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利用這二十秒的時間擊殺敵人。
可是現在的安爭,只能靠這二十秒左右的時間來自保,因為偷襲了薛狂徒的安爭已經避不開薛狂徒那一拳了。。。。。。可是,真的能自保嗎?
兩個人陷入了這樣一種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的輪迴裡,安爭其實還是逃不出去的,他只是一次一次的避開了這一拳。
“最終你還是會死啊。”
談山色在椅子上坐下來,看起來神態比之前已經輕鬆了不少。
讓自言自語的說道:“薛狂徒的實力原來你之上,他被你控制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分鐘,這三分鐘之內,如果你不能想到辦法讓自己比薛狂徒更快一些掙脫輪迴,那麼你必死無疑,薛狂徒先你哪怕萬分之一秒出來,你也避不開的。”
在硨磲空間裡,風秀養也看著這一幕。
“可惜了。”
他坐在那看著水晶壁搖了搖頭:“若是安爭的實力再強大一些,就能殺死薛狂徒了,以一己之力擊殺薛狂徒,安爭的名字已經可以流傳千古,然而只差了那麼一絲。。。。。。”
聶擎和飛千頌就站在風秀養身邊,飛千頌看起來很緊張,手心裡都是汗水,然而聶擎卻反而顯得很冷靜,和安爭的關係來說,他當然比飛千頌更在乎安爭的生死。
“你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
“沒有意義。”
聶擎的回答也冷靜的可怕:“若是安爭死了,天涯海角,我也會為他報仇。”
“若你殺不了薛狂徒呢?”
“那就被薛狂徒所殺。”
飛千頌下意識的抓住聶擎的手,可是她卻很清楚,若是安爭今日真的死在了薛狂徒手裡,自己只怕也很快要是去聶擎了,縱然是她,也攔不住聶擎去找薛狂徒為安爭報仇。
“若是安爭身邊的那些人,白家的人,還有一個可以感悟到哪怕一點點時間的力量,薛狂徒也會敗,可是他們都不行,距離安爭的感悟差的太遠了。”
風秀養似乎已經做出了判斷,而且他的判斷和談山色一模一樣。
“三分鐘之內,如果安爭想不到辦法比薛狂徒先一步從這種輪迴裡撤出來的話,他必死無疑。”
此時此刻,石頭上內部空間裡的談山色將酒杯端起來,本想自己喝一口,想了想,把酒杯裡的酒緩緩的灑在地上:“安爭,算我敬你的,到現在為止,也就只有你一個還算讓我真正的看重。”
酒灑在地面上,逐漸滲透了進去。
在十萬寒山白家,安爭和薛狂徒還在週而復始的做著那幾個動作,說著那一句話。。。。。。薛狂徒的眼睛卻越來越紅,殺氣越來越重。
硨磲空間裡,風秀養坐下來:“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你們注意到了沒有,薛狂徒薛狂徒說那句話的時間比第一次輪迴提前了大概萬分之一秒的時間,但他還在積蓄力量,如果他將這句話說出的時間提前千分之一秒,安爭就會死。”
風秀養能看出來的事,安爭當然也能看出來,好久沒有這樣緊張過了,飛千頌的手心裡都是汗,安爭的手心裡何嘗不是一樣?
終於,當第六次輪迴之後,薛狂徒說那句話的時間提前了千分之一秒,然後薛狂徒出拳的時間也就提前了千分之一秒,這樣一來的話,安爭就沒有時間去改變時間了,輪迴也就將被破掉。
那一拳早了千分之一,安爭的瞳孔已經開始收縮。
薛狂徒已經預料到了結局,因為無論如何,安爭都不可能避開這一拳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那該死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怎麼可能?
明明已經提前了千分之一秒,安爭是不可能再讓輪迴出現的。
第七次輪迴。
安爭也把時間提前了一點點。
很小的一點點。
就是劍刺進薛狂徒傷口的時間,提前了那麼千分之一秒。
噗的一聲!
逆破神劍刺穿了薛狂徒的心!
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傀儡
很多事情都沒有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話,可能薛狂徒就會發現安爭不正常的舉動,會深思一下,安爭明知道這種方式的避開攻擊其實也相當於把自己陷了進去,為什麼還要堅持?
直到那一劍真的刺穿了薛狂徒的心口,他才醒悟過來,原來這個傢伙是真的壞。
安爭也已經到了極限,撐了這麼長時間,時間力量對於修為之力的消耗遠大於正常的出手,如果這千分一秒的時間安爭沒有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