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還是在廟堂,都是掌握話語權的那批人之一。春秋亂世時候的陳博予被稱為泰安君,門客上萬,隨隨便便就能滅一小國。
陳博予的兒子陳善之後來也是極霸道之人,大蜀與大魏爭雄之際,正是陳善之最後選擇了大魏,大魏才會稱為北方霸主,以一國而鎮天下。
安爭忍不住想,這屍骨會不會就是陳善之的。雖然不知道陳博予的陳家,和現在陳無諾的陳家是不是直系關係,不過總是不能毫無關係。安爭想著這戒指既然是陳家之物,不如送給陳少白。
他剛要將戒指摘下來,身後有人冷冷的說道:“勸你別動那東西。”
安爭站起來回頭看了看,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帶著幾十個隨從站在身後。一個身材妙曼模樣秀美的女子為他擎傘,另外一個看起來嬌俏可人的女孩子為他扇風,真是瀟灑無比。這公子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眉目清俊,只是眼神裡有一些陰寒。
“為什麼?”
安爭問。
那人笑了笑說道:“因為那東西是我的。”
安爭哦了一聲:“為什麼是你的?”
年紀比較小的那少女臉色一寒:“大膽,我家公子說是他的,自然就是他的。這仙宮之中,但凡是我家公子看中的東西,誰也沒資格動。若你那雙眼睛還想要,若你這賤命還想留著,現在你就可以走了,不要招惹禍端。”
安爭:“我這個人天生命不好,走到什麼地方都是禍事不斷,倒也習慣了。”
“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誰?”
“千萬別說,萬一被你家公子的名字嚇壞了我,我還是要找你要醫藥費的。”
“你大膽!”
年紀大一些的那女子怒目而視:“慕容公子的名聲,豈是你可以隨隨便便詆譭的?”
安爭笑了起來:“西北宇文,東南慕容。有人說,西北宇文家的宇文無雙和東南慕容家的慕容季冷是天下最優秀的年輕修行者。據說你們慕容家的人還派人去西北鳳凰臺求親了?”
這正是慕容季冷心中之恨,在他眼裡,普天之下配得上他的女子也就是宇文無雙了,然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拒絕他。不管是掄家室還是論地位,論修為,論名號,她到底看不上自己什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慕容季冷啪的一聲將摺扇開啟:“我數到三之前,你走了,我有賞。”
他一擺手,年紀小的那女子取出來一塊金品靈石丟在安爭腳下:“拿了公子給你的賞賜就趕緊滾,莫要惹了公子生氣。你這窮酸模樣,公子和你說話都是你百世修來的福分。”
安爭為了不暴露,穿的衣服確實稍顯隨和了些,但也萬萬到不了寒酸的地步。這小丫頭看人眯著眼睛,下巴昂的好高,那眼神,就好像她丟在地上的金品靈石就是打發野狗的肉骨頭。
她看到安爭彎腰將金品靈石撿起來,很小家子氣的用袖口擦了擦然後收起來,更為不屑。她鼻子裡哼了一聲:“既然東西拿了就趕緊滾,這裡不是你這種卑賤的人可以來的地方。你們這些出身卑賤之人,還以為這好東西真的是誰都可以爭一爭的?”
安爭將金品靈石收起來之後,卻蹲在那屍骸旁邊,雙手合十拜了拜,然後把戒指從指骨上摘下來。
“你要幹嘛?!”
那少女怒斥一聲。
安爭將戒指擦乾淨收起來,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肩膀:“我這個人特別貪,看到的東西就不願意讓給別人。不過我心腸軟,不如這樣,你過來跪下給我舔…舔…腳趾,我就把東西讓給你家公子啊。不行,好像我吃虧了,腳趾要舔,再讓你家公子用你來和我換剛才找到的東西。”
他把腳伸出去,噗的一聲,大腳趾擠破了鞋子探出來,還在那晃了晃。
“味道應該還好,我上個月洗了腳的。”
少女臉色白的已經沒有血色,眼睛裡的怒火隨時都能蔓延出來。她下意識的看向慕容季冷,慕容季冷一招手,身後有人放下一把椅子,他坐下來翹起腿淡淡的說道:“那就殺了他好了,別讓我等太久。我教你的功法雖然不是我慕容家最上乘的,但對付一些江湖混混,阿貓阿狗的倒也足夠了。”
安爭自己搬了塊石頭坐下來,也翹起腿,那露在鞋子外面的大腳趾依然在挑釁似的晃動著。少女看著就來氣:“學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如皓月,你連個螢蟲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個屎殼郎。”
安爭伸出舌頭,極猥瑣的朝著少女舔了舔。
那少女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安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