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白哈哈大笑:“上次來金陵城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霸氣。”
安爭道:“還不夠啊,最起碼我還沒有把握打贏陳無諾。”
陳少白道:“他修行多少年了,你修行幾年?這麼比的話,你得氣死多少人。”
安爭:“這馬屁受用之極。”
“受用?”
陳少白哈哈大笑:“你受用。”
安爭:“滾。。。。。。”
兩個人在酒樓裡吃了些東西隨即分開,陳少白去了城外找小流兒她們會和,安爭則朝著城北進發。穿過大街小巷,很多人都在議論官員倒賣北山糧倉的事,這件事今天算是被安爭徹底捅出來了,百姓們義憤填膺。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就算他們生氣他們憤怒,他們也還是支援官員們不開啟金陵城的決定。一旦開啟金陵城,那麼城外一千多萬人湧進來,那麼將會嚴重影響他們的生活。雖然以金陵城之大,就算外面有兩千萬人都進來也算不得擁擠。
這麼想有些自私,但說不上錯。
幾個身穿不知道什麼宗門服飾的修行者也往城北方向走,一邊走一邊閒聊。
“傳聞那個死了十幾年的明法司首座方爭又回來了,一回來就大開殺戒。”
“要我說就是裝神弄鬼而已。”
“那可是一代人傑啊。”
“別扯淡了,要不是官做到那麼大,名聲會有那麼大?我告訴你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真正無私的人。要我是當初明法司的首座,我也一樣那麼大名氣。什麼禁術九罡天雷,什麼超禁術神雷天徵,說唄。”
“你這人可真是的,難道那麼多人都不如你?”
“你還別不信,現在方爭要是在我面前,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麼樣。”
安爭笑著從他們後面超過去,加快腳步超了過去。路過的時候安爭回頭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那人看到安爭看他隨即罵了一句:“看他媽的什麼看?”
安爭本來已經過去了,腳步一停。
“怎麼的,還想打一架?”
那人晃著肩膀過來,幾乎貼著安爭的鼻子說話:“看起來你很不服氣啊。”
安爭向後退了一步,那人跟了一步,始終和安爭保持著那麼近的距離,幾乎是鼻子尖貼著鼻子尖的那樣。安爭又退了一步,那人趕緊一大步跟上。
“怕了?”
他一臉輕蔑的看著安爭:“怕了就認慫。”
安爭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嘴臭。”
那人楞了一下,然後手抬起來要抓向安爭的脖子。才抬起手,手腕就咔嚓一聲斷了。他想抬起另外一隻手,另外一隻手的手腕也斷了。
安爭又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道:“回去吹牛逼吧,你成功把我逼退了三步。整個金陵城,乃至於整個大羲,乃至於整個天下,能把我逼退三步的人屈指可數。”
安爭的手指在那個人心口上點了一下:“一二三,尿!”
滋啦一聲,一道紫電瞬間爬滿了這個人全身。隨著安爭的話音一落,那人就被電尿了。順著褲子往下流,很快腳面周圍就溼了一大片。
“量不小啊。”
安爭笑著搖了搖頭,大步朝著北門方向過去。安爭走了之後過了好一會兒,那人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坐在自己尿了的地方,臉色白的好像死了一樣:“剛才那個人。。。。。。是安爭?”
他的幾個同伴把他架起來就跑:“不讓你吹牛逼你非得吹,遭報應了吧。”
“你小子,命真他媽的大,人家居然沒殺你。”
“我操,真騷。”
北門已經封閉了,想出去只能掠過城牆。安爭看到大隊大隊的金陵衛在來回巡視,顯然他在那些大家族裡開殺戒的事已經傳到了皇宮裡。北門不遠處,幾個身穿甲冑的軍官正坐在一個茶攤裡休息,臉色都不太好看。
聽他們好像說到聖皇聖後怎麼了,安爭就在不遠處坐下來要了一杯茶。那幾個人心事重重,倒也沒有注意安爭。
“真是想不到,聖後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當初聖後走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後族要和皇族鬧掰了,可是誰想到,現在聖皇陛下受了傷,聖後反而回來主持大局了。”
“這就是氣度啊。”
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很低,安爭聽了之後心裡微微一震。他喝了茶,付了差錢轉身離開。
剛要走,從遠處過來幾個人將喊了一聲:“那個穿黑衣服的,站住!”
安爭腳步一停,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