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請恕我唐突了。”
黃忠將黃敘拉到一邊,向著魏延拱手道:“哪裡哪裡,這孽子小時候大病一場,心智不全,又天生神力,以至於衝撞了將軍,還請將軍勿怪。”
魏延哈哈大笑道:“豈敢豈敢,黃老將軍在荊州縱橫無敵,如今令兒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荊州實力,必定更加強盛啊。”
黃忠瞳孔一縮,笑了笑不予置否。魏延見黃忠沒有反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拱手道:“既然將軍與兒子久別重逢,那我便打打擾了,末將先行告退,前往前線防備江東兵馬。”
黃忠抱拳道:“文長好走,恕不遠送。”
魏延走後,黃舞蝶這才從客店走了出來,看著黃忠行禮道:“女兒見過父親。”
“好孩子,快起來!”黃忠強忍住心中的激動,黃舞蝶年紀大些,也能控制情緒,點了點頭跟著黃忠走進府中。
書房裡幾人落座,黃忠眉頭緊鎖道:“好孩子,你們在洛陽呆的好好的,怎麼就回來了呢。”
黃忠雖然高興能與兒女重逢,但他更知道,如今魏延知道了黃敘的存在,定會平生事端。以黃敘黃舞蝶在洛陽的身份,以及黃敘的能力,恐怕會製造出許多的矛盾,姐弟兩日後恐怕在過不上像洛陽那樣安寧的生活了。
“女兒當年帶著弟弟前往洛陽,幾年來未曾盡過孝道,雖然陛下也勸我不要回來,但還是止不住對父親的思念。我本想等天色一黑,在找父親的,沒想到弟弟見了父親便暴露身份了,拉都拉不住。”黃舞蝶嘆了口氣說道。
黃忠摸了摸黃敘的腦袋道:“為父又何嘗不想你們,只是……罷了,若你們能一生平安,便見不到我又如何。那魏延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們這些日子輕易不要出府,等過了年,便悄悄回洛陽去吧。”
黃舞蝶也知道惹了事,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到了晚上,黃忠叫來酒菜,桌子未出現之前,人們吃飯是分食,一個人一個案,後來劉辯拿出了椅子,桌子,人們便可以一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桌椅也慢慢盛行起來。
父子三人坐在一起,黃敘在一邊狼吞虎嚥,黃忠向黃舞蝶問道:“女兒,如今敘兒的身體如何呢?”
黃舞蝶便說起這些年的經過:“當年洛陽召開醫道大會,各地名醫雲集,我與弟弟前往洛陽求醫。居然在醫館衝撞了陛下。幸好陛下宅心仁厚,安排李時珍先生為弟弟診治。先生先是滋補弟弟先天虧損,如今已經沒有性命之憂,只是心智無法補全。”
黃忠聽了長吁一口氣感慨道:“陛下對敘兒有再造之恩啊,不過敘兒如今身體長得緩慢,可能成家立業?”
黃舞蝶笑道:“爹爹放心,弟弟只是身體長得慢,過些年便能成家了。不過弟弟的身體需要許多靈藥滋補,這些年不知用了多少靈丹妙藥,虧欠陛下的真不知何時能還得清。”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聽聞黃敘還能成家立業傳下黃家鄉火,黃忠欣慰的點了點頭。說起劉辯的恩德,黃忠並未做聲,眼中滿是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過後,黃忠神色一定,好似決定了什麼。
第608擂鼓甕金錘
黃忠深感劉辯對自己二女的大恩,沉思片刻終於神色一定,好似決定了什麼。
“父親,您怎麼了?”黃舞蝶見黃忠默不作聲疑惑道。
黃忠好似如釋重負,笑道:“沒什麼,對了,如今敘兒又開始學習武藝,對身體沒有大礙嗎?”
說起這個,黃舞蝶嘆了口氣道:“習武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根據陛下的分析,弟弟他心智不全,如今掌控如此強大的能力,卻不知道如何運用。若是不能導其向善,便有可能被力量所控制,成為只知道打殺的兇魔。”
黃忠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有這種說法,那我兒便不能受到刺激,以免性格發狂,還要導其向善才行。”
“父親不必擔心,陛下早跟我說過,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教導弟弟良善之道,告訴他這麼強大的力量該用在何處。先前那魏延,若是按照以前,弟弟只怕要一錘打死他了。有我看著他,相信沒有什麼大礙的。”黃舞蝶笑著寬慰道。
黃忠點了點頭,看著黃敘道:“我兒,你有這麼大的力氣,知道要用在哪兒嗎?”
“保護爹爹,保護姐姐還有大哥哥和姐夫。”黃敘一邊往嘴裡塞著東西,一邊隨口說道。
這姐夫一說出來卻把黃舞蝶說了個大紅臉,聽黃敘這麼說黃忠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看著黃舞蝶道:“女兒啊,你這些年在外面已經成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