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東西在發酵,在渴望。分開之後,江伽眼中染上了笑意,她歪了歪頭,對陸見希道:“你之前還害羞的。”陸見希臉紅了紅,但沒有別開視線:“沒有,你看錯了。”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被陸見希順手捉住,然後他深吸口氣道:“你覺得以後我們的家庭構成,怎麼樣最理想?”江伽笑意更深了:“現在這樣就不錯。”陸見希眼中迸出來巨大的歡喜和雀躍,隨後又強壓住心神道:“是,是嗎?那你可得知道,爸爸很年輕的時候我就已經出生了。”然後又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忙解釋道:“你別亂想,我不是——”“不用說,我知道。”江伽封住他的唇,翻身坐在他身上,一把將他壓倒:“你沒有胡思亂想。”陸見希鬆了口氣,有些慶幸,但同時又有些懊惱失落,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卻聽他女朋友下一句接著道:“可我在胡思亂想。”他猛地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生怕一開口就像風吹散了自己臆想中的幻覺一樣。然而他忘了自己女朋友是個什麼樣的生猛角色,那根本就不是欲說還休暗示鼓勵他主動之類的人物。說完那句話之後,陸見希就被推了——推了——另一邊,佑希一行人回到家裡,心情有些不得勁。今天因為老大耍陰招,讓他們玩得不盡心,也就沒了前兩天意猶未盡的感覺。別說老大威脅人還真到點子上了,這麼大個家,他要是真的花言巧語的說服丫頭和他搬出去過二人世界,那他們不得無聊死?這相當於是用現在的肆無忌憚換一輩子的細水長流了,何等的憋屈。不過晚上他們心情就稍微好點了,因為看到比自己更憋屈的人,總能在精神上找到勝利法的。晚飯的時候,還沒吃幾口,他們爸就端著碗期期艾艾的問他們:“今天你們又去伽伽那裡玩了?”“對啊!”眾人回答。“那老大說什麼時候回來上班沒有?”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均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饒有興致的笑意。佑希假假道:“爸,您忘了,不是你撤了大哥職的嗎?”“誰說的?我沒有,是那小子氣性大,跟他老子拗上了,不像話。”老陸死鴨子嘴硬道。“您怕是忘了撤職的事是在朋友圈裡說的,書面證據留著呢。”延希笑眯眯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