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摸到陸希言的肩膀,就開口道:“先生可是同行?”
“你怎麼知道?”
“您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很輕,但我還是聞出來了。”範瞎子嘿嘿一笑,“我這眼睛不行,耳朵和鼻子可靈呢。”
“範先生好本事,你能看出我是同行,這不難,你能看出我是看什麼的嗎?”陸希言故意考驗道。
“先生可否讓我摸一下骨?”
“可以。”
範瞎子先從陸希言的腦袋摸起,一直到摸到手指,最終停了下來,緩緩道:“先生是一名西醫,而且還是一名外科大夫,醫術相當精湛。”
“這都能看出來?”陸希言還真是有些吃驚了。
“其實說白了,並不難,每個人的職業都會在雙手和一些部位體現出來,比如,當兵的,虎口和關節上的繭子是不一樣的,我摸一下,基本上就心中有數了,您這雙手細長,天生就是拿手術刀的。”
“這細微之處見真著,範先生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可心卻是清楚明白的。”陸希言讚了一句。
“老朽就憑這點兒手藝吃飯,讓您見笑了。”範瞎子一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