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把淵泣帶出妖族,讓你找不到。”
“為了讓你露出狐狸尾巴,讓你相信我真的取走淵泣可一點也不容易。本峰主先前一次潛到這兒,確實發現了祭壇上留有一截蛇皮。可我那時還沒料到蛟龍是假的,幸虧我早在之前就懷疑你,所以我故意在小獅子面前說出淵泣的特性,還告訴他,帶在身上久了對本身也有傷害,當然這是真的。不過,後面的只要那妖一出現,我便能發現,當然是假的啦。不過,你的蛇妖近日的變化讓你相信這是真的,你如此小心,肯定不會再讓蛇帶著淵泣露身。這樣也正好,省的它逃來逃去,不方便我尋找。之後,我到了這,感受到有其他氣息的存在,我更肯定那妖精是躲這了,我就取了這蛇皮,先和爹回了妖君府。第二日,小獅子就問我為何要夜探祭壇,果然我們的行蹤你都一清二楚。我便從小獅子那套話,得知這個結界只有你能控制自如。我也料到你會派妖跟著我。所以,我假意要出去,其實當時出去的並沒有我,我和興雅變幻了模樣。爹則和多多換了身份,爹就潛伏在妖神宮殿且一直在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我呢就在外面尋找著這種蛇鱗的蛇精。我沒什麼收穫,可爹卻發現了你身上有這樣的一條飼養著的蛇。這下,我們更確定幕後黑手是你。後來的,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你們假意要離開,根本是個騙我的陷阱!”
司徒聳聳肩,“是你自己露出馬腳的喲。早料到你會撇清關係,殺了蛇精,你一定很忐忑不安吧,看到我連蛇精的事都查出來了,擔心淵泣真的落入我手吧,你肯定奇怪怎麼沒察覺到我第二次破結界,淵泣怎麼會被我帶走呢,可我都跟你辭行要走了。這淵泣到底是不是還在這兒,昨個整整一日你都是在這種不安中渡過的吧。這部,忍不住來瞧瞧?”
“大人……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己私慾,將淵泣放在五彩晶石裡。”西門無雪一臉的悲痛,妖神卻打斷他,“你沒資格說我,你不過是怕這妖神之力受到損傷,無法支撐整個妖族之地嗎?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塊破石頭,什麼晶石!早在十幾年前,我從兄長手中接過這整個妖族起,妖神之力就已經不見了。從這個晶石裡消失了!你明白了吧,根本不是我的身體有什麼病,妖族之地才會變成那樣,是這個破晶石里根本沒有妖神之力了,沒有!兄嫂把妖神之力給奪走了,奪走了!我殺了他們一家三口也得不到,找不回妖神之力。整個妖族之地遲早要覆滅!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他們的錯啊!”妖神越說越激動,雙眼中已遍佈血絲,一副猙獰模樣。
“不是上任妖神退位給你的嗎?不是妖神婦人走火入魔親手殺了妖神之子,妖神提早隕落的嗎?大人!”
“無雪,殺了他們這些人。淵泣不能落到他們手中,只要有淵泣,我們根本不用呆在這小小的妖族之地,我們可以在人界生活,只要殺光所有的人,就沒有人可以和我們妖族做對了!”妖神說著說著,張開雙臂,仰天大笑起來。
司徒還在和他說著,而年年年則示意張洞瑀趁司徒分散妖神的注意力,向祭壇靠近。只見他們兩分別向前緩緩移動步子,雙眸緊緊盯著妖神,不敢鬆懈。
“大人,這樣子的戰鬥根本沒有停止的那一刻,今日我們把凡人全部驅逐,明日他們又來奪回人界,一時的佔領根本不是解決的辦法。淵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人,把它給卡努努的人吧。我們妖族可以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在人界得到一席之地,和凡人不再相互傷害、排斥地生活著。這不是你一直告訴我的方向嗎?不是隻有這個方向才是我們應該追行的嗎?”
妖神一聲冷哼,“這種夢,我百年前就遺棄了,這種根本不知為何才到達得了的終點的路,我不會再走。我要用我的方式,為妖族譜寫新的神話!”
說完,妖神又將視線重新移到了五彩晶石上,伸出手想要拿走晶石。這時,司徒忽然大喊,“我們有這麼多個人,現在都已知道了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別想就這樣帶走淵泣!”
就在妖神分身看著司徒時,張洞瑀和年年年同時出手,妖神立馬察覺,想抓住五彩晶石,可張洞瑀卻先他一步,握住了五彩晶石,而年年年則阻攔著想要奪回晶石的妖神。
“向從我手裡拿走我的東西?你們還不夠格,就算沒有妖神之力,我的千年修為也不是你們能夠阻攔的了的。”說完,他一聲怒吼,人形的他變出了半妖的模樣,露出長長的九條尾巴。
“原來是千年九尾狐。”興雅在一旁看得那九尾微微出神。“興雅,吹笛。”多多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隨時準備出手,又提醒了興雅。興雅點點頭,祭出笛子,開始吹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