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滾遠點。”
安爭拿著名單出了客棧,他和陳少白都換上黑色的錦衣,帶著一樣的面具,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開始了獵殺計劃。反正也要查詢龍虎山玄月她們的下落,和這些人打一場沒準還能問出來什麼。其實安爭之所以急著回金陵城還有一個原因,他現在還帶著老青牛的一道魂魄和力量,只要將這力量還給老青牛,老青牛就能掙脫束縛。
安爭是有順序的開始找上門的,距離楊家最遠的名單上的家族,是原戶部侍郎牛大忠。名字雖然土氣了些,可牛家是實打實的豪門大家。是當初大羲開國功臣之一,只是後來家裡再也沒出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有些落魄了。然而綿延了數千年的大家族,其實力底蘊還是不容小覷的。
安爭帶著的面具是一張鬼面,不是那種貼在臉上的精巧面具。這白色鬼面配上一身黑衣,好像地獄惡魔一樣的驚悚。
啪啪啪。。。。。。
安爭拍了拍牛家的大門。
或許是因為知道了楊家的事,所以牛家大門緊閉,門口兩個家丁都沒有。安爭拍了幾下之後大門開了一條縫隙,有人眯著眼睛往外看,正好看到安爭那張白色鬼面,嚇得嗷的叫了一聲跌坐在地。安爭一推門進去,拍了拍那家丁的肩膀說了聲謝謝。。。。。。然後他順手把大門關上,手在鐵門栓上攥了一下,把門栓鑄在了門板上面。
“回屋去待著,不然就死。”
那家丁嚇得連連點頭,轉身就跑了。一邊跑一邊喊快來人啊,安爭搖頭嘆息道:“真是不聽話。”
沒多久,從裡面衝出來不少修行者,手裡握著各種法器,片刻之後就把安爭團團圍住。安爭掃了一眼那些人,天目一開,這些人的修為境界盡收眼底。其中最強者,也不過是大滿境巔峰,還沒有到小天境。這些人想攔住安爭,還不夠給安爭塞牙縫的。看來牛家最強的修行者,已經趕去楊家等著安爭自投羅網了。
“家裡大人不在啊。”
安爭問了一句,那些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別害怕,叔叔不是壞人。”
安爭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是來跟你們家借點東西的。”
牛家留下來主事的牛上更大步走過來,怒視安爭:“哪裡來的宵小之輩,光天化日之下裝神弄鬼。你摘下面具,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要麼你束手就擒,要麼我把你抓了扭送到刑部大牢裡。”
“不去,剛從那兒回來。”
安爭看了一眼牛上更:“北山糧倉的糧食,你們牛家參與倒賣的有多少?這樣,你現在把家裡的存糧都拿出來送到城外給災民,我一個都不殺。”
“殺了他!”
牛上更怒喝一聲。
那些修行者迅速的衝了過來,安爭的左眼裡三顆暗紫色星點一轉,所有修行者全都被定在了原地。一個個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有的僵硬了一會兒就摔倒在地,好像石像一樣。
“沒心思跟你們打,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我不太會威脅人,我試試看吧,看看你們會不會害怕。”
安爭直接走到牛上更身前,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之中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提起來掛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安爭看了看遠處種著一小片竹子,他走過去伸手斬斷了一根最細的,大概就拇指那麼粗。將竹子斬斷取了一節,一頭削尖,然後噗的一聲戳進牛上更的大腿裡,血順著竹管緩緩的流了出來,牛上更立刻哀嚎了一聲。
安爭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屋子裡有女人孩子吧?閉上眼睛別看了。這竹管放血估計最多持續個十幾分鍾,你的血就會放的乾乾淨淨。據說這樣死不是很痛苦,就是有點恐懼,我試試看能不能戰勝你的意志力,你試試看能不能戰勝我的手段。”
安爭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來,看著那血緩緩的流出,而牛上更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白。
“送不送?”
“我。。。。。。”
牛上更想硬氣起來,可是感覺著生命正在順著那竹管一點點的流逝,他的心裡害怕到了極致:“我送,我送。。。。。。可是你要保證,只要我把糧食送出去,你不要殺了我。”
“就是要你個態度,等著你送太慢了。我這裡有個空間法器,叫血培珠手串,很大很大,裝多少東西都能裝。你讓人把你家的私倉開啟,我把糧食都帶走就好了。”
“給他開啟!”
牛上更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
安爭解開了幾個人的束縛,那幾個人帶著安爭跑到了後院,假山居然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