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知道啊,嗚嗚嗚……”
“怎麼會,怎麼會……”莫離明白了,原來他們都是醒來後才發現的。可是,又有誰會相信呢。自己一個男人,可是害苦了香兒,這叫她以後怎麼嫁人,還有聶震宇,剛剛冰冷的眼神看得他心裡發寒。
“香兒,對不起……”莫離喃喃地說著。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小小虐的好像
16
心灰意冷 。。。
那事以後,雖說聶震宇不準家僕傳道,但是香兒臉皮薄,受不了,堅決離開聶府回鄉了。
莫離繼續留在聶府,只想找個機會解釋給聶震宇聽,但是從那以後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他會相信嗎?”莫離對此沒信心,看著那雙冷淡的眼睛就全身冰涼。
“沒有,震宇,相信我!”從床上做起來,全身汗津津的,明明是夏末,可是周身冰涼。“到底你怎麼想呢?”莫離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低低在房裡哭出來。
還沒有見到聶震宇,就有一個豔麗的女人攔住了莫離。
“喲,這好像是賬房先生吧,這是想去哪裡?”
莫離不認識,只是覺得有點眼熟,低下頭:“這位姑娘,在下莫離。”
“哼!什麼莫離,還不是和外面的妓子小倌一樣,身為男人居然,嘖嘖……說出來都怕髒了嘴!”那女人惡毒的言語,不懈的表情,莫離沒放在心上,折磨話沒說,轉身就要離開。
“怎麼,不愛聽啊,那是,一個男人被像女人一樣對待,說出來還真不好聽!”說完,柳姬用手中的香扇撲了幾下,“不過也沒什麼,名聲算得了幾個錢,老爺每次找你歡好不都給了很多度夜資嗎?那才是最重要的。”
“度夜資,什麼度夜資?你胡說……”莫離被她說得迷糊,可是又隱隱不安。
“喲,還真是貪婪啊,瞧!”柳姬隨手拉開莫離身上配的那塊蓮花形玉佩,“這個不是嗎?找妓子過夜,老爺都是出手很大方的,嘖嘖,你可真是賺了!”說完,柳姬看著莫離震驚得表情,大獲全勝,笑著扭著腰搖著扇子離開了。
聽了柳姬一席話,莫離全身發抖。輕輕撫著玉佩,是的,每次兩人親熱後,聶震宇都會留下價值不菲的物什,就算當場沒留下,第二日一定補償回來。第一次醉酒後留下的是這塊蓮花形玉飾,第二夜是幾套質地好的衣服,第三次是一隻精美古樸的髮簪,第四次……
“原來,我在你眼裡,只是以色侍人的妓子,呵呵,真是可笑!哈哈哈……”迷迷糊糊回到房間,應經覺得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了,妓子好像沒必要向恩客解釋什麼吧,真是諷刺啊!
迷迷糊糊的就又哭出來了,淚水模糊了雙眼,把臉埋在枕頭裡,任淚水沾溼枕巾。
“不,不是,那是她的片面之詞,不是的,震宇在乎我的,我明明感覺得到。”突然,從枕巾裡抬頭,“我要親自問個清楚,對,問清楚!”
趕緊下床,跌跌撞撞地開啟門,只見忠叔夫婦站在門前,也不知多久了。
莫離情緒激動,一時說不出話,忠嬸見他滿臉淚痕,不忍心,輕輕叫了聲:“莫離,孩子,你沒事吧?”說著進屋來,扶著莫離。
“忠嬸,忠叔,你,你們來啦!”莫離趕緊收拾好情緒,隨便拿袖子胡亂擦一把臉,哽咽著說著。
忠嬸看了忠叔一眼,扶莫離坐下,輕聲說:“怎麼了?”
“忠嬸,我是不是錯了,他,他不在乎我,也不相信我的。”莫離說著,眼淚又流出來了。
“哎,我早說過的,哎,別難過,日子長著呢,聽嬸的,別哭了。”說著,掏出手絹給莫離擦淚。
“忠叔,您來,有什麼事嗎?”莫離站起來。聶忠一般很忙,不怎麼來,倒是忠嬸待他如親子。
“哎,”聶忠看著他嘆口氣,“以後賬房不用去了,那裡有人了。”
“對不起。”莫離知道忠叔很是提拔他,可是自己讓他失望了。
“沒什麼,我走了。”忠叔說完就要走,剛出門,又說:“莫離,你是肖家村的吧!”
“忠叔?”莫離被那句話鎮住了,呆呆呢喃著,兩眼望著聶忠。
“哎,連我都不知道,老爺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說完,搖著頭就走了。
見到莫離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忠嬸趕緊說:“莫離,別這樣,肖家村是怎麼回事?”
“哦,沒事……忠嬸,您先回去吧,我沒事的。”莫離抬頭看著忠嬸,勉勉強強笑了一個,“真的,忠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