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的話。因為這裡的環境很適合養閃電梭,所以羅雲很早之前便把這裡佔了下來,平素幾乎都不踏足其他的地方。周圍其他的宗mén,都把人魚宗看作是一個另類,也不喜歡和羅雲往來。”雲非煙淡淡一笑,便是把這裡的規矩和秦霄說了一遍。
而秦霄又不可遏制的多想了,人魚,這是一個多麼讓人遐想非非的詞彙啊,但是當看到了這些嗜血的閃電梭之後,秦霄心中的一個夢被殘忍的捏碎了。
雲非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大壇酒,手掌一收,酒罈上的泥封便是被吸了出來,一陣濃郁的酒香也是從中透出,就連秦霄的鼻子都跟著聳動了一下。這一大罈子酒,還是秦霄在靈魂結界中試練的時候,雲非煙專程在鼎地上尋購而來的陳年老酒。
“羅雲宗主,除了喜歡這些閃電梭,便是隻有嗜酒這一個愛好了。就連他的閃電梭,也和他一樣。”雲非煙微微一笑,引手一指,一溜清澈的酒水便從罈子中飛shè而出,沒入了那湖水當中,dàng出一圈圈的漣漪。
而只是瞬間之後,秦霄便是看見了估計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幕。那一泓清酒投進湖面之後,周圍的湖面便是開始湧動了起來,無數的黑線如同閃電一般對著那投進湖水中的酒水疾衝而來。這一泓清酒像是在這些閃電梭之間引起了連鎖反應一般,就連很遠的地方,都有一些大傢伙在爭先恐後的趕過來。它們的背鰭冒出湖面,拉出了一條條長長的白線,無數lànghuā翻卷,在陽光照shè下光彩四shè,異常壯觀。
在這一溜酒水被它們爭食乾淨之後,無數或大或小的閃電梭竟然都從湖面鑽了出來,在湖面上的低空盤旋著,一陣歡呼雀躍,就連先前那猙獰恐怖的面容都頓時變得柔和了許多,一個個憨態可掬的對著秦霄兩人搖頭擺尾,似乎在央求雲非煙再給它們一點酒喝。
而秦霄也啞然失笑,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還真得好這一口,雖然智慧並不高,但是卻也有值得人微笑的一面。而且即便是它們如此興奮,喜歡的美酒就在跟前,它們也依然沒有離開過湖面上方。能夠把這些閃電梭訓練得這樣聽話的人,想必也應該是一位奇人異事。先前秦霄還在腹誹那羅雲真是個jīng明之人,這些閃電梭不比人類,生下來就是具備極強的戰鬥力,這樣大範圍的培養,肯定也是為了滿足個人的sīyù。但是現在這樣看來,似乎那羅雲對於他這些“部下”,還是有很強的約束。
“去叫你們宗主出來吃酒了!”雲非煙也被這些閃電梭的滑稽表演逗得忍俊不禁,揮了揮手,便是笑嘻嘻的說道。
秦霄也一臉傻笑,這妮子,當真以為它們還聽得懂人話不成?不過接下來這下閃電梭的表現再一次讓秦霄震驚了。這些閃電梭都瞬間扎進水面,紛紛肚子朝天的從水中浮了起來。它們通體墨黑,唯獨那魚腹之上有一條貫穿全身的白線,所有的閃電梭這樣仰天排成一條直線,那在湖面上的景象就更加的壯觀了,這些閃電梭彷彿是在湖面上鋪出了一條通道一般。
此情此景,讓秦霄不得不相信,原來養“魚”也能養得這般靈巧。
“哈哈哈,鼎地上最上等的美酒,也不知道是哪位朋友這樣好心,還來請我羅某人喝上一盅!”在秦霄傻愣之間,一道雄渾洪亮的爽朗笑聲卻是從湖面之上傳了過來。
抬頭望去,只見前方隱隱出現了一個黑點,正在迅速的放大。而閃電梭的腹部鋪成的白sè長廊,也隨著那人的靠近緩緩的分開,緊跟在那人的身後,在水中左竄右跳,顯得歡快非常,讓秦霄由衷的羨慕。這樣的出場方式,還真的是帥呆了。
那人頭帶斗笠,一身黑衣,雖然腳步都沒動一下,但是衣袍下襬卻是因為疾風向後飄起,端的是瀟灑非常。而靠近了岸邊,秦霄方才看清楚,原來那人的腳下竟然是踩著一大群閃電梭,難怪腳都不動一下也能有這樣的速度。那些閃電梭連擺尾的幅度都維持在一個點上,如同是一片黑sè的荷葉,託著它們的宗主。
那來人嗅了一口飄在空氣中的濃郁香氣,舒服得眼睛幾乎都要眯起來了。如果不是剛才聽雲非煙提到,秦霄還真會以為面前這個人是個平平無奇的農家漢子。中年人的樣貌,濃眉大眼,臉膛似乎是因為在這裡長年累月的照曬顯得有些黝黑。
邁步走上岸來,那人揮了揮手,身後的閃電梭們便是飛快的遊開,異常的溫馴,讓人聯想不到它們竟然是異常嗜血的兇物。那人先是盯著地上那一罈上好的美酒看了半響,意猶未盡的tiǎn了tiǎn嘴chún,然後才開始打量起秦霄兩人。
“羅叔叔,雲家故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