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下。
於秋海棠而言,溫品言雖是他的恩人,但他心中對溫品言的戒備,卻是一直存在著,就像漂浮在山巔的薄霧,絲絲縷縷縈繞不散。
此時見溫品言到來,他微微蹙著眉宇,心中有些不大舒服,心道:我們一家人在這兒討論問題,你一個外人跑來做什麼?
景墨對溫品言是陌生的,自墨惜顏南行回來的這幾日,他只見過溫品言幾面。在他的印象裡,溫品言就只是個和墨惜顏走得比較近的大夫,溫品言與墨惜顏的關係,有那麼一些些的特別而已。
而如今的他,不想過問那些特別源自於什麼,只想恪守自己的本分,老老實實地待在墨惜顏的身邊,期盼有朝一日能打動她那顆對他冷硬如石頭的心。
三人的目光都在溫品言身上掃了掃,但因為顧及男女身份的關係,都只是匆匆一瞥便又收回,沒有一直盯著溫品言看。
墨惜顏看了看幾人,並不知道各人心思,道:“想必你們都聽到了鐘聲,確實如你們心中所想,我母皇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見幾人臉色沉靜,她又道:“我知道你們心中都有數,知道如今的形勢很緊張,從今往後,你們一切小心為上。
至於我母皇駕崩的事,你們心裡如果難過,那就將你們的難過表現出來,在任何人面前都不用刻意藏著。
我母皇,會在三日後下葬在泰陵,我三皇姐,也就是未來的新皇,會擇日祭祖登基,在這段時日裡,無論是在下人還是在外人面前,你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勿說些不得體的話,讓某些有心人抓住了小辮子,到新皇面前參我們幾個奏本可就不好了。”
三公主是新皇?
幾人得知這一訊息都不免驚了驚,有些不敢相信。
陌如星凝著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