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嗖。”一支支羽箭打在狼騎士兵的身上,狼騎計程車兵並沒有舉起盾牌抵擋,只是貓著身子加速向前,很快他們從身後取下了標槍,因為標槍比之羽箭要沉重,所以射程要更近一些,不過標槍的威力卻不是羽箭能夠比擬的。隨著兩軍的接近,狼騎計程車兵取下身後的標槍,開始逐漸直起身子,向外拋射而出。
“哧哧哧,哧哧哧。”標槍破空之聲響起,氣勢如虹,遮天蔽日,向著夏侯淵身後的曹軍騎兵飛射而去。
“呂布,去死吧。”夏侯淵接近呂布只是,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戰刀,一邊縱聲大叫,似乎要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全都吼出來。不過這場戰鬥的勝敗卻已經是註定的。
“當”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一柄長刀飛射而出,呂布和夏侯淵雙騎一錯而過,呂布手中方天畫戟在夕陽的照應之下,鬱郁生輝,方天畫戟的戟尖上,一滴鮮血慢慢滑落。
而另一邊的夏侯淵則是呆呆的蹲坐在自己的坐騎之上,雙手顫抖,此時夏侯淵的雙手已經空空如野,原本那柄長刀已經被呂布一擊而飛,夏侯淵雙手虎口破裂,鮮血順著夏侯淵的虎口一直流到之見,再從指尖滴落到地上,染紅了一片枯草。
“上天不公,為何要亡我夏后氏?”此時的夏侯淵慢臉的不甘和憤怒,縱聲長嘯。夏侯淵明白此戰自己敗了,曹操敗了,而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隨著曹操的敗亡,整個夏后氏也將遭受滅頂之災。要知道曹操本來姓夏侯,因為父親過繼給了曹家,所以曹操才姓曹,本來曹操起兵,正是夏后氏復興之時,如今曹操敗亡在即,身為曹操本家的夏后氏,又豈能獨活?想到這裡夏侯淵悲痛莫名。
“你放心吧,只要夏后氏安守本分,我呂布是不會做出滅族之事的。”聽到夏侯淵縱聲長嘯,呂布也是哀嘆一聲之後說道。雖然呂布對敵人從來不會留手,不過卻也不是濫殺之輩,只要曹操一死,曹家已經不成氣候,更何況夏侯家,更不會放在呂布的眼中,何況今日的曹操氣候未成,已經被快被自己連根拔起,也用不著做出滅族的事情來免除後患。
“呂布,我相信你。”聽見呂布這話,夏侯淵驀然回首,當看清楚呂布之後,這才有些放心的說道。隨著夏侯淵這句話說出口,就見到夏侯淵額頭之上一道血線緩緩流下,緊接著夏侯淵從馬背上跌落而下,一帶英雄就此葬身沙場。
“轟隆隆,轟隆隆。”就在夏侯淵方一死去的時候,轟隆隆之聲驟然響起,斜刺裡殺出一支重鎧騎兵,卻是曹洪帶著虎豹騎殺了過來。
“虎豹騎?來的正好。”看見虎豹騎殺來,典韋縱聲大叫,卻是正想見識見識虎豹騎的厲害,上次和曹軍交鋒之後,典韋就聽說曹軍之中有一支重甲騎兵,喚作虎豹騎,人數不多卻是戰鬥力強大乃是曹軍精銳之中的精銳,典韋一支就存了想要見識一下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呂布和夏侯淵單挑,將狼騎交給了典韋指揮,典韋卻是正好有機會,可以讓這兩隻精銳之中的精銳互相碰撞一番,看看誰才無愧於精銳的名號。
“殺,誅殺呂布。”此時曹洪也已經發現了狼騎的所在,知道狼騎乃是呂布的親衛,於是也將目標鎖定在了狼騎之上,如今曹軍形勢不妙,在曹洪看來唯一可以挽回局面的方法便是誅殺呂布,而要誅殺呂布,只能依靠他曹洪和曹洪身後的虎豹騎。
“曹操,你在哪裡?”就在典韋和曹洪互相仇視這,縱馬砍殺而去的時候,呂布卻是顯得有些悠閒,在夏侯淵死後,呂布並沒有返回狼騎,而是隨著坐下的赤兔馬在戰場之上溜達起來,而呂布的雙眼卻是四處遊走,開始尋找曹操的所在。
此時曹軍已經鑽進了司州,這個呂布所知到的最大的口袋。賈詡帶著司州所有的兵馬守在弘農,太史慈兵出虎牢關也已經向著洛陽進發,宛城之外,除了張遼和華雄守在魯山之外,管亥等人更是在附近埋伏,襲擊曹軍的有生力量。在呂布這樣的佈局之下,曹操已經是無路可逃,至於向北走度過黃河逃往幷州,呂布相信曹操不會做的,先不要說大軍度過黃河需要多少船隻,就算曹操解決了船隻的問題,那麼渡河也是給了呂布一個將曹軍一舉殲滅的最好時機,一條黃河天險,足以封死曹軍北上的路途。
對於如今的呂布來說曹操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曹操已經失去了成為呂布對手的先決條件,如今的曹操,不過是呂布的獵物而已。
“明公,我們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看著戰場之上的情景,雖然曹軍還沒有顯出明顯的頹勢,不過郭嘉卻是已經生出了一絲不好的感覺。這就好像一個賭徒,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