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復仇的光環,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多有意義的事情。其實月兒,你不笨,身懷絕技,可你始終得不到你想要的,就是因為你找錯了位置。”
月兒冷笑幾聲,狠狠的說:“好,你我舊情已了,接下來,大家各顯神通,我絕不手軟。”碧落仙子淡然說:“你何曾手軟過,你狠不過南宮煙雲,算不過我,沒有你手軟的機會,你只要記著,別後悔,別哭,這就好了。”
月兒氣得咬牙切齒,怒說:“好,我好意告訴你,你卻不領,咱們各走各路,後會有期。”碧落仙子說:“你只是前來示威,還有你按不住你的激動和你的自以為是,你比不過你大師姐,你就把她的一切說出來,表明你知道一切,心領神會卻不願理會,其實這說明你心虛,你那麼關注她卻對她無可奈何,你想讓我怕,說明你自己已經怕了。月兒,你鬥不過南宮煙雲,要報仇,別找她幫你。”月兒冷哼一聲,身形一晃,往山下而去,口中說:“好,誰勝誰負,不日便見分曉,後會有期!”
碧落仙子心想:南宮煙雲抓住這個機會向皇上示好,她到底所恃何物?王繼恩已經有冷秋水相助,如果再得南宮煙雲相助,只怕如虎添翼,不日便會發動攻擊。
她即刻前往城內,李順等人齊聚大殿,大殿上已多了一個人,一個灰衣男子,此人腰佩寶刀,英姿煥發,正是林玉笙。碧落仙子一怔,李順說:“林公子已經把事情給我們說了,敵軍有南宮煙雲助陣,一同前來的除了林公子的師傅,還有江南錢莊莊主的女兒,硃紅衣,江南錢莊的實力遍佈天下,硃紅衣又是六陰聖女嫡傳弟子,據說半人半仙,甚至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碧落仙子看了看白練仙子,正色說:“來人的確不可小視,不過南宮煙雲和她師妹月兒貌合神離,她此來,只為找姐姐報仇。”白練仙子點頭說:“看來我得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李驚鴻急忙說:“娘,他們現在有所防備。”白練仙子說:“你放心,娘還不至於不能脫身。林公子,你怎麼看?”
林玉笙說:“家師和我雖為師徒,可話也沒說過幾句,我不清楚家師的脾氣。”白練仙子笑說:“我知道了。”李玉瓏心裡煩亂,告辭離去,李蘭菱隨著出來,問:“你害怕嗎?”李玉瓏說:“我在想,我怎麼殺了他。”
李蘭菱說:“殺他不如忘了他。”李玉瓏一怔,問:“你忘了嗎?”蘭菱淡然一笑,“就差一點點。”
李蘭菱說:“姨娘要去會吳月,此人劍法高超,心思詭異,我們跟著去看看。”李玉瓏點點頭,兩人當即離城,隨著白練仙子來到敵營。
白練仙子按照林玉笙所說吳月藏身之地,一路來到營帳外,吳月正在帳內彈琴,冷聲說:“我已恭候多時,賤人,還不出來,與我一決生死!”白練仙子還未說話,吳月已經捧著瑤琴站在帳篷外,不怒而威,“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話畢琴落半空,長劍生風,朝白練仙子襲來。白練仙子手上白布抖動,纏繞如畫,縱橫不絕,來去如電,頃刻間兩人鬥得難分難解,李玉瓏和李蘭菱在暗處看著,只覺吳月劍出之處,攪動天地,倒陰覆陽,凌厲霸道。李蘭菱練“天缺劍式”多日,卻未曾達到吳月之境界,心想姨娘功夫不及吳月,適當時候,自己定然要出手。
吳月忽然間揮動長劍,一招“雪衣女啄蟠桃缺”,白練仙子手上揮舞之白練,頓時化作片片飛絮,飄然而落,吳月回身一招“面缺崩城山寂寂”,白練仙子只覺勁氣撲面,倉促間回身落下,李蘭菱和李玉瓏急忙飛身趕上,白練仙子穩穩落在地上,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李蘭菱說:“前輩,為何還記著當年的破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助紂為虐!”吳月冷聲說:“丫頭,我那弟子喜歡你,所以我對你不薄,你可別自己毀了自己。”李蘭菱傲然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絃琴乍動,琴音直擊,如風雷聚嘯,滾滾而動。吳月大袖捲動,幾根樹枝自空中齊刷刷的落了下來,錯綜複雜,立在蘭菱周圍,琴音在樹枝間纏繞,卻竟然衝不出去。
吳月大笑說:“恐怕今日兩位仙子白來了,斷魂琴九宮環多年來就稱霸江湖,所謂一物降一物,豈能毫無破解之道?”李玉瓏展身向吳月撲去。吳月衣袂飄舉,勁氣凌厲,將李玉瓏逼在樹枝包圍中,冷笑說:“此陣乃‘乾坤混沌陣’,要出此陣,你們再練幾年吧,只怕你們等不到這個時候了!”
大笑聲中,長劍抖動,劍氣呼嘯,撲面而來。
忽然空中一聲高呼傳來,“師傅,手下留情!”只見林玉笙攔在吳月身前,鼓起勇氣說:“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