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樣啊。
安爭有些鬱悶。
不過鬱悶歸鬱悶,畢竟好事更讓人歡喜。從此之後,安爭的身體已經徹底改變和絕大部分修行者完全不一樣了。別人是手動式修行者,他他媽的是自動式的,傻瓜牌全自動修行機。。。。。。。用紫蘿的話說,吃飯走路拉屎放屁這一切的一切自然行動,對於安爭來說都是修行的過程。還有一種改變就是,安爭現在身上沒有任何修行者的氣息,因為他的力量不是存貯在自己體內的,而是存貯於天地之間。
所以就算是頂級強者,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會把他當做一個普通人。
安爭深吸一口氣,在附近清澈的湖水裡洗了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邁著歡脫的步子往藥王谷那邊走。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一年後的武道大會,安爭多了幾分把握。
安爭按照自己一路戰鬥廝殺留下的痕跡找到了杜瘦瘦和贏魚,兩個人也在尋找安爭。大芥空間雖然有了損壞可終究還沒有崩碎,安爭和杜瘦瘦修復了一下後贏魚再次住了進去。
“你剛才離開那麼久,幹嘛去了?”
杜瘦瘦關切的問了一句。
安爭笑著回答:“沒事,吸收的力量太龐大不得不發洩了一下。”
杜瘦瘦:“在山裡擼一把算不算野戰?”
安爭:“你大爺的。。。。。。”
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回到藥王谷,然後都愣在那了。。。。。。整個藥王谷已經變了模樣,大隊大隊的邊軍士兵正在裡面抓人,一個個藥王谷的人都被鋼刀架著跪在那,地上還躺著大量的屍體,有藥王谷的,也有緝事司和邊軍士兵的。
朱校檢坐在遠處的高臺上喝茶,看起來氣定神閒。在高臺下面,藥王谷二谷主楊金平和藥王谷的那些高層全都被打殘了押在那,一個個臉上都是憤怒,驚懼還有仇恨。安爭和杜瘦瘦都沒有想到,才離開了這麼大一會兒,藥王谷裡就翻天覆地一樣。
“回來了?”
朱校檢看了安爭一眼,一臉沉痛的說道:“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掃把星,你到哪兒都會出事。你到了鹿城,泰安書院完蛋了。你到了藥王谷,藥王谷完蛋了。。。。。。一想我把你招進了緝事司我就有些害怕。”
安爭:“大人,你這麼說良心上不會覺得難受嗎?”
朱校檢:“走吧,就等你回來了,沒時間和你聊天打屁。”
安爭:“還去哪兒?”
“藥王谷的二谷主,三谷主四谷主都被拿下了,可還差一位大谷主。肖曉生以為自己用閉關多年做藉口就能免於罪責了?想的真美好。。。。。。我帶你們去見識一下真真正正的藥王谷禁地。”
“只有你,帶著我們倆?”
安爭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當然。”
朱校檢從高臺上跳下來,揹著手往前走:“你知道肖曉生閉關的地方有多危險嗎?帶多了人死的也多,我心疼。你們倆都是我剛剛招進來的,死了就死了。”
杜瘦瘦在後邊豎了一下中指。
三個人順著藥王谷之中的小路一直往後山那邊走,漸漸的遠離了人群,四周變得冷清起來,只有蟬鳴鳥叫之聲。越是往前走氣溫好像越低,走到後來連他們都覺得寒入骨髓一般。可四周的植物依然鬱鬱蔥蔥,按照道理,這個溫度之下植物早就被凍死了才對。安爭發現腳下踩著的小路依然鬆軟,土地也沒有被凍住。
杜瘦瘦哈了哈氣,噴出來的白氣讓他看起來想個妖孽。
“之所以只帶著你們兩個,是因為我確定肖曉生和藥王谷與方城郡魏筍,鹿城聶向泰那些人肯定有關係。他只不過是以自己閉關不出不問世事來作掩護而已,是個聰明人。一旦出事,頂罪的就是二谷主楊金平。他最多跑去燕城在君上大人面前哭訴一番說自己用人不對罷了,你說這樣公平嗎?但這只是我的懷疑,沒有證據,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還有就是這地方是藥王谷最重要的地方,裡面的丹藥,毒物,甚至法器都不少。。。。。。”
朱校檢嘴角勾了勾:“緝事司的俸祿不太高,總得補貼家用。”
安爭搖頭:“別騙人了。。。。。。這個地方,一定和易水湖下的魔,方城郡外風陵渡小鎮出現的血人有關係。你帶我們倆,只是因為你覺得我們倆的體質可以剋制那些東西罷了。”
朱校檢的腳步一停,回頭看了安爭一眼:“聰明人都不會隨便說破。”
安爭聳了聳肩膀:“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聰明人,一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