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人居然有些小感動,他將李子接過來:“不要以為兩個破李子就能打動我,你超時了就是超時了。”
他看了看,挑了一顆小的遞給安爭:“這個給你。”
安爭連連搖頭:“不不不,這是專門給你摘的,我不吃。”
“嗝。。。。。。”
安爭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嗝兒,中年男人忍不住怒目而視:“你他媽的雞鴨魚肉都吃了,還喝了酒,就給我帶回來倆李子?”
安爭看他瞪了眼,訕訕的笑了笑,取出來半個燒雞,半個豬腿,半壺酒:“你說打個嗝就暴露了,真可惜,我本想留著明天自己吃的,給你就給你。。。。。”
中年男人瞪了安爭一眼,猶豫了一下,挑了大的那顆李子遞給安爭:“去把飯菜都給我熱一下,涼的怎麼吃。。。。。。”
安爭居然也有些小感動,將李子接過來咬了一口:“我這就給你熱。”
話還沒說完,嘴裡的李子一股電流直衝安爭體內,電的安爭從小船上翻了下去落入河水之中。滋啦滋啦的電流之聲中,河面上翻起來一層魚。。。。。。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看著河裡翻起來不時冒電的安爭:“你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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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我做到了
接下來的三天,這艘小小的漁船就成了安爭的落腳之處。每天他都在重複做一件事,那就是去青慧宗的後廚洗碗。那個怪人似乎有著令人難以理解的潔癖,又或者以此來折磨安爭取樂。
若安爭只是去洗碗的話,可能也不會引起青慧宗的注意,可是安爭絕對不是老老實實的人,實力境界不足以讓安爭位駱朵朵報仇,但搗亂總是可以的。
每次去青慧宗後廚,安爭都會做些壞事,要麼在水缸裡下藥,要麼在米里下毒。這些安爭以前看不上的手段,現在用起來倒也毫無良心上的不安。
殺惡人,就是行善。
可惜的是,青慧宗雖然門派不大,但是宗主吏輕風的實力在小聖境,比安爭高的太多,不管是下藥還是下毒,對吏輕風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
中年男人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的態度,不過在折磨安爭上花樣繁多。安爭為了得到小流兒她們的訊息,這一切也都忍了。
吃過午飯,安爭忍不住哀怨的看了那傢伙一眼:“以你的實力,就算是一輩子不吃飯也不會有事,為什麼一天三頓如此的按時?”
中年男人看了安爭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吃飯是上天賦予人的最基本的權利,若是連吃飯都捨棄了,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安爭:“可是我為什麼覺得你就是想讓我去青慧宗後廚給你洗碗你才這樣做的。”
中年男人一臉欠揍的表情:“你可以不去。”
安爭剛要說什麼,他朝著安爭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我沒求著你,你隨時可以走。你有別的辦法去打聽你那個漂亮妞兒的下落,是你死纏爛打非要跟著我的。”
安爭的臉色一變:“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我沒有對你說過我的朋友是男是女。”
中年男人道:“看你那一臉好色的樣子,也知道不是男人。”
安爭:“有男人。”
中年男人:“噢,你興趣還挺廣泛。”
安爭:“我要是打得過你。。。。。。”
中年男人打了個響指,安爭立刻就被電的外焦裡嫩的。
“去洗碗,然後回來在船頭蹲馬步三個時辰。”
“蹲馬步?”
“立刻。”
安爭嘆了口氣,拿著兩個碗來回跑至少百十里路。可是安爭發現這三天的改變真的太大了,無字功法已經在悄無聲息的改變著他。安爭能夠察覺到,自己在速度上的提升簡直可以用飛躍兩個字來形容。無字功法雖然看起來粗糙,可是一旦入門,越練就越覺得玄妙無比。
從青慧宗回來,安爭就在穿透蹲馬步,他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但是安爭知道這個傢伙是在幫自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可是從目前來看,對方的一舉一動雖然很討厭卻對安爭的幫助很大。所以安爭就算不理解為什麼要蹲馬步,但還是照做了,而且三個時辰一動不動。
中年男人睡了個午覺,似乎還做夢了,夢裡一直在唱一首很奇怪的曲子,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而如今我只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