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的事蹟。
江曉峰道:“為什麼,”
呼延嘯道:“因為松蘭雙劍,和你那遺藝恩師,有過一點過節。
江曉峰呆了一呆,心中暗道:“這江湖之上,處處恩怨糾結,當真是麻煩的很。”
心中念轉,口中卻應道:“小侄遵命。
王修微微一笑,道:“呼延兄很細心,這幾日那‘松蘭雙劍,可曾現身過麼?
呼延嘯道:“旬日之前,一度出現,但不過去茶工夫,就退回石室中去,相約明日午夜以後,再啟室門,迎接與會之人。
王修道:“這個在不知道,但不知‘松蘭雙劍’現身之後,說些什麼!”
呼延嘯道:“他們似乎是在暗中示警……”
王修奇道:“示警什麼”
呼延嘯道:“好像是說我們這等大舉集會,無法瞞得住藍天義的耳目,在六月十五日午夜之前,無法再行外出,萬一有變、無能援手,要在場之人設法自保。”
沒有王修點點頭,道:“大約兩位老人家已有了什麼警覺,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語聲一頓,接道:“場中有多少人?
呼延嘯道:“大約有三十餘人。”王修道:“有少林寺的人麼?”
呼延嘯道:“有三個少林派中人,兩個僧侶,一個俗家弟子,三人的年紀都不太大,也都不識得老夫,不過,聽說少林寺中有幾位主事的首腦,將於明午之前趕到。”
王修道:“還有些什麼新到的人物?”
呼延嘯道:“這要問公孫成了,我一向很少和武林同道往來,識人不多,再者,我又改了裝束,濟濟群豪,有什麼人會注意到我這個糟老頭子,我也賴得和別人搭訕,唉!我當年在江湖獨行其是,黑、白兩道中人物,我是一向都不賣賬,得罪了好多人,連我都已記不清楚,生恐一旦身份洩漏,只怕先要招來甚多麻煩。”
王修微微一笑,轉過話題,道:“我們離開鎮江之時,藍天義還在那裡,除非他們也有巨雕可乘,十日之內,還無法趕到此地,強敵突襲之事,倒似不用顧慮,只是,在下感覺到這些黃山聚會之人的身份,似是太過複雜,倒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呼延嘯道:“兄弟也早有此慮,這件事,你要好好和公孫成談談,他邀些什麼人?”
王修道:“怎麼?你連公孫成也沒有會談過麼?”
呼延嘯笑道:“那公孫成,倒似是有些個聰明,對兄弟似是很注意,但兄弟卻一直在避免和他們多談。”
王修道:“武林之中,有誰不知鳥王呼延嘯永遠穿著一襲彩農,此刻你驟換一襲青衫,又經易容,就算兄弟,如非聽到你們叔侄的談話,連我也無法認得出來。”
呼延嘯神色一整,肅然的說道:“王兄,兄弟有一件事,想鄭重情託王見。”
王修道:“呼延兄說的如此鄭重,那必定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了,但不知小弟能否辦到。”
呼延嘯道:“說起來,倒是簡單得很,兄弟這番童人江湖,既無爭名奪利之心清,亦無逐鹿爭霸之願望,鳥王二字在武林中的聲譽,兄弟已經是很滿意了。”
王修接道:“這個我知,嚇延兄這番童人江湖,完全是為了江湖大局,武林正義…、。。”
呼延嘯呵呵一笑,接道:“題目太大了,兄弟擔當不起。”
目光一掠江曉峰,道:“兄弟這番倒叛藍天義,不求聞達於江湖,甘願以餘年出生人死,都為了我這位賢世侄,鳥王呼延嘯的名號,兄弟亦不願再讓人知曉,從此之後,我將以江賢侄的老僕出現江湖,易名江嘯……”
江曉峰吃了一驚,急急說道:“這怎麼行,叔叔豈不要拆殺小侄了麼!”
呼延嘯微微一笑,道:“這個你不用多慮,一則,為叔的在江湖上結仇太多,如若以真實姓名,鳥王的身份出現,將會給你招來了無盡的麻煩,再者,藍天義殺我之心、亦重他八十倍,如若此訊傳出,藍天義必將傾盡所能的追殺我……”
哈哈一笑,接道:“王兄不要誤會,藍天義雖不懼我的武功,但他卻對我役鳥之術,有些頭疼。”
王修神情凝重的點點頭,道:“呼延兄說的不錯,如若能使烏王隱於幕後,對武林大局更是有益無損。”
呼延嘯道:“世人都知我喜穿綵衣,一旦我換去衣衫,再稍經易容,大約還不致被人瞧出。”
江曉峰道:“天下之人,都知道只有叔叔一人善於役烏。只要看你移動鳥群。豈有不被人猜知身份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