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英,哪一個不是美男子,翩翩風度自是不說,就算心中有城府,也表現不出怪老頭的風格來。基因變異了,大概是這樣。
“我在尚書府,還真沒聽說過,有個離家出走的大伯。”當週淺淺的小爪子也很特地有樣學樣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時,她也察覺到了門外有人磨牙的聲音了。
敢有人在他們面前玩偷聽,周淺淺想到的只有一人,沐陽是吧?
“那是沒有人敢提,知道當年為何你的君大伯要走嗎?因為他碰了一個女人。”
周淺淺是時候咬在了蕭遲墨的脖子上,話停在這裡,她的腳趾頭都在叫囂著告訴她,君大伯碰的女人估計不是哪個良家少女,而是中宮皇后舒然!
聶風千里迢迢偷肚兜,這究竟含雜了怎樣一種孽緣啊喂!
“我現在終於深刻理解,皇后要殺我的決心了。”咬人這個遊戲不錯,尤其是蕭遲墨近乎於病態的白皙肌膚,她在被她要出痕跡的蝴蝶谷處舔了一下,在聽見門外人霍霍握拳的聲音後,抬起臉眯著眼,像只偷腥的貓,尤其唇上那抹豔色,“多重新仇舊恨愛恨痴纏,原來父皇一直在被帶著綠帽子。再明晃晃的龍袍,都蓋不住他頭頂上那股綠油油。”
“嗯,記住,我未必是蕭家的繼承人,你若是想學著給我戴綠帽子,”蕭遲墨都不介意周淺淺那句惡搞之言,甚至還極是安慰她的先見之言,捏著她的下頜,然後低著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會該吸你的血。”
門外偷聽的傢伙終於被這一幕刺激的兩眼直翻白,不停地撓著牆。
而周淺淺聽見自己的心,咕嚕咕嚕跳著舞,明明像是情話,卻被說的如此血腥,蕭遲墨你果真是個只奇葩。
不過,這一次,她清楚看到了他眼底的認真。
原來,血腥的情話依然甜蜜,叫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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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竟然就只寫了這麼點,哭……
鍵盤竟然莫名地壞了,哭……
大姨媽光顧了,哭
寶鏡寺,撞見'VIP'
君絳英竟然讓她去漠北,兜兜轉轉來回兩次,她不覺得這只是個巧合。
如果她再往深處想一點,再不假裝的那麼無知一點,也許她的第一次北方之行,早已被太多人默許,無論好的還是壞的。
周淺淺挨著蕭遲墨的臂膀,躺著閉眼,一夜未眠。論及她的性子,君家一門結局如何,她未必真的那麼在意,誰讓她不是真正的君綺羅。但多少無形之間的牽扯,以及更深層次的信念,讓她又不能真的袖手旁觀。
也許她可以很自信的安撫自己,君絳英那樣的男子,不該就死在一個冤案裡。從她半推半就踏入大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代替了君綺羅,承擔了該有的責任。
她沒有對蕭遲墨說出她的下一個決定,而他也很默契的沒有再問。這樣的距離很好,深深淺淺,總還是給彼此留一寸空間茆。
蕭遲墨對她,何嘗不是。
皇后生辰在即,即使連日來大事不斷,也沒有打擾到宮中及各方人馬的熱情積極。舒然是個極愛權勢的女人,她坐擁中宮數十年,也改變不了她的本性。
周淺淺接到宮中傳到的意思時,她正坐在桌上和蕭遲墨吃飯,筷子都沒放下,只是扭頭瞥了眼蕭遲墨,那眨著眼皮挑示的模樣,太過明顯的疑問蚊。
“我也不知道,往年這種事我都不理會的。”蕭遲墨也沒回避,闡述了一個事實。
“我說你這與世無爭的調調早已被大眾默許了,怎麼現在看著不像那麼回事呢?”上次宮宴就是,這次難不成她還要一個人進宮去給皇后祝壽?
“嗯,也許是有人覺得你不該寂寞地呆在這裡,怕你會覺得生活無趣。”蕭遲墨煞有其事地說道,樣子倒極為認真。
“邊兒涼快去!”在桌下的腳狠狠在他小腿上踹了兩下,“要去你去,我是懶得去。”
“那就不去好了。”
“……”
君府出事,采采不常回去,也讓她逃過了被抓的命運。但又因為懼怕沐陽的惡意為難,她連環月山莊都沒回,這些日子在京城一條衚衕巷子裡,和以前在尚書府打雜現已退休的老婆婆過著。
見到周淺淺的時候,小丫頭兩眼淚汪汪,抱著她死不放手。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沐陽也就是隨便刁難你一下,不敢真拿你咋辦的。”周淺淺說的沐陽這個人,也是牙癢癢,可沒辦法,誰叫他們八字不合,整來整去,倒是便宜了蕭遲墨那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