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不讓他出來,最後他還十分丟人地被做到一邊嗚咽著射了出來,梁澄暗暗地磨了磨牙,眼裡忽然閃過一道狡慧,嘴角不可自抑得翹了起來。
梁澄悄悄地抽出右手,往一念底下探去,快要碰到時又縮著手指有些猶豫,不過想到待會這人也要嚐嚐不得紓解的滋味,梁澄頓時惡向膽邊生,隔著層褻褲,飛快地握住一念底下某處凸起,那玩意兒本來只是半挺,一入手梁澄便清楚地感受到,它是怎麼在自己的掌心裡變得更粗更硬,還分外精神地抽動了下,頂端更是直挺挺地戳到他的肚臍眼。
梁澄頓時慫了,“啊”的一聲就要甩開手,一念怎麼會放過他,反手按住某人作亂的右手往更深處揉去,接著從後背將人整個壓到羅漢塌上,一腿擠進梁澄股間,上身傾斜嚴絲合縫地壓在梁澄背上,整套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彷彿蓄謀已久。
被騙了!
梁澄懊惱地垂著頭,後頸彎出一道瑩白誘人的弧度,彷彿放棄抵抗的獵物,一念緊緊地貼著身下的獵物,張口咬住他的後頸,含糊笑道:“師弟,你說這送到嘴邊的肉是該蒸著吃呢,還是燉著吃?”
“出家之人沾什麼葷腥?”梁澄恨恨道:“不準吃!”
“好好好,”一念以一種拿你真沒辦法誰叫我寵你呢的語氣,寵溺道:“不吃不吃,我們不吃了。”
梁澄長長地舒了口氣。
一念忽然湊近他耳邊,幽幽吐氣道:“等養肥了再吃。”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見某人一副炸毛羞憤的模樣,一念不再頑笑,拍了拍梁澄的屁股,鬆開手將人扶了起來,同時將一封奏摺替給梁澄,道:“師弟,開啟看看。”
對方嘴角微勾,溫柔含笑,但是眼底卻閃過一抹泛紅的幽光,梁澄狐疑地開啟奏摺,才掃了兩行,不由嘴角微抽,他總算知道為什麼一念要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了,敢情是吃味了。
原來這封奏摺是禮部尚書石光遠的,石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