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賭安排成接待他們的節目之一,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樂意接受的!”
“你有把握能贏得了他們?”湯太太好奇地問。
伍月香自負地說:“湯太太,也許你還不知道,最近我在澳門,曾經以‘午夜情人’的姿態出現。幾乎所向無敵,贏遍了所有各大賭場,而且沒有做任何手腳,所以我相信絕不致於輸在他們手裡!”
湯太太“哦?”了一聲說:“伍小姐現在在哪裡?”
伍月香回答說:“我就在你們夜總會的附近……”
湯太太忽然靈機一動說:“伍小姐,不是我不答應你,這件事實有困難……我看這麼吧,你能不能到夜總會來,我們再當面研究一下,如果能想出辦法,原則上我一定幫你這個忙!”
伍月香毫不猶豫地說:“好!我立刻就來!”
湯太太剛擱下電話,丘經理已走了進來,遂問:“誰來的電話?”
湯太太面露得意地笑笑說:“你絕不會想到的,魚兒居然會自己上了鉤!”
說完,她便得意忘形地縱聲大笑起來……
而當伍月香獨自來到“金孔雀夜總會”的時候,白振飛他們三個人卻正在各處找尋她。
照他們的估計,這任性的女郎既然是賭氣一個人跑出來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找地方散心,甚至找點刺激,作為一種發洩。
馬尼拉玩的地方很多,但她絕不會跑去看電影,而比較高階的夜總會又沒開始。舞廳她一個人是不會去的,因此她們判斷她一定找地方去買醉了。
於是,他們只好到各酒吧、酒館,凡是女人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結果卻不見她的蹤跡!
他們三個人疲於奔命,馬不停蹄地各處都找遍了,累得精疲力盡,仍然找不到伍月香。使白莎麗已不斷地發出抱怨,顯然對她感到非常的不滿。
連鄭傑也覺得伍月香太過分了,因此當他們在一家酒館歇腳的時候,他忍不住向白振飛說:“白大爺,你們的計劃究竟是什麼?難道少了她就不成嗎?”
白振飛神色凝重地回答:“老弟,你看我一再遷就她,甚至為了要她加入,不惜風塵僕僕地從香港趕來馬尼拉,使她能跟‘金鼠隊’賭上一場,就知道我的苦心了。這計劃確實非有她參加不可,否則絕對不可能成功,所以我才一再壓制莎麗,而把她這姑奶奶捧得像皇后似的啊!”
“你們不能先把整個計劃告訴我嗎?”鄭傑這個要求已經提出了不止一次。
但白振飛卻搖搖頭說:“目前我還不能告訴你,必須要到時機成熟。這並不是我不信任你老弟,怕你洩漏秘密,而是為了慎重起見。因為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我已經跌倒過,如果這次爬不起來,以後就永遠沒有機會再爬起來了。所以這個計劃只許成功,絕不能失敗,相信老弟總會諒解我的苦衷吧!”
“要到什麼時候,才算時機成熟呢?”鄭傑問。
白振飛鄭重說:“為時已經不遠了,只要伍月香沒有問題,加上你老弟,其他還有幾個人的行跡我早已查明。等他們一加入,我們的人手一齊,立刻就可以著手進行,到時候我自然會把整個計劃宣佈出來的。”
鄭傑不禁悻然說:“白大爺,到目前為止,我連你們的計劃是什麼都一無所知,糊里糊塗地跟著你們到處跑,在我來說,豈不是有點莫名其妙嗎?”
“這點得請老弟千萬要諒解,”白振飛說:“雖然你現在等於是在盲從,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一旦這個計劃實現,所獲的代價絕對足以彌補一切,那時候你就會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了。”
鄭傑仍不死心地問:“如果我保證絕不洩露,白大爺也不能向我說明這個計劃的內容?”
白振飛斷然回答:“不能。”
“為什麼?”鄭傑忿然說:“假如我現在提出個條件,你們不說明這個計劃,我就決定立刻退出,白大爺也不願說明?”
白振飛以沉重的語氣說:“老弟這未免在強人所難了,如果你真提出這個條件,有衡量輕重之下,我只好忍痛放棄老弟!”
鄭傑想不到他會斷然作此決定,不禁置之一笑說:“也好,白大爺既然表明了態度,說老實,我也不願糊里糊塗地捲進這個旋渦!”
說完,他就放下酒杯,從身上拿出張鈔票,拋在桌上起身就走。
白莎麗一看他們鬧僵了,忙不迭追上鄭傑急問:“你上哪裡去?”
“回飯店!”鄭傑冷冷地回答。
白莎麗回頭一看,仍然坐在那裡的白振飛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