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若有事不可瞞著我,你我共同擔著,為何苦苦催我離開。”落琴心中委屈,卻也擔心他毒性發作。
“你願留下?以後便不能後悔,我有話想說,其實你師傅對你並非不管不顧,他犧牲自我,為你……”
“這些以後再說,大哥……”落琴上前掩住了他的口。
指尖的顫抖撩起冷臨風內心暗壓的火,他面帶痛苦之色,閉了雙目啞聲言道:“你若不走……我怕你……將來後悔……”
落琴聞言正是迷惘,冷臨風已將她打橫抱起,帶到床幃之上,四目相對,空氣中充滿了某些難以言狀的東西,危險且撩人。
落琴縱然再不明白,此時也突然澄清,眼看著他覆身過來,還未回神,唇舌遭侵,不似昔日繾綣,似要掠盡一切。
身上的衣物轉眼之間便已不知所蹤,肌膚相親,氣息交纏,落琴不知如何應對,懵懂間氣息已然不穩,那種異樣感覺又在全身蔓延開來,直惹得她心慌氣短,手攀附在他的肩頭,不由自主的掐緊。
冷臨風極為忍耐,卻抵受不住催情之物的腐心蝕魂,一把扯開她的衫袍,手遊移而下。落琴身子一顫,只感二人貼得愈發緊密,他唇舌滾燙,與肌膚相觸,似火炙一般,卻偏又如此滿足,讓她沉溺,喘息之間,化作一聲嚶嚀,只覺身下那物的壓迫感緊緊襲來。
“你信我,以後都信我。”冷臨風說得一句,已將她託身而起,落琴思緒紛亂,此時卻如墜雲霧,模模糊糊的唔了一聲,突覺身下有撕裂之痛,忍不住驚叫一聲,見二人已身無窒礙,密不可分。
“痛”落琴皺起眉頭,冷臨風深吸一口氣,把落琴摟得更緊,確定她無礙後才急急的律動,落琴縱使咬緊牙關,卻還是漏出一絲顫顫的呻吟,冷臨風手上用力,動作漸漸愈深愈急,落琴身子輕軟,細微的呻吟已是碎不成聲。
兩人肢體交纏,喘息縈繞,床幃之間一片旖旎。
同門
晨光透露,毫無聲息的爬上窗欞,越過絲羅幔帳,將床上二人的面目映得依稀朦朧。落琴悠悠轉醒,僵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周身痠痛,引得她微微皺眉。
眼見身旁那人與她緊挨著,髮絲糾纏在一處,手臂沉沉的環著自己,呼吸清長,眉舒展開來,足有動容神色。
她心中一軟,淚不由自主地落下,隔著眼眸中的溼意,仔細看他,分不清是喜還是驚,這一夜,她不再是往日那個什麼也不知的少女,承歡受澤,狂野且私秘,是超乎了她能想象之外的。
此時此刻,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落琴已不容去想,只想靜靜的看著他,氣息交錯,淺淺卻也綿長。
冷臨風,楚郡時的落魄浪子;晏元綦,環月山莊的世子俊士?生命的交融,與她初時想的全然不同,驀然回首,原來這個人一直就在身邊……
“你不信?那我們走著瞧”“ 以後還是跟著我,一輩子,永遠不分開”楚水舟頭,他的言語還在耳際,尚未散去,落琴心中想吟唱的卻是當日的那闕歌謠“踏遍青山無悔,流水雖無情,也隨落花轉……”
淚流盡了,只餘淡淡的笑,往後的日子,該是她自個兒的人生,沒有玄天宗也沒有梅花落琴,她是段落琴,與她渴望的安寧與幸福。
忽然,冷臨風眼皮欲掀未掀,落琴一驚,正欲轉身,誰料他伸臂一展,已將她緊緊的納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額頭,鼻際氣息交纏,臂膀在她的腰間收緊,啞聲道“哭什麼?”
“我……我們……是不是該出去?”太多言語說不出口,卻偏偏說出了最不得要領的一句,落琴心中懊惱,只聽得他低沉的笑,胸腹震動“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你的毒……是誰要害我們?”落琴見冷臨風低頭,羞得左右閃避。
“不管是誰,都該謝,只是那藥未免多此一舉……你……我……”唇覆上了她的,話音消散在纏綿的呼吸之中,手灼熱的隔著衣衫而下。
頸項纏綿,昨日尚未褪去炙熱跟著又來,他覆身而上,迎著她輕輕的氣喘,動作急烈又不失繾綣,手上游移,落琴固然羞澀,卻也不由的閉了雙眼,去領受那份快樂,將心淪陷……
“在想什麼?”雲雨過後,冷臨風的胸腹抵著落琴的背,手依然固執的攬緊,神色鬆懈,似個孩子。
“想回去,卻不想回楚,不想回環月山莊,簡簡單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吃你說過的那些好吃的,想踏遍青山綠水,想堂堂的活著。”落琴撫上了他的臂,似有傷痕,淺淺的,不由脫口一問“這是……”
“十歲時,與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