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一招就結束了我和尚。那我就用看家本事和你戰上一場!”鄧元覺好久沒有遇到過上場還讓招與他的敵手了,更是起了好勝心。
方天定也是好久沒有遇到過能與他較勁的對手了,大喝一聲好,竟然率先出手了!
那一眾十字步,畫地牢,一手摘星手直取鄧元覺胸膛。彷彿將要給和尚來個開膛破肚看看酒肉和尚胸膛裡都裝的些甚。
寶光和尚一瞧方天定來勢洶洶不可力敵竟然沉身貼地,五指插進泥中,抓起那三尺寬五尺長的青石板轉身如同揮動蒲扇,猛然砸向方天定急攻而來的摘星手!
這一方石板舞起來,讓方天定身後還沒來得及上菜的桌子都晃得厲害,若是直接砸在人身上,可想而知!
方天定十字步,左右一滑,竟然踩成八字馬步,雙手摘心一變,化為平推掌,竟然要硬抗那石磨一般碾下來的青石板!
那青石板可是三寸厚的青石!
方天定不急,在場觀戰的眾叔伯卻也不急。
只見平推雙掌交上石板,霎時間,石沫飛灑,塵土揚起,看不到什麼情況。
眾人正回味那平推一掌擊碎石板的妙處之時,塵土之中的兩人已經打了出來。
方天定一邊出手一邊大笑:“想來元覺叔叔厲害的是兵刃,拳腳不是長處,倒是侄子我佔便宜了。”
鄧元覺的確是擅長兵刃,使得一手好禪杖,但是拳腳對於一般高手而言,也是厲害到了極致,卻沒想到今日被一後生所壓,不由漲紅了面龐,大喝道:“降魔杖法!”
方天定聽的清清爽爽說的是降魔杖法不是掌法。看來寶光和尚要以拳腳演化兵刃,定要佔回幾分臉面!
按道理講,方天定作為後輩,遇到長輩如此,也該自覺的敗退,給長輩留足面子。但是方天定在坊間號稱無敵,若是敗給寶光和尚,那不是將以前打敗過的長輩都重重的拍上一巴掌麼。
要贏,那就都贏,沒人能贏他!
只見寶光和尚粗壯的胳膊如同一條大棍敲下,那拳頭彷彿化為了伏魔杖頭,舞拳之間,僧袍回捲,露出筋肉盤札的手膀。那裡還是看上去胖團團的和尚,簡直就是怒目金剛!
“好杖法!”方天定被蹦開一步,卻也不退反而衝將而上,化拳為槍,掌刀做槍頭,大開大合,與之纏鬥。
不過十數來回,鄧元覺已經驚呆了,自己以拳做杖,白麵後生以掌做槍,纏鬥之下,每一次硬磕,自己的拳掌都如金針插中一般刺疼,那白麵後生卻面如常色,根本不像是有損傷,若不是攻心戰術,那就是真的將筋骨皮練到了超過自己數籌的地步。向來,就算是真的金剛伏魔杖也別想在百招之內拿下空手的方天定。
想通之後隨即後撤,雙手合十,低頭道:“阿彌陀佛,賢侄果然如同眾家兄弟所說,武藝通天,和尚不能敵,不能敵。”說著還搖頭嘆息,似乎認為自己老了。
方天定贏是贏了,鄧元覺卻依舊是他長輩,也是謙虛道:“哪裡哪裡,元覺叔叔承讓了。”
方臘正襟危坐,大笑揚手道:“好好好,我們武人就有武人的規矩,既然較量過了武藝,那就比比酒量如何?”
只見眾人叫好,都是老酒糟罈子。
鄧元覺是要在桐樹塢住下了,可是桐樹塢根本沒有多餘的房舍,好在桐樹塢中空地多得是,隨意開闢一處,就能搭一座房子。
方臘不知道數千裡之外遼國的戰事,也不空管那些,之時帶著外縣來的商人看看自己的桐樹。卻沒想到平日最好的兄弟石寶來到了林子裡。
到這裡來,明顯是找自己的,方臘對身邊的富商賠了不是,轉頭道:“兄弟,找我做什麼啊?”
石寶右手背往左手心一拍,雙手叉腰道:“大哥,我們給鄧和尚修房子,結果那塊地方有一塊大青石,平日我們也未曾理會,今日想挖開他才發現青石在下面深埋了一大片,挖不開啊!”
方臘道:“哦?這樣啊,我去看看。”說著轉身道:“姚大哥,看的差不多了吧,我們出去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那姚姓商人扯了扯衣服,道:“沒關係,不如我也跟過去看看,看看方大善人怎麼解決那一塊擋路的大青石。”
一行人走出漆樹林,走到村子中,才看到竟然有三十多個大漢圍聚在一起。
幾人走了進去,卻看到一個身形稍顯瘦弱的漢子正手持青石兩處犄角想要搬起青石。之間那漢子雙手之間不停掉下石粉石沫,就是不見青石有半點移動。這漢子,正是坊間出名的武人厲天閏,也不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