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而當你問道之後,悄然離去,烽火連城的存亡就和你沒有一點兒關係了。所以,你說了算,是有條件的,那就是烽火連城存在。不然,你的問道之路,只怕也將結束於此。”
老兵微笑著說道:“我從不威脅人,只是喜歡將事情講明白。”
風秀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老兵,然後點頭:“世間惡人將烽火連城視為聖地,來這裡朝聖者如過江之鯽。所以證明一個道理。。。。。。做惡的人很多,但不少人還記得輩分地位。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來。所以,我敬你。”
風秀養也微笑:“但縱然你可殺我,難道我就不可殺你?”
老兵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真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這麼和我說話了,你這話讓我覺得自己還沒有老邁到入土為安的時候。我說了,我不會參與你的決定,只是來告訴你的我的決定。”
風秀養沒有再對他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那些在烽火連城裡舉足輕重的大惡人:“諸葛噹噹早就死了,如果說陳無諾一開始真的想用烽火連城,這也無需懷疑。但要怪就怪諸葛噹噹,他不該和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有交集。陳無諾就算是再容忍,也不會容忍烽火連城和裡世界的人勾結在一起。”
“既然陳無諾動了這個念頭,誰能阻止?陳重許南下的大軍,對付那幾個小國輕而易舉,烽火連城對他們來說更為重要。我們若是直接認輸投降,人頭落地的速度更快一些罷了。若是我們能重挫陳重許的大軍,然後滅一小國,到時候陳重許是不敢再拼的,因為他的職責不是滅了我們,而是佛國。”
老兵嗯了一聲,也只是嗯了一聲。
風秀養道:“那五百虎賁,只是一個試探。我敢和你們任何一個人打賭,陳重許的大軍就在後面,隨時都會撲過來。但我們不動那五百人,陳重許就會放過我們了嗎?絕對不是,我們動不動,陳重許都是要拿我們開刀的。既然如此,那就亮一亮咱們的實力,毀了這西南一隅,也讓陳重許心驚膽戰。”
他站起來:“兩萬人已經出去了,殺了那五百人之後,陳重許的大軍才是咱們要對付的。陳重許的大軍必然回來報復,我們將烽火連城佈置一下,裝作嚴陣以待,但大部分人都撤出去,留下一些炮灰而已,死就死了。等到陳重許的大軍殺入烽火連城,以一座城換他十萬強兵,他還敢不敢隨便打?”
老兵微微皺眉:“你似乎知道的不少了,誰告訴他的?”
所有人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
“真的沒人說。”
陳三娘低著頭,聲音發顫:“真的沒有人敢說出這個,您老交代過的,誰說誰死。”
風秀養冷哼一聲:“若是需要別人告訴,那我也太弱了些。我問的是道,道宗是天下陣法的先驅,所以難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這烽火連城裡有一座大陣?啟動大陣,則城滅。城滅,至少吞噬十萬兵。”
“隨你。”
老兵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站起來往外走:“我去陣眼那守著吧,誰叫我只是個守城的老兵。”
老婦人也站起來,跟在老兵身後往外走。只是站起來一轉身而已,什麼都沒做,陳三娘左手上三根手指齊刷刷的掉了下來,疼的她悶哼一聲,然後就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多一個字都不敢說,甚至疼的那麼厲害連出聲都不敢了 。
血流如注,她也不敢包紮。
“念在大敵當前,我就切你三根手指。你剛才用兩隻手給他捶腿,我應該切你兩隻手才對。”
老婦人一臉驕傲的走了,卻留下一屋子膽戰心驚的人。老兵回頭看來她一眼,然後埋怨道:“多大歲數了,還這麼矯情?”
老婦人回了一句:“你是在為她說話?”
老兵立刻閉嘴,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一句,這屋子裡沒準就血流成河。正是要和朝廷開戰的時候,所以根本沒有必要死太多人。
風秀養站起來問:“那大陣是你建造的嗎?”
老兵腳步微微一頓:“不是我,我這輩子就創造了兩個東西,做了那兩件事。”
老婦人回頭看著風秀養:“是我創造了那大陣,他自然沒有那個本事。不過,年輕人,我勸你尊重他一些。他這一輩子確實只創造了兩個東西,但放眼天下,也只有他。。。。。。這兩個東西,一個是你現在腳下站著的地方叫烽火連城,另外一個。。。。。。叫明法司。”
風秀養的臉色這次變了,有些發白。
老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