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差。”
杜瘦瘦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冒了起來,整個人幾乎都著了火。他和安爭都不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了,當然也都清楚,不管任何一個宗門書院,老弟子都有欺負新人的習慣。
第一是立威彰顯自己的地位,第二是為了以後方便指使。
對於這種事一般來說先生也不會過問,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話,先生都會裝作視而不見。這個傢伙一進來就挑釁,明顯就是想讓安爭他們知道自己要夾著尾巴做人。可不管是安爭還是杜瘦瘦,哪個是習慣了夾著尾巴做人的?
“我倒是覺得之前眼光有問題,執掌白痴都往自己門下帶。”
杜瘦瘦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看著那個年輕男人說道:“你張口閉口老傢伙,看來你對先生的怨氣不小啊。”
“確實不小。”
那個人走到柱子旁邊站住,肩膀靠著柱子:“當初我在別的地方輕鬆愜意的過日子,他非要把我薅過來,我怎麼可能沒怨氣。
安爭和杜瘦瘦都知道那位方坦之先生的性子,據說為了一個他看上的弟子可以跑過去和別的教習大打出手,把人家揍的鼻青臉腫然後再把弟子搶走。
而且他搶人不拘一格,絕對不是誰門下排在第一第二的弟子。上次不就是把一個先生門下排名最後的弟子搶來了,那先生一臉的悲憤,媽的早知道搶的是最垃圾的那個,誰特麼的還會和方坦之打一架。
現在安爭和杜瘦瘦還記得那弟子的名字,叫親炙。
杜瘦瘦冷哼一聲:“你是那根兒蔥啊。”
“我叫親炙。”
年輕男人的回答讓安爭和杜瘦瘦都楞了一下,杜瘦瘦哈哈大笑起來:“你就是那個別的先生門下排名最後一位的那個傢伙?我總算見到活的了。怪不得你說先生眼光不怎麼樣,我也覺得不怎麼樣了。”
親炙微笑起來,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我和你沒有爭執,我當初被他從別的先生那裡找來我也很生氣。我在別的先生門下,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課堂上睡覺,打呼嚕都行。我可以曠課,可以隨便幹自己想幹的事,日子過的逍遙快活。可是他偏偏要把我搶過來,等我可以打得過他之後,一定把他狠狠打一頓。”
杜瘦瘦挑了挑大拇指:“我支援你。”
親炙笑著說道:“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打方坦之我是打不過的,需要等一段時間再說。可我打你,隨時隨地都可以。”
杜瘦瘦剛下去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又上來了:“來來來,胖爺讓你打。”
親炙肩膀離開柱子,晃了晃腦袋朝著杜瘦瘦走過去:“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主動求打的人。”
杜瘦瘦剛要上去,安爭一個閃身過來擋在杜瘦瘦身前:“別打。”
親炙停下來,看了安爭一眼:“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見到新入門的弟子就要過來欺負一下的人?如果你們這樣想的話那就對了,我還就是這樣的人。”
他忽然動了,可是人明明還站在那,也不知道動的是什麼東西。
杜瘦瘦在安爭身後,可卻不明所以的就飛了出去。他的後背重重的撞擊在院牆上,按理說這麼大的力度,會把圍牆直接撞碎,人還要飛出去指不定多遠。可是那看起來單薄的圍牆居然紋絲沒動,正因為如此,背後阻力太大,所以杜瘦瘦一下子就受了傷。
哇的一聲,杜瘦瘦吐了一口血。
他雙手撐著地面站起來,嘴角的血還在往下滴。
“孫子,夠勁。”
杜瘦瘦晃了晃肩膀,嗷的叫了一聲朝著親炙衝了過去。親炙微微搖頭:“人傻,只怕打都打不聰明。”
安爭的紫電鋒刃迅速的放了出去,想把親炙和杜瘦瘦隔開。他雖然看不出來親炙的真實境界,但可以肯定的是遠比自己高,比杜瘦瘦就更高了。這一架打下去的話,只怕會更虧。剛才親炙出手擊飛了杜瘦瘦,安爭都沒有看清楚。
“有點意思。”
親炙站在那依然沒動,可是卻真的看到了一個親炙衝了過去,身子透明的一樣穿過了紫電鋒刃,毫髮無損的到了杜瘦瘦面前,然後一拳轟在杜瘦瘦的臉上。這一拳勢大力沉,直接把杜瘦瘦的嘴角都打破了,血一下子飛出去,飄灑半空。
“我說別打了。”
安爭身子一閃朝著親炙衝了過去,四面八方,無數的紫電鋒刃朝著親炙席捲。親炙的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才有點意思。”
他還是站在那沒動,之前打了杜瘦瘦的那個親炙幻影一樣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