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兩人停了下來,馬上的白衣男子朗聲說:“真武派這出戏可真是作足了,請託也不用請這麼外行的吧,一看就不是土匪。”簾內的女子冷冷說:“什麼土匪,沒見過這麼沒用的土匪。”說著手上一扔,幾個人頭從車內跌落,血肉模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不料這美麗的車裡,居然有這麼可怖的東西。
那白衣公子怒說:“爾等是何方人士,師從何派,到此意欲……”來者正是香車寶馬,寶馬公子不屑的說:“算了算了,這些口水話,不說也罷,聽說棲霞山武林聚會,已經是你們堅持了多年的制度,不過從今日起,維護武林的不該是你們了。白道有官府,黑道有我們,你們不用多事!”
白衣公子正要說話,車內一條綵帶飛射而出,裹了三五個人,頃刻來到車內,眾人正要追趕,只見白馬香車在空中一轉,徑直掉頭,根本不曾沾地,如同電光一般消逝。
這一來一去,不過頃刻,半晌才有人大叫,“我的孩子!”“我的媳婦!”等等,李玉瓏心想,這兩人分明是車內之人用真力駕馭白馬,馬上之人用真力催動香車,其功力之深厚,當真難測。
那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已然消失。
李玉瓏飛身而去,追了一陣,飛到他身邊,說:“你還是不是人,現在人已經被抓走了,你怎麼不去救人,難道你們真的只能演戲。”白衣公子說:“我得趕快去見師父,向師父他老人家請教才是啊!”李玉瓏說:“你師父是誰?”白衣公子說:“真武派掌門人。”李玉瓏冷笑一聲,飛身落下,不屑的說:“我當是什麼人,不過正派武林聚會,什麼時候又能多出個什麼,少出個什麼呢。”
身後忽然傳來趙七霜輕佻的笑聲:“是啊,我就說嘛,風水輪流轉,如今早不是武林鐵盟統治武林的時候了,大家都有機會嘛。對不對?”李玉瓏退後一步,沒好氣的說:“趙七霜,你別亂來!”趙七霜盈盈一笑,'奇''書''網'說:“雖然我知道你是處男之身,但是我沒興趣,我趙七霜感興趣的,是宏圖霸業,男人只不過是玩物,好玩就玩玩,不好玩就別想那麼多。我趙七霜雖然沒有武則天的魄力氣度,但是在對男人這點上,還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李玉瓏說:“你不就是想要冷翡翠嗎?我真不知道。”趙七霜說:“只有你才進過聖女殿,見過蓮花燈,帶個路怎麼樣?”李玉瓏身形一轉,想要飛身離開,然而趙七霜手上一揮,李玉瓏已然被冰封住,跌落地上,全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趙七霜笑說:“你飛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真想對付你,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李玉瓏心中怒極,然而畢竟技不如人,只能受制於人。
忽然一道紅光閃現,只見空中血痕一閃,一個人影晃動,已然將趙七霜逼退幾步。趙七霜穩住身形,笑說:“美閻羅如今對俏公子有興趣了不是?”來者正是蘭秋雲,她淡然說:“趙七霜,天下的男人這麼多,你為何要找他?”趙七霜說:“我看上的男人,用完之後大不了始亂終棄,扔掉便是,你還可以接著用,可是你看上的男人,卻都是先奸後殺,我不趕快點,只怕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蘭秋雲點頭說:“說到底始終是俊俏惹的禍了,咱們兩個倒是很有共同點,這次我改變方法,不那麼想殺人了。說到底殺人始終不是件好事,我發現最近有點暈血。”趙七霜朗聲笑了起來,忽然一頓,指著蘭秋雲,厲聲說:“江湖規矩,誰看到算誰的,我要定人了。”蘭秋雲也厲聲說:“休想!”
第十三回:若無紫塞煙塵事 誰識青樓歌舞人
趙七霜狠狠的說:“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吃虧的始終是你!”蘭秋雲手上一晃,十道凌厲的血痕破空而過,密密柔柔,卻又暴戾異常,倏忽而去,如電光火花。趙七霜冷冷一笑,十指如冰,空中頓時冷氣隱隱,隨時凝固般可怖。
冰雪烈火若等閒,白衣割風紅衣亂。誰道巾幗遜鬚眉,滿天風雲地也顫。
李玉瓏調息半晌,這才能夠稍稍恢復,他撿起長劍,奮力向趙七霜射去,口中怒說:“騷婦,送你去死!”趙七霜凌空轉身,一把抓著李玉瓏,已然飛身離開,李玉瓏想要掙扎,卻始終難以逃脫。趙七霜冷冷的說:“我就是和美閻羅槓上了,我要把你送到春蠶宮,讓你夜夜笙歌,讓你精盡人亡!”李玉瓏急忙說:“我可不認識什麼美閻羅,你怎麼一點方寸都沒有?不是要冷翡翠嗎,人還是有理想有追求的好,你看你以前的追求多遠大啊。”
趙七霜身在空中,冷冷的說:“老孃又要追求又要爽,還要鬥氣,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