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像你這麼醜的活著,我可活不下去。”
他像是用最後的力氣掙扎了幾下,可是根本無濟於事。
“最後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爭大口大口喘息著:“你和書院的副院長魏筍是不是有關係?”
血人顯然楞了一下,然後一招手,血管全都繃了起來:“你的問題太多了。”
“看來真的是啊。”
安爭忽然抬起頭,眼神開始變得明亮起來:“似乎讓我發現了書院一個大秘密,一個邪惡的秘密。。。。。。你的吸血手段確實不錯,所以我若是不裝的像一些,你怎麼可能自己說出來。”
“你能怎麼樣?”
血人譏諷道:“你全身上下的血液九成九都已經被我吸過來了,你還能怎麼樣。”
“拿回來就是。”
安爭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忽然亮了一起來,緊跟著安爭失去的血液開始以更快的速度回到他的身體之中。在血液回來的同時,安爭開始執行有字功法,也就是北冥。
不但安爭自己的血液回來了,那個血人身體裡的血液化作了可以吸收的修為之力,源源不斷的被安爭吸進自己的丹田氣海里。
“比吸的嗎?”
安爭的身體逐漸飄起來,冷冷的看著那個血人:“比什麼你都不行。”
血人的血液開始倒灌,洶湧如潮的從體內流失。他啊的嘶吼了一聲想將血管斷開,可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控制。體內的血液好像決堤一樣往外湧,根本就阻止不了。而他的血液被北冥轉換成了純粹的修為之力,源源不斷的注入進安爭的丹田氣海之中。
“你吸別人的時候爽不爽?”
安爭問。
“我不爽,我只覺得噁心。但是對於你來說,這是解決你的最正確的方式。你怎麼掠奪別人的,我就怎麼掠奪你的。”
安爭猛的抬起雙臂,那些血管被繃的筆直。血液被吸光之後,是那個血人體內的修為之力開始被抽取出來。安爭本來蒼白的臉色恢復過來,比之前看起來更為紅潤了些。
“我現在大概猜到了一些。。。。。。”
安爭看著那血人說道:“魏筍和你之間一定有什麼協議,他負責安排白勝書院的弟子出門歷練,而你在每次歷練的弟子之中殺死一兩個人帶走。這個歷練是去藥王谷的,而野人山裡誰都知道有多兇險,所以死一兩個人倒也正常。”
“魏筍把控書院多年,他將訊息封鎖,將弟子的死歸於野人山的兇險,所以沒有人懷疑過什麼。你,要麼是藥王谷的人,要麼是魏筍很親密的人。”
安爭抬起頭,輪到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血人:“但不管你是誰,你拿走的那些,我今天都會拿走。”
嗡的一聲,血管驟然變粗。那血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沒多久就變成了一具乾屍一樣,卻強撐著還沒有死掉。他開始瘋狂的抽取坐下那頭巨大的蛟龍的血液來補充自己的,而補充過來的又被安爭無情的掠奪。
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安爭看起來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光,越來越多的血液轉化成了修為之力。沒多久,四周的天地元氣就開始匯聚過來,半空之中形成了天地元氣的氣旋。
一道一道的青色氣流開始盤繞在一起,猶如龍捲一樣從半空之中垂落下來。
“師兄。。。。。。師兄是要破境了嗎?!”
小胖子拉斐驚訝的無以復加,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師兄會變態到這個地步。和那個血人比吸血?又變態又刺激啊。而衝到半路的袁煙狄也停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安爭。她的眼神很複雜,複雜到沒有人會理解。她的手攥的很緊,手背上青筋畢露。
而就在這手,本該帶著百姓們撤離的兩個二級弟子跑了過來,也就是顧憲成的那兩個弟子,匡大山和祁連英。他們兩個加速朝著這邊撲過來,袁煙狄一個閃身過去將兩個人攔住。
“你們要幹什麼?”
“過去幫他!”
匡大山喊了一聲,然後伸手推向袁煙狄的肩膀:“你不要多事。”
袁煙狄肩膀往回一震,直接將匡大山震飛了出去。
“你們兩個不要多事,不然死。”
袁煙狄冷冷的說了一句,祁連英跑過去將匡大山扶起來,發現匡大山的手臂已經幾乎廢掉了一樣。臂骨幾乎粉碎,經脈寸斷。就算是有上好的丹藥救治,沒有一年的修養也不可能恢復了。
“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