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你想打就打,憑什麼?”
“石頭剪刀布,輸的喝酒。”
安爭把手裡的酒壺放在地上:“敢不敢?”
那中年男人:“怕你毛多?”
杜瘦瘦:“他怎麼知道你毛多?”
中年男人:“你怎麼知道他毛多?”
“噁心不。。。。。。”
安爭在地上盤膝而坐,將兩壺酒放在正中:“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喝酒。”
杜瘦瘦忽然反應過來,之前一直找人想打聽一下方坦之的事,卻沒有人願意談。現在安爭是找個機會跟人打聽事,畢竟喝兩壺酒下去基本上也就什麼都打聽出來了。
十分鐘之後,兩壺酒被那傢伙一個人喝光了。這兩壺酒可是安爭勾兌了紫蘿給他的瓊漿玉釀,那是可以醉仙的上等好酒。就算是兌了水,而且沒少兌,但比人間界的最有力度的酒還要厲害的多。這兩壺酒下去的話,就算是杜瘦瘦也能給放倒了。
關鍵是,安爭和杜瘦瘦一次沒輸。這個傢伙酒品也好,輸了就喝,也不賴賬。三個人玩了上百次,這傢伙輸了上百次,杜瘦瘦想喝口酒愣是一口都沒有嚐到。那人喝完了之後抹了抹嘴角,問安爭:“還有嗎?”
安爭沒說話,心說你特麼就是個騙酒的吧。
“有,但是不能給你喝了。”
“為什麼?”
“因為你喝酒太獨。。。。。。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杜瘦瘦搖頭:“安爭走吧,咱們找錯人了。”
中年男人卻站起來將安爭攔住:“不行,你們不能走,我喝酒喝了這麼多年,今天才知道什麼叫做酒。你把酒給我,我收你做徒弟。”
杜瘦瘦:“你長的真好看。”
中年男人一伸手,杜瘦瘦知道他要抓自己,可是杜瘦瘦變幻了三百二十二種身法,用了最快的速度,以為自己必然可以逃開,可腦子裡才有這些念頭就感覺到難受了。他頭朝下被那個人倒提著,腦袋被那傢伙拎起來放下去一下一下的撞著地面。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他一邊問一邊往下撞。
杜瘦瘦:“你。。。。。。咳咳,他媽的有病吧,酒是他的,你撞我幹什麼。”
中年男人一拍腦門:“說都有道理,轉身看向安爭的時候,卻發現安爭已經在幾百米外蹲在矮牆上,戒備的看著這邊。”
杜瘦瘦挑了挑大拇指:“行,夠快。”
中年男人也不鬆手,住著杜瘦瘦的腳踝往前走,杜瘦瘦的實力也已經不弱了,可是連掙扎的餘力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拖著走。而且杜瘦瘦是臉在地上摩擦著走,如果不是天生臉皮厚可能走不了幾步就會磨禿嚕皮。
“酒給我,我答應你們倆一個條件。”
“行。”
安爭蹲在那問:“你先把我朋友放了,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砰!
杜瘦瘦被那個傢伙好像扔麻袋一樣扔過來,撞在矮牆上幾乎把後腦勺撞到前邊去。
“你問。”
“方坦之你認識嗎?”
“認識。。。。。。我就是。”
那人站在那眯著眼睛看著安爭:“你們打聽我,是想來幹掉我的?”
杜瘦瘦:“啊哈哈哈哈哈。。。。。。這他媽的就有點尷尬了。”
安爭:“啊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先生你好,我把酒放在這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倆先撤了。”
方坦之一個閃現過來,不問青紅皂白將安爭抓起來,當然還是那種野蠻不講道理抓著腳踝。也看不到他有什麼動作,也不知道怎麼自己的腳踝就在對方手裡了。那傢伙抓著安爭的腳踝來回摔,摔了至少七八次之後把安爭扔在地上,又把杜瘦瘦抓過來來回摔。
杜瘦瘦:“我操,憑什麼摔我兩次。。。。。。”
方坦之:“哦。”
然後把杜瘦瘦扔出去,把安爭抓回來繼續摔。
安爭:“你就是這麼做兄弟的?”
杜瘦瘦:“我們是親兄弟,我兩次你一次我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兩個人被摔的七葷八素,聽到杜瘦瘦那樣說,方坦之一招手杜瘦瘦就飛了過來。他一隻手抓著一個,左右來回擺著摔,掄起來摔,各種花樣的摔。
摔夠了之後他將安爭和杜瘦瘦往地上一戳。
“我打人不是白打的,以後你們倆都做我的弟子好了。收了你們的酒,以後你們出麼就報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