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烈一人和安爭四人大戰,居然還佔了些上風。這地方詭異至極,安爭他們的修為被壓制的很厲害。若是在外界的話,曹烈根本不是安爭的對手。
就在此時,外面許者和張戈兩個人衝了進來:“休傷我主!”
張戈大聲道:“我主非爾等匹夫可傷!”
曹烈哈哈大笑:“孤帶出來的人!這都是孤帶出來的人!”
許者手持一柄長刀斬向杜瘦瘦,杜瘦瘦取海皇三叉戟擋住。曹烈突然到了近前,一拳砸向杜瘦瘦的胸口。安爭一腳將許者踢飛,雙拳齊出擋住了曹烈的一拳。
“主公,我來助你!”
張戈握著一柄長槊刺向安爭,安爭迅速後撤避開。卻沒有想到,張戈的長槊忽然一轉,從曹烈的背後刺了進去。噗的一聲,正中腰部,長槊的槊鋒幾乎整個刺穿出來。
“小人!”
曹烈反手抓住長槊,極為兇悍的往自己身邊一拉。長槊自他的身體裡刺穿過去,張戈也被拽了過來。曹烈一甩手將長槊從自己身前拽出來,長槊如一道閃電般激射出去,噹的一聲戳進牆壁之中。他一把掐住張戈的脖子:“你居然敢偷襲孤!”
張戈咳嗽了幾聲,眼神裡都是決然:“天下已變,你不死,陛下實難心安。我念主舊情,但為天下蒼生,卻不能不殺你。”
“就憑你?!”
曹烈將張戈猛的往地上一摔,一腳踩碎了張戈的胸膛。那隻腳都完全踩進了張戈的胸口之中,碎裂的骨頭和肉好像子彈一樣往四周激射。心臟被直接踩碎,人瞬間就失去了生機。
“再多來一些,孤又豈會怕了你們?”
正喊著,許者從後面攔腰將他抱住:“主公,臣對不起你!”
許者雙臂忽然膨脹起來,好像兩條虯龍一樣將曹烈死死的勒住。那胳膊上鼓起來的肌肉看著如鋼鐵一樣,曹烈不管怎麼掙扎也無法掙扎出去。
“許者!連你也要背叛孤?!”
“為陛下,臣不得不如此。臣跟隨主公征戰沙場幾十年,對主公忠心耿耿從無二心。今日臣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待主公死後,臣當以死謝罪,到九泉之下任由主公懲治。”
杜瘦瘦衝過來,海皇三叉戟往曹烈的心臟位置猛的一戳。噗的一聲,三叉戟完全沒入,尖從背後刺穿出來。曹烈的身子猛的一僵硬,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臟位置,忽然冷笑起來:“孤若是有心,又怎麼會無敵?”
他猛的往下一蹲,雙手抓住許者的腳往上一抬。許者站立不穩往後摔倒,曹烈砸在許者的身上,趁機掙脫,一拳砸穿了許者的心口:“孤無心,倒是要看看你這叛徒有沒有心!”
他右拳打穿了胸膛,一把將許者的心臟拽了出來,濃稠的血液順著他的手不住的往下流,而那顆心還在微微的跳動著。
“這心是黑的,你留著何用?!”
曹烈一張嘴,那嘴角驟然裂開,口子直接裂開到了臉上,血糊糊的樣子極為恐怖,而他卻根本不怕疼似的,一口將那一整顆心臟都塞進嘴裡。嘴角一直裂開到了耳朵下邊,看起來比地獄惡魔還要讓人畏懼。
“黑心,不好吃。”
曹烈將嚼攔了的肉啐掉,掃了安爭他們一眼:“就這樣?這樣也敢來殺孤?”
安爭忽然推了亞闊一把:“你們先出去!”
亞闊躲閃不及,被安爭從門裡面推了出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安爭已經到了曹烈的身前開始猛攻,一拳一拳,疾如閃電。
“他被囚禁的地方,恰好是妖帝大叱為紫蘿仙帝收藏修為之力的地方。曹烈一定是在這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不死不滅。”
安爭喊了一聲之後,陳少白忽然反應過來:“仙帝紫蘿,不死不滅!”
安爭一邊猛攻一邊讓天目叫醒貓兒善爺,善爺已經沉睡了很久,天目在血培珠手串空間裡一聲一聲的呼喊,足足叫了四五分鐘也沒能把善爺叫醒。
善爺的九轉輪迴眼天下無雙,可是肉身太差,承受不住驟然提升的力量,所以需要沉睡來消化融合。不管是力量提升了,還是力量消耗過大,必須進入沉睡才能恢復過來。
安爭將自己的力量全都提起來,不給曹烈反擊的機會,猛攻之下曹烈步步後退。
還是需要善爺啊,安爭左眼裡的輪迴之力並不十分強大,而且又被壓制,所以控制不住。曹烈被逼退了幾十步後臉色發寒:“你會死的最慘。”
他雙手身處,掌心裡一道一道的黑氣蔓延出來,如蟒蛇一樣纏向安爭的脖子。安爭