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是沒有毀容,但是這張臉真的讓你們痴迷嗎?那我現在就毀了它,如何?”曹心瑤取下簪子對著臉,無所謂的說道。
“不要——”無數人的尖叫聲混合在一起。然而曹心瑤的簪子卻狠狠地劃下去了,如果冷玉清再不出現,那麼她這輩子就這樣過了。
冷玉清看著那簪子,心都到了嗓子眼,如果此刻他還能隱藏,那他真的是神人了。握住曹心瑤拿著簪子的手,“你何必?”
聲音中帶著沙啞,多日的熬夜外加那日本來也就傷到了喉嚨,和以前那溫柔軟語的聲音決然不同。冷玉清眼中都是傷痛,拿著帕子捂住了曹心瑤的臉,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就是拿刀剁了他,也不會離開。
“你終於捨得出現呢?”曹心瑤卻壓根不管臉上的傷勢,這點痛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當初親手挖肉她都做過,現如今這算什麼?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帶著銀灰面具,根本看不到表情,但是那眼中的劇痛,還是呈現在曹心瑤的面前,冷玉清拿出止血散敷在了曹心瑤的臉上。
朱孝天和冷玉曦看著這突然殺出來的陌生人,心中不悅,正面帶著面具,還有這聲音,這會是誰?他們只知道曹心瑤和冷玉清曾經兩情相悅,這個人和冷玉清卻沒有半點的相似。
難不成她失憶來江州又愛上了一個男人,冷玉曦是萬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今天他的心臟本來負荷就超標,毀容,沒毀容,再自毀,曹心瑤總能將他的生活攪合得天翻地覆,然而她還能片葉不沾身。
“心瑤,他是誰?說好了比試,最好還是公平些,比較好!”朱孝天可不願意這到嘴的肥肉飛走,而且今日他可是帶了必勝的把握來的。
冷玉清將曹心瑤的臉處理好,這才拿出他的畫卷,那上面只是一個背影,但是從那背影中也能看出來女子的悲傷,還有作畫之人的愧疚。
曹心瑤看見這幅畫,心中對冷玉清任何的不滿和生氣都消除了。他這個笨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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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中蠱,我只嫁給他
“對不起,我只會嫁給他!”曹心瑤再也沒有看其他兩個人一眼,也許對這世間其他的女子,這兩個人是富貴權勢的象徵,是她們一生追求的夢想。但對她曹心瑤來說,只是數不盡的麻煩。而眼前這個肯為她放棄一切的男人,才是她的良緣。
朱孝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而冷玉曦只是失望,非常的失望還有心痛。但是看到她那樣狠絕地將簪子戳向自個的臉,他就明白,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最少得告訴我們,他是誰?我們輸在哪裡?”朱孝天看這男子的眼神中透露著譏諷,火氣就開始蹭蹭地往上冒。
冷玉清阻止了曹心瑤,他站在她的前面,為她遮擋風雨,遮擋這世間她一切的煩惱。“北皇,似乎忘記我們見過面,皇兄,對不起,臣弟還未拜見您!”
“玉清,你真的是冷玉清?”冷玉曦站立的身子搖晃了兩下,這會是真的嗎?如果他不是冷玉清,還有誰會這樣喊他呢?
看著他的樣子,冷玉清卻沒有了一絲的恨意,是他的人讓自己和心瑤之間的感情更加的堅定。“皇兄,是臣弟。只不過這嗓子和臉早就毀在了當日的炸藥中。北皇,心瑤是本王的未婚妻,當日皇兄親自下的聖旨,並且我們之間情比金堅,誰也插足不了。所以感謝你對心瑤的愛慕,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這個男人居然敢光明正大地來到江州,恐怕目的也不是如此的單純,冷玉清敢發誓,如果他亂來,那麼一定要讓他終生都後悔。
“王爺,好大的氣勢。你們的皇帝都沒有開口,你一個小小的王爺,也配合朕說話嗎?”朱孝天此刻也完全撕下了面具,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這樣大好的機會,可不是天天有的,冷玉曦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來到江州,只帶了隨從幾個。
看著他的表情,曹心瑤就知道這傢伙想著什麼。真是愚蠢,就算冷玉曦帶來的人再少,這也是天朝的地界,還容不得一個異國人士撒野,難道真當她是泥捏的嗎?再說了她的男人,是隨便可以鄙視的嗎?全身的殺氣壓都壓不住,冷玉清緊張地握住了她的手,此刻應該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哦,北皇這是什麼意思?逍遙王和朕是親兄弟,他的意思自然是朕的意思。你這不請自來,這是要挑起戰爭嗎?我們天朝可是隨時奉陪的,比較北國我們也進出過數次。”冷玉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