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行僧在迦樓羅城裡的人看來太不一樣了,他身上的衣服潔白無瑕,腳上沒有穿著鞋子,赤腳走路,但是那雙腳看起來一塵不染。他走過的地方,沙子上面也會浮現出一朵一朵白色的蓮花。猴子說你不裝逼會死,和尚搖頭說這是功法所致,和你說的裝。。。。。。並無什麼關係。
進了客棧之後,猴子去找安爭他們,和尚卻在客棧大廳的椅子上坐下來,朝著那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羞紅著臉過去,彎腰一拜:“拜見大師。”
“叫我玄庭就好。”
和尚問:“你可知道,城主是否在城中?”
“這個真的不知,大師可能不知道,城主一年倒是有半年以上不在城裡,而在涅槃臺。她性子最喜安靜,這迦樓羅城對她來說似乎太吵鬧了些。來來往往都是客商,瑣碎的事太多了。”
“謝謝。”
和尚看了那少女一眼,然後搖頭道:“她太執迷了些。”
那少女臉色猛的一變,似乎被人看破了什麼似的頓時惶恐起來。她向後退了一步,臉色白的好像初雪一般。和尚微笑道:“你們又不害人,我怎麼會害你們。這世上萬物本就平等,你們在這溫和生存,我不會干預。只是她最近越來越少在城中,你們都要小心些。按照日子計算,大雷池寺戒律堂的人巡遊也快到了,你們還是儘量避一避,莫要招搖。”
少女撲通一聲跪下,重重叩首:“多謝大師不殺之恩。”
玄庭道:“和尚不能隨便殺生,你們又沒做惡。”
那少女起身,顫抖著身子快步離去。而坐在櫃檯裡面的那面容姣好風姿綽約的少婦看向和尚的時候,多了幾分敬畏。她等到那少女離開之後才過來,為玄庭端上來一壺好茶。玄庭連忙雙手合十:“多謝。”
少婦道:“我叫白九黎,大師不應該謝我,倒是我應該謝謝大師。大師有通天法眼,卻不為難我們,是我們的福分。”
玄庭稍顯苦笑:“我剛才說過了,你們沒有做惡,只是想好好的活著,所以我不會為難你們。況且,若是我為難了你們,她又怎麼會放過我?”
白九黎知道他說的是城主大人,忍不住笑起來:“城主大人確實霸道了些,在這迦樓羅城城裡,她容不得別人破壞了她的規矩。不過還是要謝謝大師,畢竟戒律堂的人從來不問為什麼,只要一個結果。”
她看了看樓上:“大師和之前那幾位是朋友?”
“是”
“哦。。。。。。那大師可是看出來,你們已經被盯上了?這城裡有我們這樣的,也有不一樣的,城主多日不在城中,所以總是會有些疏漏的地方。這些人就開始變得瘋狂起來,仗著城主不在越發的放肆。”
和尚手指捏了個法印,白九黎的臉色頓時變了,她原本對和尚充滿了敬畏,然而此時才知道自己有多怠慢。她站起來後退幾步,然後跪倒在地,雙手手心朝上放在地上,額頭觸碰到了地面。
“虔誠弟子白九黎,拜見尊者。”
和尚起身:“她最近應該是遇到麻煩了,不然不會對這城裡的亂象坐視不理。”
白九黎道:“尊者,是要親自出手?”
“哪裡輪得到我?”
和尚無奈的笑了笑,下意識的看了看樓上:“若真有人做些惡事,有人的金剛之怒強我十倍。”
他邁步上了臺階,留下一臉茫然和驚懼的白九黎。
安爭倚著樓梯口看著走上來的和尚,笑著說道:“和尚是給她們上課?”
和尚道:“不,是告訴她們千萬不要招惹你這滅門的災星。你難道忘了自己在金陵城裡被人叫什麼?”
陳滅門。
安爭道:“這裡還真是不一樣,我倒是越發的對那位如此有違天道的城主好奇起來。她這樣做,干擾輪迴,佛宗若是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放過她吧。”
“是啊。。。。。。”
玄庭和尚手扶著欄杆看向下面,語氣有些無奈又傷神的說道:“可她什麼時候怕過。”
杜瘦瘦從裡面走出來:“你們在說什麼?”
安爭:“在說哪個女子更美。”
杜瘦瘦指了指之前迎接他們進來的少女:“當然是那個。”
安爭:“回頭你晚上可以去看看她。”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他進了自己的套房,古千葉拉著曲流兮也進來。兩個人搶了安爭的座位,古千葉佔了這麼一點小便宜都是一臉的滿足。她嘴裡塞著好多迦樓羅城特產的葡萄,兩個腮幫子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