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邊抽動,一邊俯下去在他耳邊哄道:“別遮……看著我……”
白凡聽話地把手移開,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全身赤|裸的宋兆言正由上而下看著他,隨著身體的動作,有汗水從他臉側滑落,滴到自己臉上。
宋兆言這十年除了更成熟有魅力之外,也基本沒有變化。身體還是一樣高大結實,舒展又有力。時光好像特別眷顧這一對受盡折磨的愛人,不肯在他們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這感覺太熟悉了。肌膚相貼,指尖的觸感,每一聲呼吸,都與從前無異。
兩人的目光交匯,彼此感受到了溫暖的愛意。不覺間,宋兆言加快了動作,白凡被頂弄得呻|吟不斷,眼角溢位了淚水。
高|潮來得緩慢而強烈,結束後兩人如同當年一樣輕輕抱在一起,白凡把頭窩在宋兆言胸前,貪戀地汲取著久違的溫暖。
“怎麼樣,寶刀未老?”宋兆言輕撫著懷裡喘著粗氣的愛人,得意地問。
白凡艱難地抬了抬眼皮,嘴硬地反駁:“才一次怎麼試得出來?再試幾次才知道。”
正好,求之不得。宋兆言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就著外面熱鬧的鞭炮聲,床上兩人滾在一起。
春天,就這麼來了。
=================葷菜完畢===================
這是補給大家的宋總和白蓮花。不知道為毛H越寫越木有感覺了TAT
秋褲已經精盡人亡,接下來幾天大家就吃素吧。嚴肅臉。
晚上回家給留郵箱的妹紙發禿驢文,呵呵呵。
☆、行路
宋兆言終究沒能過石梅父親那一關。
初二的時候,他帶著宋石去了岳父家。
岳父家在山上,開了好久的車才到那棟小樓前。岳父站在門口等著,見宋石笑著撲過來要外公抱,連忙蹲下來,一把把宋石攬進懷裡。看樣子盼外孫很久了。宋兆言舒了口氣,把兒子帶來,還真是明智的選擇。
剛開始的時候,如他所料,氣氛還很好,頗有父慈子孝三代同堂的溫馨感覺,可當宋兆言趁機坦白和白凡的事情時,岳父的臉瞬間變了。
接著,他帶來的所有拜年禮品被岳父丟出了院子門,岳父不多話,直接操起柺杖,當著嗷嗷大哭的宋石的面,把他從頭到腳一頓打,緊接著把這父子倆乾脆地趕了出去。
臉上青了一塊,衣衫不整,狼狽至極。
宋兆言苦笑了一聲,帶著宋石上了車。初二,他給司機放了假,用車就得自己開。胳膊捱了一下,有點兒使不上力,開得有些艱難。幸好路上車不多,開慢一點就行。
個子小小的宋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抽泣,眼淚把小臉蛋浸得通紅,宋兆言心疼兒子,但也講不出一句話。
沒做通岳父的工作,意味著他不可能再在N市像之前那樣呼風喚雨,甚至無法再待下去。這位執拗的老人在自己女兒去世之後,就變得相當暴虐而不近人情。現下知道女婿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敗壞他和死去女兒的名聲,肯定會想方設法扭轉局面,換言之,不拆散他和白凡是不罷休的,若宋兆言和白凡留下來,只會過得不得安寧。
他已經失去白凡十年,現下只想好好跟白凡過日子。哪怕重新開始,也是值得的。
他轉頭看看自己伸手去夠抽紙又夠不到的宋石,不禁有些心疼。
宋兆言伸手拿了紙巾給宋石,看那雙白嫩嫩肉呼呼的小手拿起紙巾,胡亂抹著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反而越擦越髒,陰暗的心情頓時驅散了不少。
他在路邊停了車,拿了紙巾仔細地幫宋石把臉上的鼻涕擦乾淨,宋石這會兒已經不哭了,眼眶還是紅通通的,不時抽噎兩下,嗓子哭得有些啞,說出來的話也斷斷續續的:“爸,爸爸。外公打,打你,我們不要他了。”
宋兆言心下一痛,老人再怎麼樣也是愛孩子的,如今自己的事情鬧得孩子有心理陰影,內心不禁愧疚不已。他摸摸宋石的頭,憐愛地說:“外公不是壞人,石頭不要生外公的氣,好不好?”
宋石睜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宋兆言,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好。石頭聽爸爸的話。”
宋兆言嘆了口氣。孩子還這麼小,卻要捲入大人的世界,實在是有點殘忍。
他想了想,問宋石:“爸爸帶石頭去別的地方好嗎?”
宋石好奇地看著他,問:“去哪裡?”
“S市。是爸爸以前上大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