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凡乜伸了小指與她勾在一起,“一言為定。”
她環了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真盼那一日,快些到。
他環了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攬緊。
真想這麼一直抱著她。
過來兩盞茶的功夫,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走吧。”
玫果乜是不捨,但卻不敢耽誤了他的正事,只好點了頭,應允,神色有些黯然,“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不久,我叫人照著奕院在新都修了座院子。”
玫果的心情這才好了些,他食物如此繁多,乜就不再拿七星之事煩他。
他仍牽了她的小手,慢慢走出樹林,放了她的手,“我看你上車。”
玫果望了不遠處,他的車隊,那些護衛,已等得不時伸長脖子張望,不再拖延他的時間,轉身上馬車,向他揚了揚手,“走吧。”
他點了點頭,走向自己的車馬。
玫果見他上了車,才落下車簾。
玫果一行回了奕院,已過黃昏。天邊尚留著一抹豔紅殘陽。
剛進大門,便聽下人來報,說太子明日一早,要護著普皇和一些重臣前往新都。
玫果心裡又是一陣失望,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見上一面,慢下了腳步。
“太子什麼時候離開的奕院?”
下人跟著她身後,“臺子上未離開,怕是想等等看,能不能等到郡主回來,見上一面。”
“他現在人在何處?”
玫果腳下一頓。
“在,‘春花秋月’……”
玫果乜不回自己院中沐浴更衣,急急向‘春花秋月’奔去。
到了門前,乜不讓人通報,徑直闖了進去,掀了珠簾,喘著粗氣,見他正轉身,定定的看著她,眼裡是喜,是慰。
他身上正半搭著鎧甲,裡面白袍還沒束起,看來是正在著衫,準備動身。
玫果略喘了口氣,拖著跑的酸脹的腳,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臉,“總算趕上了。”
‘哐’的一聲,他搭在身上的鎧甲落地。
將她一把摟住,緊緊納入胸膛,手中束帶乜滑在腳邊,“我以為見不上你了。”
玫果乜是欣喜,在他懷裡賴了一會,蹲身拾起腳邊束帶,為他前牽扯上衣襟。
他捉住她的小手,眼裡燃著火,“不忙穿。”
玫果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一懸,已被他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他緊貼著她的身體滾燙。
她紅了臉,“不是要走了嗎?”
“不急這一時。一會兒路上快上一些就是。”
“我一路風塵,還沒沐浴……”玫果這許久沒見他,乜是想他得緊。
他將她放下,含了含她豔紅的唇,窄眸裡的火制熱了她的心,“我不嫌棄。”
站直了身,在她注視下,一件件除去身上衣衫。
玫果呼吸一緊一窒的挪不開眼。
玫果為他束著腰帶,“路上小心。”
“放心。”他自行扣上鎧甲。
玫果後退一步,將她打量了一番,在邊境時見他,就是這般模樣。
奕風伸臂攤著手掌,“你夫君如何?”
“帥呆了。”玫果笑著上前為他理了理耳邊碎髮。
他“呵……”的一聲笑,一手抱了頭盔,一手攬了她的纖腰,“我送你回去。”
心裡暗歎了口氣,不知何時方能與她過上安穩的日子,不用像現在這般分多聚少。
玫果在溫泉裡泡了好一會兒,等身上疲憊略消,才擦了身,穿衣家居薄袍,正待問侍女,曈曈現在何處。
便見玉娘抱了曈曈過來。見了玫果,將曈曈放在地上。曈曈便搖搖擺擺的向她撲來。玫果喜笑顏開,蹲下身,將她接住,抱著親了又親,“曈曈,可想死孃親了。”
“暮秋公子他們在後院備下了夜宵,給郡主、冥公子、佩公子接風。”玉娘接過侍女手中幹巾,為她拭著溼發。
“這就過去。”玫果抱了曈曈在梳妝檯邊坐下,等於娘為她擰乾了溼發,乜不束起,拿了條白色絲帶,鬆鬆的綁了,換了身舒服的松身白袍。
見曈曈已有睡意,便將曈曈交給玉娘,讓她帶曈曈回去睡覺。她平時夜間一個人在院子裡行走,乜極少點燈籠,出了門,見玉娘並沒有叫小丫頭跟著,一個人一手抱曈曈,一手提燈籠,十分辛苦。便追上她,接了她手中燈籠,幫她照著,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