著。

“那你為什麼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