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山色一臉的幸災樂禍,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已經有一位戰者已經死在了陳流兮手裡。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東西都是垃圾,談山色是一個典型的完美主義者。他不覺得那些殘次品真的有什麼意義,在陳重器看來那些殘次品也是戰場上的大殺器,可是在他看來這些殘次品都是潛在的威脅,是不可控制的。
就算這秘境建造的再堅固,將來這些殘次品總是要帶出去用的,哪怕又一個人不小心脫離了控制,那麼對於外界來說就是巨大的災難。一個戰者,就能把地下城那樣規模的一座城市夷為平地。再多的普通百姓,在小天境強者面前也不過是比較大的數字而已。
陳重器確實忘了。
他回頭看著談山色:“閣主,還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措施。”
談山色聳了聳肩膀:“有一個。”
“說!”
“等陳流兮在裡邊出來,把他殺了。”
陳重器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去破壞我們好不容易在打造出來的戰爭利器?”
“王爺,你其實可以選擇不看。。。。。。不然呢,不然還有什麼辦法。為了保護這些戰者,陛下親自設定了結界的禁制。小天境六品以上的進不去,小天境六品以下的。。。。。。王爺認為進去有用嗎?那些戰者差不多都是這個實力,如果 他們搞不定陳流兮和宇文無雙的話,王爺就算是派誰進去也無濟於事了吧。”
他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理解,王爺是出於什麼考慮把陳流兮和宇文無雙那樣兩個絕對的天才扔進秘境裡。。。。。。。要麼是王爺想殺這兩個人,要麼是王爺想殺掉所有的戰者。”
“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那是王爺的決斷,而王爺你可是王爺。”
談山色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陳重器一眼:“似乎有些事讓王爺失去了理智,到底是什麼事我無法判斷也推測不出來。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王爺若是有興致就慢慢看著吧,我就不看了。”
啪的一聲,陳重器重重的拍了桌子。
談山色走出水晶大廳,看起來臉色倒是有些得意,只是誰也不理解這種得意從何而來。他身邊最器重的手下陸婉柔一直站在門口,看到談山色出來之後臉色擔憂的說道:“閣主,似乎你又觸怒王爺了?”
“還用的著我觸怒他?”
談山色一邊走一邊說道:“從一開始我就看不慣他,他也看不慣我罷了。若是將來有一天他做了聖皇,第一件事怕就是殺了我吧。他做了什麼事我心知肚明,我做了什麼事他和聖皇也知道。”
“什麼事?”
“你問的太多了。”
談山色看了陸婉柔一眼,然後搖頭笑了笑:“其實對你也沒有什麼可瞞著的,當初我為了保證自己不死在戰者計劃後,所以我創造了一個分身。而這個分身沒有覺醒之前,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他總是會有些迷茫,覺得自己的人生沒有方向。那是因為,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本尊還是在不斷的影響著他。他想找到本尊,那是潛意識裡的事,可他自己不知道。”
“我創造了分身的事,是瞞不住陛下的。而我能瞞住的,是不讓陛下知道我這個分身是誰,在哪兒。我觀星閣的人滲透到了各行各業,乃至朝廷各個衙門乃至於軍隊,當初的明法司都沒有放過。可說到底,觀星閣不是我的,而是陛下的。所以當初我啟動陣法分身的事,陛下一定知道。”
“我沒懂。”
陸婉柔道:“這和陳重器有什麼關係?”
“關係就在於,他爹偷了我的辦法。”
“還是沒懂。”
“你不必懂。”
談山色笑著說道:“如我這樣直到大羲聖皇陳無諾乃至於他的家族那麼多腌臢事的,只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了。說什麼那個蘇如海深得信任,那個溫恩寸步不離,可實際上他們比我差得遠了。別說陳無諾,那幾位皇子只要有機會就會立刻幹掉我。所以你只需知道,陳重器對我的不是有敵意,是有殺意。”
陸婉柔對談山色這些話懂了一半,還有一些不太懂的。不過她知道自己確實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她只要能一直站在閣主身後就行了。
談山色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門進去,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進來吧。”
陸婉柔楞了一下,臉上頓時出現了驚喜之色。她從來沒有進入過談山色的這個房間,這房間對於外人來說就是禁區。包括陳重器在內,這個房間都進不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