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有時經過某家酒樓還會見到某位才子酒後的盡興之作,如是這其中的某人他日揚名天下,牆柱上的提詩可就又要傳為一則佳話了。
這街上的行人,以女子居多,一個個身形都很高大,面貌粗礦,有些還打著赤胳膊。在元琳眼裡就好比一大群男人婆走在街上,場面可為之震撼。
但一細想這男人婆的稱呼在這裡該是稱呼她自己這類人才對。想她堂堂一氣質美女到這變男人婆了,不禁有種滿頭黑線的感覺。
反觀街上不多的男子,身邊勻有家人陪伴或三五成群的一路,難怪澤玉說他一人來送藥會遇到些不知所謂的徒登子。
看那些男子走路矯揉造作的樣子,雖然個個模樣都還生的秀氣,但全體就是隻不住冒雞皮疙瘩,不禁慶幸她的澤玉不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經常和他義母出外採藥,沾了這裡女子的幾分性情,不然自己一定接受不了他。
見到鎮上每天有這麼多的陌生人經過,元琳在心裡嘆息:看來她是別指望誰還會記得近一個月前的那一行人了。
陪澤玉到了濟事藥紡,趁他和老闆到後堂清點藥材之時,等在外面的元琳走進了離藥鋪不遠的一家吉祥當鋪,準備把那隻紫玉簪子給當了。
知道澤玉採藥辛苦,藥店老闆又壓底價錢,本來他自己就過的辛苦了,再加上一個自己那就別想吃飽飯了。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在沒有找到身份前去找份工作,或是當的銀子多的話做個小本生意什麼的,這裡流動的客商這麼多,應該很好賺錢才是,看來她血液裡商人的本質又開始躁動起來了!
這吉祥當鋪的老闆是個三十出頭一臉精明的女人,接過從元琳手中遞出來的紫玉簪仔細觀察,驚訝的抬頭望了元琳一眼,似乎很奇怪是她這樣一個江湖人物來典當。但畢竟是生意人,立刻就收起情緒換上了一副笑臉,客氣的道:
“敢問這位女俠,想當多少呢?”
元琳開始其實並不知道應該當多少,所以就和澤玉先去看了幾家玉飾店瞭解了一下價格“一百兩現銀!死當!”
此等玉質的首飾外面也才賣一百多兩,她之所以開這麼高。是因為知道老闆會和她漫天砍價的,所以索性叫高一點“一百兩!?女俠確定要當一百兩?!”
當鋪老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