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你來點菜，你來看。你是大主任。”

陳明不再推辭，說：“嗨，什麼主任，咱老同學不說那個。那咱隨便點啊，又不是外人。”

沈國強說：“不是外人。改天再好好請陳主任啊！哈哈。”

陳明看看沈國強：“請什麼，剛說了老同學，還客氣？改天我請你，請你到一個好點的地方。”

沈國強說：“已經夠照顧咱了。”

陳明知道他說什麼，說：“照顧什麼，有老同學在北京，有業務還能給了別人？真是！”說著又笑道：“下次帶你去個吃玩洗一條龍的地方，就在北五環外，快到昌平了。挺有意思的。”說完狡黠地大笑。

沈國強說：“聽說北京挺多的，我沒怎麼去過。在咱們那兒，那幾年去過一些地方，估計差不多。”

陳明說：“有溫泉桑拿，表演，還有豔舞，不過那豔舞可能比不上歐洲的豔舞吧？”

沈國強知道，雖然陳明在國內這幾年見識過不少，但沒怎麼出過國。就說：“法國，荷蘭都有，比國內的開放多了。”

陳明來了興趣，說：“哎，咱們這次去，安排了沒有？”

“原來裡邊安排了兩次自費活動，有巴黎紅磨坊，還有荷蘭的一個，忘了。有兩個行不行？”

陳明問：“什麼叫自費？”

“就是晚上的這些活動，由客人自願，費用不在這次報價裡。”

“啊？原來還要讓他們另付費？那不行那不行！這些自費專案有幾個？兩個？太少太少！他們這些人，出去幹啥呢？就是玩呢。”然後探頭低聲說：“說是考察，如果沒有安排好這些，他們不罵我才怪呢！而且，千萬不能另收錢。就把這些統統捆在一起，一個價。錢不是問題。”

沈國強見這麼說，已經明白了，趕緊說：“這好辦，這好辦！這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不過，按我們原來習慣，都要把夜間專案放在報價以外，因為不知道這些專案誰願意去誰不願意去。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