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錘了楚澤一拳,然後接著給了一個熱烈的擁抱,“辛苦了。”
“我在這裡不需要擔驚受怕,吃得好,睡得香,當然長肉了。”楚澤哈哈一笑,整個人比在上海的時候開朗多了。
“哈哈……”
“先生,我們坐下說。”楚澤忙招呼道。
“先生,這家酒樓的佛跳牆十分有名,我是提前預定才準備的,待會兒您一定要嘗一嘗。”
“佛跳牆,楚澤,你不地道,我剛到香港的時候,你就請我吃了一籠叉燒包。”譚四不滿的道。
“你就一個舞刀弄槍的粗人,那吃得出好壞,先生是有品位的人,跟你不一樣的。”楚澤嘿嘿一笑。
“哼!”譚四冷哼一聲,他知道楚澤不待見他,倒不是有什麼大矛盾,『性』格使然。
“好了,四哥,楚澤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他今天不是請你吃了嗎?”陸希言笑著打了一個圓場。
“我這是沾了先生的光,跟他沒有半點兒關係。”譚四冷哼一聲,並不領情。
“譚四,今晚我是請先生吃飯,可沒請你,你死皮賴臉的過來做什麼?”
“是先生讓我陪他過來的。”
“反正我沒請你,想吃,自己掏錢!”
“我還就不掏錢,吃定你了。”
……
“你們兩個是不是見面就掐,有意思嗎?”陸希言一拍桌子,有些生氣,雖然知道兩個人不可能真有那麼大仇怨,但吵下去是傷感情的。
“先生,這還還不是譚四故意挑起來的。”
“我故意的,還不是你做的不地道,不讓人說嗎?”譚四氣哼一聲。
“我做事不地道,你能夠跟先生比嗎?”楚澤反問道。
“我怎麼了……”
“好了,楚澤,四哥,不就是為了一頓飯,你們兩個至於這樣斤斤計較,像不像個男人?”陸希言重重的道,“這頓飯,我請你們兩個,行了吧?”
“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澤忙道。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譚四也是一慌,緊隨其後。
“你們兩個以前是軍師的親人兄弟,股肱,現在也是我陸希言的兄弟,左膀右臂,為了一點兒小事兒,就爭的面紅耳赤的,這不是讓外人笑話嗎,手底下的弟兄怎麼看?”陸希言嚴厲的斥責道。
“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我還指望你們兩個能好好合作,把香港的事兒辦好呢。”陸希言道。
“先生,我也就是隨口一說,發點兒牢『騷』而已,他倒好,話裡夾槍夾棒的,我是讀書少,可也不是不講道理。”譚四委屈道,“您說呢?”
“四哥這話有些道理,楚澤,你剛才說的話有些傷人了。”陸希言點了點頭,憑良心講,剛才楚澤的話中確實有些過分了。
楚澤臉『色』訕訕,他知道,只不過過去跟譚四爭鋒相對慣了,一時間改不了口。
“那他譚四話裡不陰不陽的,說我做事不地道,這我聽了不來氣嗎?”楚澤為自己辯解道。
“行了,還有完沒完,就跟兩個怨『婦』似的,丟不丟人?”陸希言罵道,“這飯還吃不吃了,不吃的話,我回家吃去。”
“吃,吃!”
“先生,我託人從貴州搞了兩箱賴茅酒,一箱給您帶回去給老爺子,還有一箱,今晚咱們先開兩瓶嘗一嘗?”
“都給我,那四哥呢?”陸希言問道。
譚四眼珠子瞪圓了,聽楚澤怎麼說。
“最多給他兩瓶,您那一箱,是我孝敬老爺子的,他又沒有老丈人,所以,沒有。”楚澤嘿嘿一笑。
譚四哼哼一聲,這個解釋他沒辦法反駁,這酒楚澤給陸希言老丈人老孟頭的,他可不好說厚此薄彼,不過能弄到兩瓶也算不錯了,要是沒剛才吵一架,估計一瓶都沒有。
兩人就是過去誰也不服誰,這才造成今天這個關係,還好,他們就是在雞『毛』蒜皮的事兒上計較,大事兒還是不糊塗的。
“先生,這個孫亞楠的事兒,我已經聽譚四說了,既然他來了香港,這事兒就好辦多了。”楚澤道。
“你不會打算親自去辨認吧?”陸希言聞言,微微一皺眉。
“先生,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跟這個孫亞楠過去照過面,再一次見面,如果他能認出我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是真的,如果他不認得我了,那就值得懷疑了。”楚澤道。
“你有沒有想過,孫亞楠可能是你表姐夫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