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來了,是張遠帶來的。我跟你說弟弟,這個張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看到我被人欺負被人罵,可開心了。你在陛下面前處處壓他一頭,他早就對你懷恨在心了。”
“我現在就去見陛下,當著陛下的面問問張遠,問問荀皖,到底有沒有說過這些話!”
許了連忙一把拉住許者:“我的傻弟弟,你怎麼能去陛下面前說呢?第一,那些傢伙是不會承認的,張遠,夏侯長舒,荀皖沆瀣一氣,還會倒打一耙說你容不下別人。你只有一個,他們人多,你覺得陛下會信你嗎?第二,咱們要打算報仇,又不是隻有去求陛下一個法子。讓別人知道了,還真得說你什麼都不敢,受了委屈就找了陛下哭訴像個小孩子似的。”
許者腳步一停:“大哥你有什麼打算。”
“弟弟啊,這龍興山裡在搞什麼啊,好像很神秘似的。”
“大哥,這件事你不要問,我說了就是殺頭之罪,誰也救不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是不想咱們許家被抄家滅門,那就不要再問了。”
“不問就不問,我的意思是,這山裡如此的複雜兇險,就算是出個意外死個人,誰會在意呢?以你的實力,悄悄的弄死一個荀皖,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吧。”
許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這事。。。。。。”
“我知道你為難,你是朝廷的人嘛,沒關係。”
許了湊近了說道:“你能接觸到他們,我不能。這樣,我也不在龍興山裡做事,你就找個機會把荀皖那個王八蛋騙出來,就說是陛下讓他下山做什麼,別管做什麼都好,你把他騙下來,只要他下了山。。。。。。”
許者沉吟了一會兒:“也罷,你在這等我,有什麼訊息我會派親兵下來告訴你的。大哥你給我記住了,就在這大帳裡哪兒也不許去。我沒有跟你在開玩笑,也不是危言聳聽,龍興山裡的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咱們真的會被滿門抄斬!”
“行行行,我就在這哪兒都不去,等你訊息。”
許者哼了一聲,帶著親兵上山,此時安爭他們已經到了龍興山的山頂上。誰也沒有想到,在山頂上居然有個山洞。所以這個山洞不是橫向的,而是從山頂往下,直入山體之中。從山洞口來看應該是人為開挖出來的,只是不確定是在原有天然山洞的基礎上擴建了還是硬生生挖出來的。
廷尉府曹胭脂站在山洞口,眼神冰冷的掃過安爭他們,手裡拿著一本名冊,應該是剛剛拿到手的,上面的墨跡還沒演完全乾透。她將名冊遞給手下:“挨著個的點名,嚴明身份,若是有人混進來的格殺勿論。”
她手下捧著名冊開始點名,這些人來自天南地北,但基本上都是大魏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中絕大部分人都是在鑑寶方面有一定造詣之人,這些人大部分修為都不高,此時緊張的要命。
確定了身份之後開始逐個進入山洞,安爭和夏侯長舒先後進來,路過曹胭脂的時候安爭多看了一眼,曹胭脂瞪著他,眼睛裡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安爭總覺得這次看到曹胭脂,和上次看到的不太一樣。
山洞很大,一進去就看到幾條軟梯從洞口垂下去,只能蹬著軟梯往下爬。安爭在前面,夏侯長舒在後面,軟梯來回搖擺,安爭抬頭說了一聲小心,可是這一抬頭恰好看到了那短裙內不該看到的東西,他話也沒敢說,連忙把頭低了下去。夏侯長舒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臉立刻就紅了起來。
順著軟梯往下爬了至少至少有兩三百米才落地,下來的時候山洞裡都是往外擔土計程車兵,一個個臉色發白,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累的。這些士兵挑著土從另外一個通道出去,安爭特意留心了一下方向。
“所有人將法器都交出來!”
守在下面的一群廷尉將安爭他們攔住,凶神惡煞一般。眾人立刻就炸了窩,有人喊憑什麼。安爭倒是不擔心什麼,血培珠手串空間隱秘之極,沒有人可以察覺那是個空間法器。
曹胭脂從上面下來,掃了那些不服氣的人一眼:“不聽號令的,直接殺了。”
廷尉府的人往前一衝,那些人立刻就慫了。一群人身上帶著的各種法器都被搜走,隨便丟在一邊角落裡。安爭注意到那邊已經堆積了不少法器,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批被召集來的人。
從那堆法器上覆蓋的塵土來分析,上一批人已經進去的時間不短了。而這些法器還扔在這沒有取走,只能說明這些人還沒有出來過。安爭猛的想起半路上遇到的運送屍體的馬隊,心裡一震。
曹胭脂走到安爭身邊,看了安爭一眼:“把你的東西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